心身性皮肤病的“形神共治”:理论基础与临床实践
The “Form-Spirit Co-Management” of Psychosomatic Dermatoses: Theoretical Basis and Clinical Practice
摘要: 心身性皮肤病是一类躯体症状与心理因素密切相关的疾病,其发生发展受心理–神经–免疫–内分泌网络调控。本文综述其定义、分类及常见类型(如神经性皮炎、慢性荨麻疹等)的临床表现与诊断,阐述“形神共治”理念下心理疏导、药物治疗及中医干预结合的综合策略,分析临床实践中认知不足、治疗单一等挑战,展望多学科交叉及人工智能技术应用的发展方向,为临床诊疗提供指导。
Abstract: Psychosomatic dermatoses are a group of diseases in which somatic symptoms are closely related to psychological factors, and their development is regulated by psycho-neuro-immune-endocrine network. In this paper, we review its definition, classification, clinical manifestations and diagnosis of common types (e.g., neurodermatitis, chronic urticaria, etc.), describe the comprehensive strategy of combining psychological guidance, pharmacological treatment, and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TCM) interventions under the concept of “Shape and Spirit Co-Treatment,” analyze the challenges of insufficient knowledge and single treatment in clinical practice, and look forward to the development direction of multidisciplinary intersection and application of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technology to provide guidance for clinical diagnosis and treatment. It will analyze the challenges of insufficient cognition and single treatment in clinical practice, look forward to the development direction of multidisciplinary intersection and application of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technology, and provide guidance for clinical treatment.
文章引用:代杨瑛琪, 程紫临, 郝平生. 心身性皮肤病的“形神共治”:理论基础与临床实践[J]. 中医学, 2025, 14(9): 4046-4052. https://doi.org/10.12677/tcm.2025.149588

1. 引言

随着医学模式从“生物医学”向“生物–心理–社会医学”转变,精神心理因素在疾病的发生、发展及治疗中的作用日益受到重视。心身性皮肤病(Psychodermatology)正是在这一背景下发展起来的新兴领域,其核心理念是强调心理因素在皮肤病中的主导作用[1]。研究表明,心理因素不仅影响皮肤病的发生、发展,还可能加重或缓解疾病症状,如神经性皮炎、慢性荨麻疹等[2]。心身性皮肤病的治疗强调“形神共治”,即心理疏导、行为疗法与药物治疗相结合的综合治疗策略,有助于改善患者生活质量[3]

2. 心身性皮肤病的理论基础

2.1. 心身性皮肤病的定义与分类

心身性皮肤病是指以躯体症状为主,但其发生、发展与心理因素密切相关的一类疾病。其核心特征是心理因素在疾病的发生、发展及治疗中起主导作用。常见的心身性皮肤病包括神经性皮炎、人工皮炎、慢性荨麻疹等[4] [5]。这类疾病的发生与心理、社会因素密切相关,如精神压力、焦虑、紧张等,这些因素可通过神经内分泌免疫网络(NEI)影响皮肤的病理过程[6]。研究表明,心理因素不仅影响皮肤病的发生,还可能加重病情,如神经性皮炎、慢性湿疹等[7]-[9]。心身性皮肤病的治疗不仅需要药物治疗,还应结合心理干预和心理疏导,以提高治疗效果和患者生活质量。近年来,心身性皮肤病的研究和治疗逐渐受到医学界的重视,成为皮肤病学和精神病学交叉领域的重要分支[10]

2.2. 心理–神经–免疫–内分泌网络机制

研究表明,心理因素对皮肤健康有着不容忽视的影响。心理因素可通过神经、免疫及内分泌系统,进而影响皮肤的病理过程[11]。当个体处于心理应激状态时,交感神经系统被激活,促使去甲肾上腺素等物质释放。这些物质作用于皮肤血管和免疫细胞,引发炎症反应,最终导致皮肤病变,如常见的神经性皮炎,多与患者长期焦虑、紧张的心理状态有关[12]。此外,心理因素还可能通过影响免疫功能,加重或缓解皮肤疾病。长期负面心理状态会抑制免疫功能,使皮肤易受病原体侵袭,加重如特应性皮炎、银屑病等疾病症状。而积极心理状态则有助于提升免疫功能,利于皮肤疾病的缓解[1] [13]

