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江方言词缀研究
A Study on Affixes in Hejiang Dialect
DOI: 10.12677/ml.2024.127649, PDF, HTML, XML, 下载: 7  浏览: 10 
作者: 匡 婷:宁夏师范大学文学院,宁夏 固原
关键词: 合江方言词缀研究特点比较Hejiang Dialect Research on Affixes Comparison of Characteristics
摘要: 合江方言属西南官话西蜀片岷赤小片,既有普通话的共性,又有岷赤小片的特性。在词缀表现上也有这一关系。严格意义上的合江方言词缀较少,很多在《现在汉语词典》(第7版) [1]中已标明,但调查过程中发现合江方言词缀有些容易忽略的特点,特在本文中进行说明,希望为后来研究合江方言词缀甚至西南地区方言词缀的学者提供思路。本次研究从田野调查着手,以合江县下的九支镇、法王寺镇、先市镇、尧坝镇为方言点,展开为期一个月的方言调查活动,在收集、辨别方言词缀的基础上,着重分析合江方言词缀与普通话中用法不同的地方,从词缀的依附对象、附加意义、构成词的词性上进行归纳总结,突出合江方言词缀的特点。
Abstract: Hejiang dialect belongs to the West Sichuan branch of Southwest Mandarin and the Minchi sub branch, which has both the commonalities of Mandarin and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Minchi sub branch. This relationship also exists in the expression of affixes. Strictly speaking, there are fewer affixes in the Hejiang dialect, many of which have been indicated in the Modern Chinese Dictionary (7th edition) [1]. However, during the investigation process, it was found that there are some easily overlooked characteristics of the Hejiang dialect affixes. This article provides an explanation in the hope of providing ideas for scholars who later study the Hejiang dialect affixes, even the Southwest dialect affixes. The study started with a field survey and conducted a one-month dialect survey in Jiuzhi town, Fawangsi town, Xianshi town and Yaoba town in Hejiang County, and based on collecting and distinguishing dialect affixes, focuses on analyzing the differences in usage between Hejiang dialect affixes and Mandarin. It summarize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Hejiang dialect affixes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their attachment objects, additional meanings, and part of speech of the constituent words.
文章引用:匡婷. 合江方言词缀研究[J]. 现代语言学, 2024, 12(7): 1002-1007. https://doi.org/10.12677/ml.2024.127649

1. 引言

合江县位于四川盆地东南边缘、川渝黔结合部,隶属四川省泸州市。《中国语言地图集(第2版)》将该地区所在方言划入西南官话西蜀片岷赤小片。在田野调查过程中,合江方言词缀表现突出,除了与普通话中相同的情况外,还存有许多合江方言中特有的功能。

首先,本文综合王绍新《谈谈后缀》[2] (1992)中判断后缀的五个着眼点、向烈《现代汉语词缀的确定》[3] (1993)中界定词缀的三个方面、蒋宗许在《汉语词缀研究》[4] (2009)中判定汉语词缀的五个标准,将合江方言词缀的判定标准定为:1) 它是不成词语素,不能单独使用而是黏在词根上,是构词成分;2) 它是定位语素,位置固定,不能像半自由语素那样可前可后;3) 在与词根组合时,它没有实在意义,只表示次要理性意义、感情色彩或附加的语法意义,凡是能从同义连文的角度诠释的情况不当作词缀;4) 有的词缀具有标示词性的作用,构成的合成词主要有名词、形容词;5) 虚化程度越高,则能产性越强,部分词缀只能构成一两个词;6) 部分后缀读轻声,这是因为随着意义的虚化,语音也受到影响。

在此标准下,纳入本文考察范围内的有构成名词的词缀3个:儿、头、伙;构成形容词的词缀2个:当、兮兮;构成多种词性的词的词缀3个:子、家、生。现对其在合江方言中的使用情况作详细描述。

2. 合江方言词缀的使用情况

() 构成名词的词缀

1) 儿[31]、[]

“儿”《说文》:“孺子也。”“儿”本义是“幼儿”,发展到现代汉语中,“儿”可以作名词后缀、动词后缀、形容词后缀,还可以和前面一个音节合在一起构成带卷舌韵母[r]的儿化音节。