2.3. 心理因素在皮肤病发病中的作用

心理因素在皮肤病中作用广泛,不仅关联疾病发生,还深刻影响皮肤病的加重、复发与治疗反应[14]。长期心理压力会扰乱神经–内分泌–免疫网络,可能通过激活下丘脑–垂体–肾上腺轴(HPA轴)和交感神经系统,影响免疫系统和炎症反应,从而加重皮肤病症状,如加重神经性皮炎的瘙痒与苔藓样变,使慢性荨麻疹风团反复出现。焦虑、抑郁等情绪还会降低治疗依从性,削弱药效,延缓康复,甚至促使疾病复发,形成“心理–皮肤”的恶性循环[15]

3. 常见心身性皮肤病的临床表现与诊断

3.1. 神经性皮炎

神经性皮炎以阵发性剧烈瘙痒、多形性皮损为核心特征,其发病与心理因素密切相关。研究表明,约60%的神经性皮炎患者存在焦虑或抑郁倾向,心理压力通过激活交感神经–肾上腺轴,促使炎症介质释放,加重皮肤屏障损伤[16]。此外,神经性皮炎患者在童年时期可能经历父母缺失或性格异常,表现出焦虑或强迫症倾向,心理动力学因素在治疗中具有重要意义。护理干预可有效减轻患者的焦虑和抑郁心理,提高临床疗效[17]

3.2. 人工皮炎

人工皮炎是患者有意识或无意识通过机械性损伤(如搔抓、摩擦)、化学刺激(如涂抹刺激性物质)等方式导致的皮肤病变,皮损形态多样,可表现为红斑、水疱、糜烂、结痂等,边界往往不规则,与患者自我损伤的方式高度相关。患者常存在焦虑、抑郁情绪,且皮肤损伤成为缓解内心压力的手段,形成“瘙痒–搔抓–皮损加重”的恶性循环。研究表明,心理干预可显著改善患者的心理状态和生活质量[18]

3.3. 慢性荨麻疹

慢性荨麻疹以反复发作的风团、血管性水肿为主要表现,风团通常在24小时内消退,但新皮损可此起彼伏,伴明显瘙痒,严重时影响睡眠与日常生活。心理因素在此病的病程中扮演重要角色,长期精神压力可通过影响免疫功能,导致嗜碱性粒细胞释放组胺等介质,诱发或加重风团发作。研究表明,约40%的慢性荨麻疹患者存在焦虑或抑郁倾向,心理压力可降低机体对组胺的耐受性,使瘙痒阈值下降[19] [20]。心理干预和综合护理可显著改善患者的心理状态和生活质量[21] [22]

3.4. 诊断标准与评估工具

心身性皮肤病的诊断需遵循“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首先通过体格检查明确皮肤损害的特征与分布,排除感染、肿瘤等器质性疾病;其次结合心理评估判断情绪障碍与皮肤病的时间关联,如心理应激后症状是否明显加重。常用评估工具包括:汉密尔顿焦虑量表(HAMA)、汉密尔顿抑郁量表(HAMD)量化情绪状态;皮肤病生活质量指数(DLQI)评估疾病对患者社交、工作、心理的影响;皮肤瘙痒评分(VAS)记录瘙痒程度。必要时借助实验室检查(如血清IgE、炎症因子水平)辅助鉴别诊断,确保在躯体治疗的同时兼顾心理干预[17] [21]。研究表明,心理干预和综合护理可有效改善患者的症状和生活质量。此外,心理因素与皮肤病的关联在临床上应引起重视,需结合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进行综合治疗[19]

4. 心身性皮肤病的综合治疗策略

4.1. “形神共治”理念

“形神共治”理念在心身性皮肤病的治疗中具有重要地位,其核心在于将躯体症状与心理状态视为相互影响的有机整体,突破了传统生物医学模式的局限,体现了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在皮肤病诊疗中的具体实践[23]。在“形”的治理方面,主要通过药物治疗(如抗组胺药、外用制剂)、物理治疗(如光疗)等手段改善皮肤局部症状;而在“神”的调护方面,则通过心理疏导、行为疗法、社会支持等手段缓解心理压力,改善患者心理状态,打破“心理应激–神经内分泌紊乱–皮肤症状加重”的恶性循环[24]

在实际应用中,心理干预在皮肤病治疗中具有重要价值。例如,研究表明,心理干预(如冥想、认知行为疗法、放松训练等)可以有效改善皮肤病患者的症状和生活质量[25] [26]。例如,一项关于银屑病患者的研究发现,基于正念的减压干预可以加速皮肤病变的清除。此外,心理干预在慢性皮肤病(如湿疹、银屑病)的管理中也显示出积极作用,包括改善患者的生活质量和治疗依从性[25] [27]

心理干预在皮肤病治疗中的应用已得到广泛认可,其核心在于通过心理–社会因素的干预,改善患者的心理状态和疾病进程。因此,“形神共治”理念不仅关注皮肤局部症状的改善,也重视心理–社会因素对疾病进程的影响,最终实现心身整体康复[23] [25]

4.2. 心理疏导与行为疗法

心理疏导作为心身性皮肤病治疗的核心环节,通过多元干预手段打破心理与躯体症状的交互影响。心理咨询可建立安全沟通渠道,引导患者倾诉疾病引发的焦虑、自卑等情绪,厘清心理应激与皮损加重的关联;认知行为疗法则聚焦纠正患者对疾病的非理性认知(如“皮损无法治愈”的灾难化思维),通过系统脱敏训练减少搔抓等不良行为;放松训练(如腹式呼吸、渐进式肌肉放松)能降低交感神经兴奋性,减少神经递质对皮肤炎症的触发。这些措施协同作用,既改善心理状态,又为皮肤修复创造有利内环境,是“形神共治”的关键支撑。

在现有文献中,多篇研究支持心理干预在心身性皮肤病治疗中的重要性。例如,Kabat-Zinn等的研究表明,基于正念冥想的减压干预可加速银屑病皮损的清除[24];Ehlers, A等的随机对照试验显示,心理治疗(如认知行为疗法、放松训练)在改善湿疹患者皮肤状况方面优于单纯皮肤病治疗[28];A.C. Lavda等的meta分析也证实,心理干预对皮肤疾病患者具有中等效果,尤其在改善瘙痒、抓挠行为和心理社会功能方面效果显著[29]。此外,Shah, R等人还进一步强调了心理压力与皮肤疾病之间的双向关系,以及心理干预(如认知行为疗法、正念疗法)在改善皮肤疾病中的作用[30] [31]

4.3. 药物治疗与综合干预

药物治疗在心身性皮肤病的综合干预中占据基础地位,需依据病情特征精准选择药物以实现“对症”与“调神”的双重目标。针对皮肤局部症状,抗组胺药可通过阻断组胺受体缓解瘙痒、红斑等炎症反应,为皮肤屏障修复创造条件;对于伴随明显焦虑情绪的患者,短期使用抗焦虑药能快速降低交感神经兴奋,减少因心理应激诱发的皮损加重;而对合并抑郁状态的慢性病例,抗抑郁药(如选择性5-羟色胺再摄取抑制剂)不仅能改善情绪障碍,其调节神经内分泌的作用还可间接减轻皮肤炎症。药物选择需兼顾躯体症状与心理状态,通过多靶点干预打破“皮肤–心理”恶性循环,为整体康复提供生物学基础。

在证据中,多篇文献支持了药物治疗在心身性皮肤病中的应用。例如,杨华等人指出抗抑郁药在皮肤科应用的研究进展,提到抗抑郁药能改善患者抑郁情绪障碍,部分药物还具有镇静、镇痛及抗组胺作用,可用于治疗各种皮肤病[31]。Grundmann, S提到抗抑郁药可直接影响中枢瘙痒感知,三环和四环抗抑郁药以及选择性血清素再摄取抑制剂(SSRIs)在治疗瘙痒方面有良好效果[32]。Menon V等人详细讨论了抗抑郁药在皮肤病学中的应用,包括治疗心理皮肤病、继发性精神障碍和炎症性皮肤病[33]。此外,Wong等人也提到精神药物在治疗心理皮肤病中的应用,如抗抑郁药、抗焦虑药和抗精神病药的使用[34]

4.4. 中医“形神共治”理念的融合

在心身性皮肤病的治疗中,中医“形神共治”理念与现代医学的整合疗法共同发挥作用。中医“形神共治”强调躯体与精神的统一性,通过调和情志、调整脏腑功能以改善疾病状态[35]。例如,中医通过辨证论治,结合中药、针灸及情志疏导等手段,调节“形”与“神”的失衡。