合江地区“儿”作后缀时有两种读音,[31]或[]。与普通话的[]相比,[31]的舌位更靠上,舌面与上颚轻轻接触形成腔体,气流通过腔体后在舌尖位置受阻,从舌叶两侧流出,摩擦发音,单独成音节,记作“儿”。读[31]时常放在单音名词后,如“猫儿、狗儿、马儿、鸡儿、鸭儿、桌儿、锅儿、鱼儿、牛儿、羊儿”,普通话中单说“猫、狗、马”,一般为单音节成词语素。从意义上看,合江方言中“儿”有时表“小称”义,如鸭儿、羊儿、桌儿,相对应的表示大义用词缀“子”,如鸭子、羊子、桌子;有时带有一种喜爱或者更加口语化的色彩,如猫儿、狗儿、马儿、牛儿、鸡儿、鱼儿、锅儿等。

与普通话的[]相比,合江方言中[]的舌位也更靠上,舌面与上颚不接触,是在基式重叠后的读音上带卷舌动作,不单独成音节,记作“”如“门门、碗碗、树树、梯梯、缺缺、秧秧、架架”等。“”与普通话中的儿化用法相同,前面的重叠式均为名词,其基式可以是动词、名词,也可以是形容词,可以是成词语素,也可以是不成词语素。

2) 头[31]

“头”《说文》:“首也。”“头”本义为“首”,最初指人或动物的头部,后引申为物体或事物的某一端或末梢,明明代张溥《五人墓碑记》:“暮至黑山头。”明代魏学洢《核舟记》:“船头坐三人。”普通话中“头”是一个典型词缀,附在名词、动词、形容词、方位词之后。

合江方言中,“头”作方位名词后缀,“X头”表示某一方向所在的处所,如“上头、高头、下头、里头、外头”,普通话中多用“面”。“头”还可接于地点名词后,如家头、学校头、医院头,这里的“XX头”由“XX里头”省略而来,也指某一特点的处所,普通话中多用“里”。另外,四川方言说“在土头”、“在田头”,不是指在土里埋着,或者在田里埋着,而是指在土地或田地这个地方。

“头”还可作事物名词后缀,表示日常器具或身体器官,如木头、石头、砖头、骨头、舌头,这一用法与普通话中相同;有时还可接于动词词根后,表示与该动作有关的价值和意义,如吃头、喝头、听头、看头、盼头、想头,这一用法普通话中也有,另外,合江方言中与这一用法相同的还有“场”。

3) 伙[53]

“伙”,“㚌”的异体字。《方言》:“(㚌)大物盛多。齊宋之郊,楚魏之際曰夥。”“伙”最初见于宋代“年屢稔,漕舟銜尾伙,高廩接楹饒。”“伙”和“饒”义近,都指数量多,富足。《现代汉语词典》收录了“伙”的6个义项,其中② 同伙;伙伴;③ 由伙伴组成的集体;④ 量词,用于人群,“伙”带有“多”的语义特征。因此,“伙”的本义应该为“多”。

合江方言中,“伙”作词缀时主要依附在指人的名词后,不能重叠,常用于斥责的语境中,如“娃儿伙不要耍火”“你跟那家老者伙计较啥哦”,与表示规劝的“家”缀词相比,态度更强硬,带有不耐烦的语义色彩。其中,“大人伙”是最近几十年才出现的说法,是依照“娃儿伙”的结构类推出来的。

() 构成形容词的词缀

1) 当[12]

“当”龙潜庵《宋元语词集释•题记》:“当,作为人称的附缀,如‘吾当’、‘卿当’、‘尔当’之类。”

合江方言中“当”作形容词后缀,如“慢当、快当、顺当”,普通话中只说“慢、快、顺”。“当”缀词多表示某种正合适的状态,常用在表示某种期望的语境中,如“你走路慢当点”“希望这件事顺当点”,或直接用在表肯定的语境中,如“那个人做事快当”指做事麻利、速度快,“那个人开车慢当”指做事稳、不马虎大意。