中医“形神共治”理念根植于“形与神俱”的整体观,认为躯体(形)与精神(神)相互依存、互为影响,在心身性皮肤病治疗中体现为“调形以安神、安神以助形”的协同思路。临床中需结合辨证论治,针对“形”的异常,若属血热生风,以清热凉血中药(如丹皮、紫草)缓解红斑瘙痒;若为脾虚湿蕴,用健脾渗湿方(如参苓白术散)改善皮肤渗液。针对“神”的失调,通过针灸调节脏腑气机:焦虑者取百会、神门宁心安神;抑郁者刺太冲、内关疏肝解郁。这种“形神同调”方案,既通过中药外治、内调改善皮肤病理,又借针灸、情志疏导平衡心神,实现“形神共复”的治疗目标[27] [36]

中医与现代医学的结合,为心身性皮肤病的综合治疗提供了多维度的理论支持与实践路径。

5. 临床实践中的挑战与展望

5.1. 当前临床实践中的问题与挑战

心身性皮肤病的临床实践面临多重困境。多数医生对“心身交互”本质认知不足,常聚焦皮肤症状而忽视心理诱因,治疗手段单一,过度依赖药物干预,缺乏心理疏导与行为调节的综合策略。患者因认知偏差(如“皮肤病仅是体表问题”)或病耻感,拒绝心理干预,导致治疗依从性差,形成“治疗–复发–再治疗”的恶性循环[37]

5.2. 未来发展方向与研究趋势

未来研究中,多学科交叉融合有望优化临床治疗,例如神经科学与免疫学联合有望系统阐释“大脑–皮肤轴”的分子调控机制[38];心理学与临床医学的整合,将为个体化心理干预方案的精准制定提供理论支撑与实践路径。人工智能技术可利用多源数据构建量化模型。数据来源包括患者报告结果(如症状记录)、可穿戴设备数据(如心率、运动数据)及图像学特征(如CT、MRI影像)。通过深度学习模型(如卷积神经网络、深度学习迁移学习)对多模态数据进行特征提取与融合,结合传统机器学习算法(如随机森林、集成学习)构建预测模型,以此达到实现疾病精准诊断与病情进展预判。

5.3. 临床医生的全人关怀理念

心身性皮肤病的治疗需践行“全人关怀”理念,突破“生物医学模式”局限,兼顾患者躯体、心理与社会功能。临床中需通过跨学科知识(如心理学、社会医学)评估患者情绪状态与生活质量,制定综合干预方案,实现从“治病”到“疗人”的转变,提升患者整体健康水平[39]

6. 结语

6.1. 总结与展望

目前,对于心身性皮肤病的研究已突破传统模式,形成“形神共治”框架,明确了心理–神经–免疫–内分泌网络的作用,并且了验证多手段结合的有效性。但在临床实践中,仍存在认知、治疗及依从性等问题。未来,在多学科交叉发展后,希望可以推动个体化治疗精准化。希望通过人工智能与大数据,可以实现动态监测和决策,通过中西医融合提供更多干预路径,推动心身性皮肤病的诊疗向“全人健康管理”转型。

6.2. 对临床实践的指导意义

在目前心身性皮肤病的诊疗过程中,我们希望可以通过本研究帮助临床医生转变诊疗思维,在治疗心身性皮肤病时同步评估患者心理状态和生活质量,避免漏诊;同时优化治疗方案:推行“形神共治”,联用多种手段形成多靶点方案;另外,需加强医患沟通:纠正患者认知,建立多学科协作机制;同时还需重视长期管理:延伸至社会功能层面,打破恶性循环,改善患者整体健康。

基金项目

1) 四川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2025ZNSFSC0596)。

2) 四川省科技厅–科技创新创业苗子工程项目–培育项目(MZGC20240096)。

NOTES

*通讯作者。

参考文献

[1] Gieler, U., Gieler, T., Peters, E.M.J. and Linder, D. (2020) Skin and Psychosomatics—Psychodermatology Today. JDDG: Journal der Deutschen Dermatologischen Gesellschaft, 18, 1280-1298.
https://doi.org/10.1111/ddg.14328
[2] Német, B., Sárdy, M., Magyar, A., Albert, D., Kohutics, K. and Rigó, A. (2023) A krónikus bőrgyógyászati betegségek pszichológiai megközelítése—A pszichodermatológia szerepe, fő kihívásai és feladatai. Mentálhigiéné és Pszichoszomatika, 24, 253-267.
https://doi.org/10.1556/0406.2023.00045
[3] Jafferany, M. and Franca, K. (2016) Psychodermatology: Basics Concepts. Acta Dermato-Venereologica, 96, 35-37.
[4] 杨家慧, 陈宏翔, 喻楠. 心身性皮肤病特点与类型的研究进展[J]. 皮肤科学通报, 2021, 38(2): 157-161.
[5] 魏芬, 江建, 陈宏翔. 心身性皮肤病概论[J]. 皮肤科学通报, 2021, 38(2): 102-107.
[6] 张成勤, 张士凤, 李双, 等. 心理因素与皮肤疾病[J]. 中国医学文摘(皮肤科学), 2011, 28(2): 76-79.
[7] 张新萍, 彭立新, 高影, 等. 复方丙酸氯倍他索软膏治疗神经性皮炎和慢性湿疹疗效观察[J]. 临床皮肤科杂志, 2015, 44(5): 320-322.
[8] 杨志, 白万超, 杨雪琴, 等. 某防化部队官兵奥运安保期间皮肤病患病情况调查[J]. 人民军医, 2009, 52(5): 292-293.
[9] 杨志刚, 李祥, 陈建夏, 等. 空军某部飞行人员心身性皮肤病发病情况及影响因素调查分析[J]. 解放军预防医学杂志, 2017, 35(9): 1075-1077.
[10] 姚乃心, 殷潇男, 丁杰, 等. 中医情志理论在身心皮肤病治疗中的运用[J]. 中医药导报, 2017, 23(21): 126-128, 133.
[11] 李雯, 刘贞富. 皮肤病、精神因素与神经-内分泌-免疫调节[J]. 国际皮肤性病学杂志, 2002, 28(2): 102-105.
[12] Hall, J.M.F., Cruser, d., Podawiltz, A., Mummert, D.I., Jones, H. and Mummert, M.E. (2012) Psychological Stress and the Cutaneous Immune Response: Roles of the HPA Axis and the Sympathetic Nervous System in Atopic Dermatitis and Psoriasis. Dermatology Research and Practice, 2012, Article ID: 403908.
https://doi.org/10.1155/2012/403908
[13] 王红, 陈宏. 皮肤病心理因素的相关研究进展[C]//中国中西医结合变态反应专业委员会. 第五届全国中西医结合变态反应学术会议论文集. 天津市长征医院, 2011: 164-169.
[14] Shenefelt, P. (2010) Psychological Interventions in the Management of Common Skin Conditions. Psychology Research and Behavior Management, 3, 51-63.
https://doi.org/10.2147/prbm.s7072
[15] Steinhoff, M., Suárez, A., Feramisco, J. and Koo, J. (2012) Psychoneuroimmunology of Psychological Stress and Atopic Dermatitis: Pathophysiologic and Therapeutic Updates. Acta Dermato Venereologica, 92, 7-15.
https://doi.org/10.2340/00015555-1188
[16] 陆洪光, 杨晓, 潘新显. 心理因素在神经性皮炎发病中的作用[J]. 贵阳医学院学报, 2000, 25(1): 27-28.
[17] 植翠崧, 钟金宝, 李燕红. 护理干预对神经性皮炎患者心理因素的影响[J]. 中国当代医药, 2014, 21(18): 110-112.
[18] 付梦丽, 高爽, 叶佳滨, 等. 心理应激对皮肤屏障功能的不良影响[J]. 生理科学进展, 2024, 55(3): 207-214.
[19] Gupta, M.A., Gupta, A.K., Schork, N.J. and Ellis, C.N. (1994) Depression Modulates Pruritus Perception: A Study of Pruritus in Psoriasis, Atopic Dermatitis, and Chronic Idiopathic Urticaria. Psychosomatic Medicine, 56, 36-40.
https://doi.org/10.1097/00006842-199401000-00005
[20] Picardi, A., Abeni, D., Melchi, C.F., Puddu, P. and Pasquini, P. (2000) Psychiatric Morbidity in Dermatological Outpatients: An Issue to Be Recognized. British Journal of Dermatology, 143, 983-991.
https://doi.org/10.1046/j.1365-2133.2000.03831.x
[21] 邓芸, 杨玉玲, 于津, 等. 综合护理干预对慢性荨麻疹患者心理状态及生活质量的影响效果[J]. 实用心脑肺血管病杂志, 2018, 26(Z1): 362-364.
[22] 王美霞. 强化心理护理对慢性荨麻疹患者心理情绪状态及免疫细胞因子的影响[J]. 皮肤病与性病, 2019, 41(2): 286-288.