2) 兮兮[4545]

《现代汉语词典》【兮兮】〈方〉后缀,用在某些词的后面,表示状态:脏兮兮、可怜兮兮、神经兮兮。

合江方言中“兮兮”作形容词后缀,如“瓜兮兮,𤆵兮兮,焦兮兮,造孽兮兮”,前面的修饰成分可以为动词,也可以为形容词,后接形容词标志“的[00]”,“兮兮”缀词为状态形容词,通常作谓语、补语,常用在表示某种不好的状态的语境中。

() 构成多种词性的词的词缀

1) 子[53]、子子[53]

“子”的本义是“婴儿”,后引申出“幼小的”义,并发展成小称词缀。在现代汉语中,普通话中“子”作词缀时常接于名词、动词、形容词、量词之后,如桌子、拍子、乱子、两下子,构成名词。

合江方言中“子”可以依附在时间类名词类后,如“前年子、去年子、今年子、明年子、后年子,万年子,今朝子,明朝子、头回子、这回子”;可以依附在植物类名词后,如“树子、秧子、豆子、稗子(野草)、麦子、菜子(油菜花)、葱子、笋子、菌子”;可以依附在动物类名词后,如“蜂子、羊子”;可以依附在身体部位类的名词后,如“窗子、席子(凉席)、罩子(窗帘)、起子(螺丝刀)、梯子(台阶)、票子(‘子’的本义是‘婴儿’,后引申出‘幼小的’义,并发展成小称词缀。在现代汉语中,‘子’作词缀时常接于名词、动词、形容词、量词之后,如桌子、拍子、乱子、两下子,构成名词。钱)、袄子(棉袄)、轮子(有序的队伍)”;可以依附在自然现象类的名词后,如“牙子、心子、肝子、肚子(动物的胃)、胃子、颈子”;可以依附在与日常生活相关的名词后,如“烟子、雪弹子、雨点子、浪子(波浪)、石子”;可以依附在与人相关的名词后,如“驼背子、讨口子、赖子(身上长满包的人)”。“子”缀词也都作名词。从功能上看,“子”主要有衍音和成词功能,少部分有转类功能,当“子”作衍音作用时,“子”的虚化度最高,可去掉,不影响词义,这类“子”缀词包括时间类、身体部位类和“动物类”的全部,以及其余类的少部分;起成词作用的如“秧子、豆子、稗子(野草)、菌子”等;起转类作用的如“罩子(窗帘)、起子(螺丝刀)、轮子(有序的队伍)、驼背子”等。

“子”还可以重叠为“子子”,作形容词性或副词性后缀,附在重叠后的双音形容词后,如好好子子、乖乖子子、高高子子、满满子子、低低子子,后加形容词标志“的[00]”,约等于普通话中的好好地(的)、乖乖地(的)、高高地(的)、满满地(的)、低低地(的)。“子子”缀词不受程度副词的修饰,其否定形式不能直接加“不”,要说“不好”、“不好好地”,“不乖”、“不乖乖地”,词形有所改变。

2) 家[45]

“家”《说文》:“居也。”段玉裁注:“(家)凥也。凥,處也。處,止也。釋宫:牖户之閒谓之扆,其内谓之家。”“家”本义是“屋内、住所”。两汉时期,“家”主要是附着在表疾病和表器官的名词后,表示患某种疾病的人或某个器官;到唐代时,“家”跟在标明人的性别、身份等名词后,表示具有某方面特征的人,“姑娘家”“小孩子家”在这一时期已出现;宋元及以后,“家”缀可依附的词语范围进一步扩大,用法也逐渐固定下来,依附在名词后,用于表示具有某些特征的一类人,强调这类人都有某种特征。

合江方言中“家”作词缀时可以依附在指人的名词后,如“小娃儿家、女娃儿家”,可以重叠为“家家”,如“小娃儿家家的”,“女娃儿家家的”,常见于反预期语境中,后面表示的动作与人的身份不符,如“你个小娃儿家家的喝啥子酒哦。”有时带有宠溺、规劝的语义色彩。“家”还可以依附在指时间的名词后,构成副词,如“早晨家、中午家、白天家、晚上家、响午家”,作时间状语,表示某个时间段,如“你早晨家来”“中午家要吃肉”。

3) 生[45]

《现代汉语词典》(第7版)【生】某些副词的后缀,如“好生、怎生”等。石锓《近代汉语词尾“生”的功能及来源》[5] (1994)中认为“生”缀产生于唐五代,来源于魏晋南北朝的“馨”,二者读音相近,用法有继承关系。刘传鸿《“(太) + 形容词 + 生”组合中“生”的性质及来源》[6] (2014)中也认为“生”与“馨”相关,二者都来源于中古表感叹语气的助词“许”,接在动词、形容词、名词后的“生”当为语气助词。

合江方言中有“好生”“光生”“安生”之说。“光生”形容物体表面平整,如“头剃得光生”“地下光光生生嘞”;还表示人的名声好,如“你这回好光生哦”;“安生”形容人安分,如“你咋浓不安生哦”;“好生”作副词,表示“好好的,小心的”,如“好生走路”“好生说话”。“生”依附在形容词后,组成形容词性和副词性的“生”缀词。单就“生”缀词看,常表示一种积极、肯定的状态,“好生、安生”常用在规劝的语境中。

3. 合江方言词缀和普通话的比较

从前文可以看出,合江方言中的词缀几乎在普通话中也充当词缀,但是这些词缀在两个系统中有很大的差异。从依附对象上看,合江方言中词缀依附的对象在普通话中除了部分相同的词形外,还有很多单用,或与别的词素组成双音节词,这说明合江方言词缀衍音和构词功能的作用对象比普通话更广,词缀的构词能力更强。

从附加意义上看,合江方言词缀与普通话的附加意义有区别,如合江方言中“儿”缀词除了带有喜爱的感情色彩外,还可以和“子”缀词区别事物的大小。普通话中“儿”和“子”都带有“小称”义,不具有这样的对比性。而且合江方言中“子”缀的小称义、亲切喜爱的语义色彩则没有普通话那么明显,主要是起衍音作用。同样用于规劝的语境中,“家”缀的语气较软,“伙”缀的语气较硬;普通话中“家”缀带有轻视的语义色彩,与合江方言中的用法不一致。

从构成词的词性上看,普通话中“子”缀主要构成名词,而合江方言中除了“子子”本身作词缀比较特殊之外,构成的词还是形容词或副词。普通话中“家”缀主要表示具有某种特点的一类人,而合江方言中“家”缀除了修饰时间名词比较特殊之外,构成的词还是副词,作状语,表示某个时间段。

从语体上看,合江方言词缀构成的词带有更浓厚的口语色彩,这是由合江方言词缀的衍音功能较为突出造成的。普通话追求经济、高效的原则,将赘余的成分尽量删去,能归纳的尽量整合。如“家”缀和“子”缀,普通话中“作家”“科学家”表示掌握某种专门学识或有丰富实践经验及从事某种专门活动的人,而合江话中“早晨家”在普通话中就说“早晨”;普通话中“子”主要起成词作用,某些可以单说的词就直接单说,而合江方言中则加“子”,如“树子”“胃子”等,主要起衍音作用,有时方言中也会单说。

4. 合江方言词缀的别论

邓英树、张一舟两位先生在《四川方言词汇研究》[7] (2009)中将“飞”“梆”“焦”“溜”“溜溜”“彤彤”“梆梆”“焦焦”称为词缀,李荣先生等人在《成都方言词典》[8] (1998)中将“[55]臭”“溜”“崭”“捞”“捞捞”“飞”“焦”“黢”“刮”定性为词缀,李国正先生在《四川泸州方言研究》[9] (2018)中将“些”“角”“瓜”“巴郎”“壳”“气”“巴”“杆”“合”“稀稀”定为后缀或词尾,将“刮”“捞”“焦”“死”“稀”“足”“溜”“帮”“泯”定为前缀。