[23] 常宇, 李记泉, 李思佳, 等. 从诸“痛痒疮,皆属于心”探究“形神共治”针法防治心身性皮肤病[J/OL]. 辽宁中医杂志, 1-11.
https://link.cnki.net/urlid/21.1128.R.20241022.1649.054, 2025-08-16.
[24] Kabat-Zinn, J., Wheeler, E., Light, T., Skillings, A., Scharf, M.J., Cropley, T.G., et al. (1998) Influence of a Mindfulness Meditation-Based Stress Reduction Intervention on Rates of Skin Clearing in Patients with Moderate to Severe Psoriasis Undergoing Photo Therapy (UVB) and Photochemotherapy (PUVA). Psychosomatic Medicine, 60, 625-632.
https://doi.org/10.1097/00006842-199809000-00020
[25] Evers, A.W.M., Spillekom-van Koulil, S. and van Beugen, S. (2016) Psychological Treatments for Dermatological Conditions. Skin and Psyche, 167-185.
https://doi.org/10.2174/9781681083018116010011
[26] Rafidi, B., Kondapi, K., Beestrum, M., Basra, S. and Lio, P. (2022) Psychological Therapies and Mind-Body Techniques in the Management of Dermatologic Diseases: A Systematic Review. American Journal of Clinical Dermatology, 23, 755-773.
https://doi.org/10.1007/s40257-022-00714-y
[27] Yosipovitch, G., Canchy, L., Ferreira, B.R., Aguirre, C.C., Tempark, T., Takaoka, R., et al. (2024) Integrative Treatment Approaches with Mind-Body Therapies in the Management of Atopic Dermatitis. Journal of Clinical Medicine, 13, Article 5368.
https://doi.org/10.3390/jcm13185368
[28] Ehlers, A., Stangier, U. and Gieler, U. (1995) Treatment of Atopic Dermatitis: A Comparison of Psychological and Dermatological Approaches to Relapse Prevention. Journal of Consulting and Clinical Psychology, 63, 624-635.
https://doi.org/10.1037/0022-006x.63.4.624
[29] Lavda, A.C., Webb, T.L. and Thompson, A.R. (2012) A Meta-Analysis of the Effectiveness of Psychological Interventions for Adults with Skin Conditions. British Journal of Dermatology, 167, 970-979.
https://doi.org/10.1111/j.1365-2133.2012.11183.x
[30] Shah, R. (2021) Psychological Interventions. In: Bewley, A., Lepping, P. and Taylor, R., Eds., Psychodermatology in Clinical Practice, Springer, 51-64.
[31] 杨华, 马鹏程. 抗抑郁药在皮肤科应用的研究进展[J]. 国际皮肤性病学杂志, 2015, 41(4): 233-236.
[32] Grundmann, S. and Ständer, S. (2011) Chronic Pruritus: Clinics and Treatment. Annals of Dermatology, 23, 1-11.
https://doi.org/10.5021/ad.2011.23.1.1
[33] Menon, V., Selvakumar, N. and Faheem, A. (2021) Selection of Psychotropics in Dermatologic Practice. Cosmoderma, 1, Article 60.
https://doi.org/10.25259/csdm_60_2021
[34] Wong, J.W. and Koo, J. (2013) First Classification: Four Categories of Psychodermatological Disorders.
https://www.semanticscholar.org/paper/First-Classification-%3A-Four-Categories-of-Disorders-Wong-Koo/1e6f53dd9d2ac14cb6906a0bb8be12e6a4d0c504
[35] 李斌, 宋建坤. 心身皮肤病的中医治疗[J]. 皮肤科学通报, 2021, 38(2): 200-203.
[36] Ninomiya, F. (2008) Atopic Dermatitis as a Psychosomatic Disease: A Report of 6 Cases Effectively Treated with Combined Use of KI Agents. Kampo Medicine, 59, 799-807.
https://doi.org/10.3937/kampomed.59.799
[37] 杨雪琴. 生物反馈疗法防治心身性皮肤病的基础及临床研究[J]. 中国临床医生, 2013, 41(1): 16-18.
[38] 邹先彪. 神经内分泌免疫与心身性皮肤病[J]. 中国临床医生, 2013, 41(1): 18-21.
[39] 李燕, 赵军, 秦珍珍. 探析生物反馈疗法防治心身性皮肤病的基础及临床研究[J]. 世界最新医学信息文摘(连续型电子期刊), 2016, 16(91): 36-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