根据前文对词缀的界定,笔者发现邓英树、张一舟两位先生的《四川方言词汇研究》(2009)和李国正先生的《四川泸州方言研究》(2018)主要是在分析词汇的时候,从语法的角度认为复合词中某一出现频率较高的成分是词缀,而其余词义明显的是词根,并没有具体分析其词义是否虚化、复合词内部有没有修饰的关系,是不是同义连用的情况。经过仔细辨析,本文将这些成分分为程度副词,如“刮”“飞”“[]臭”;复合词中起修饰作用的结合面较宽的语素,如“杆”“实”“和”“稀”“溜”“崭”“捞”;与修饰成分是同义连用的情况,如“焦干”“黢黑”“䭰香”“蜜甜”。

另外,四川境内一些硕士论文中也将这些成分定义为词缀,如夏晓《四川邻水方言词汇调查和成渝泸三地词汇特征比较研究》[10] (2023):“参照冯建奎提出的现代汉语词缀具有构词时位置固定、语义虚化、非独立性、标记词性等特点,我们判定‘非/飞、焦、稀、滂/帮/梆、捞、溜、昂/安、迅、纠’等表示‘很、非常’义的语素为词缀,他们与词素的搭配较为固定,基本不单独作句子成分,只有在与形容词词素搭配使用时表示‘很、非常’义,同时在语义上构成表示程度较深的形容词。”但笔者在分析时,对这些成分有如下疑惑:一/位置的固定性,包括合江在内的四川方言中“焦干”也说“干焦焦”,“溜滑”也说“滑溜溜”,这种对应的关系较为明显,可以看出其位置并不是十分固定;二、词义的虚化程度,“焦”《说文》:“火所伤也。”《玉篇》:“火烧黑也。”,“焦”的本义与火烧物有关,火烧的结果可能是使物体颜色变黄甚至变黑、或使物体变干,从搭配成分上看,“干”“黄”“糊”都与“焦”有语义上的联系,所以笔者认为其词义并未完全虚化,而是同义连用的情况。根据前文对词缀的判定标准,笔者认为这些成分至少不是典型的词缀,暂不将其纳入考察范围。

5. 结论

合江方言中严格意义上的词缀较少,且大多数在普通话中也是词缀的身份,但是从依附对象、附加意义、构成词的词性、语体上看,词缀在合江方言中与普通话的中的用法有所不同,这些区别也是合江方言和普通话差异的具体表现形式之一。本文通过对合江方言词缀进行研究,归纳出了合江方言词缀与普通话中的特点,发现词缀对提高语言经济性和高效性有重要作用,如普通话中越来越多的类词缀“家、化、员”等可以更高效、更准确地表达概念,而合江方言中起衍音功能的词缀则起到相反的作用,使语言更口语化。最后,笔者认为,在合江地区推广普通话,不仅仅要学习正确的发音方式,词汇的选择也是重要的一部分,其中就包括正确使用词缀。

参考文献

[1] 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 现代汉语词典[M]. 第7版. 北京: 商务印书馆, 2016.
[2] 王绍新. 谈谈后缀[M]//北京大学中文系《语言学论丛》编委会. 语言学论丛(第十七辑). 北京: 商务印书局, 1992.
[3] 向烈. 现代汉语词缀的确定[J]. 常州教育学院学刊, 1993(1).
[4] 蒋宗许. 汉语词缀研究[M]. 成都: 巴蜀书社, 2009.
[5] 石锓. 近代汉语词尾“生”的功能及来源[J]. 兵团教育学院学报, 1994(4): 18-21.
[6] 刘传鸿. “(太) + 形容词 + 生”组合中“生”的性质及来源[J]. 中国语文, 2014(2): 127-133.
[7] 邓英树, 张一舟. 四川方言词汇研究[M]. 北京: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2010.
[8] 李荣. 成都方言词典[M]. 南京: 江苏教育出版社, 1998.
[9] 李国正. 四川泸州方言研究[M]. 成都: 四川大学出版社, 2018.
[10] 夏晓. 四川邻水方言词汇调查和成渝泸三地词汇特征比较研究[D]: [硕士学位论文]. 成都: 四川师范大学, 2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