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在探讨文化负载词的翻译问题时，廖七一(2000) [1]提出了一个深刻的见解，即这些词汇不仅标识着特定文化的独特事物，还通过词、词组和习语的形式，反映了某一民族在长期历史进程中累积的、与众不同的活动方式。这些词汇的重要性在翻译实践中尤为凸显，因为它们不仅承载着丰富的文化内涵和历史背景，更是理解和传递原文深层意义的关键。
鲁迅先生的《狂人日记》(鲁迅，2002) [2]作为中国现代文学的瑰宝，以及白话文与文言文的交汇点，其丰富的文化负载词对翻译者提出了极高的要求。如何精准而恰当地传达这些词汇背后的深层意义，成为翻译者必须面对的重要课题。目前关于《狂人日记》文化负载词的翻译研究，多聚焦于英语等其他语种，对于其西班牙语译本的研究相对较少，尤其是文化负载词翻译方面的研究更是寥寥无几。
幸运的是，孟继成先生2023年的新作《西译鲁迅作品选》(孟继成，2023) [3]为我们填补了这一空白，他在西班牙语翻译领域的权威性得以展现，使得鲁迅作品在西班牙语世界中的传播与理解得以深化。
与此同时，随着人工智能技术的飞速发展，OpenAI开发的大型语言模型ChatGPT为自然语言处理领域带来了革命性的变革。这款基于深度学习技术的语言模型在翻译领域展现出了巨大的潜力。它不仅能够处理复杂的语言结构和语法规则，还能理解并生成具有文化内涵的文本。
因此，本文在人工智能时代背景下，从译者主体性的视角出发，对比分析孟继成先生与ChatGPT对《狂人日记》中文化负载词的西班牙语翻译，旨在为文化负载词的西译提供新视角和策略，同时探讨人工智能在翻译领域的潜在应用价值。
2. 理论基础
在翻译学研究中，译者主体性作为一个核心概念，强调译者在翻译过程中所展现出的主观能动性(查明建、田雨，2003) [4]。这一主体性不仅体现在对原作思想和内涵的深入理解与吸收上，更体现在译者基于信任对原文进行思维逻辑处理和语言再创造的过程中。译者主体性贯穿于翻译活动的各个环节，从文本选择、翻译策略的制定，到原文的解读、思考与表达，都体现了译者的独立思考和创造性劳动(杨莉、王玉红、关娇，2020) [5]。
翻译的本质不仅是信息的传递，更是两种不同文化之间的交流与对话。在这一过程中，译者作为文化的中介，其文化审美和文化取向对于翻译策略的选择具有决定性作用。文化负载词作为特定文化的独特表征，其翻译能够直观地反映出译者的文化意识和主体性(王东风，2003) [6]。因此，对文化负载词的翻译研究，不仅有助于我们深入理解译者的文化立场和翻译策略，更能揭示译者在翻译过程中主体性的发挥及其对译文质量的影响。
3. 研究方法
本研究旨在通过对比分析，深入探讨鲁迅小说《狂人日记》中文化负载词的西班牙语翻译策略及其效果。首先，我们从该作品中精选出蕴含丰富文化负载词的典型段落，以确保研究样本的代表性和广泛性。
随后，我们利用OpenAI开发的ChatGPT大型语言模型对这些精选段落及其相关语境进行西班牙语翻译。为确保翻译结果的准确性和客观性，严格控制输入条件，并在统一的外部环境下评估其翻译质量。
在获得ChatGPT的翻译结果后，我们将其与孟继成先生的西班牙语译本进行系统的对比分析。通过构建详尽的平行语料对齐表，深入探究两者在处理文化负载词时所采用的翻译策略及其差异。这一过程不仅关注翻译策略的选择，还注重文化信息的传递效果，以及这些策略对译文质量和可读性的影响。
最终，本研究主要采用定性评估方法，着重于翻译策略的选择、文化信息的传递效果等方面，对ChatGPT的翻译结果和孟继成先生的译本进行综合评价，对比分析见表1。
Table 1. Comparison of the translation of culturally loaded words in Diary of a Madman between the ChatGPT version and Meng Jicheng’s translation
表1. 《狂人日记》ChatGPT与孟继成译本中文化负载词的翻译对比
序号 |
原文 |
GPT 3.5译文 |
孟译文 |
1 |
某君昆仲，今隐其名，
皆余昔日在中学时良友。 |
Un amigo de la juventud, cuyo nombre ahora oculto, eran todos compañeros cercanos míos en la escuela secundaria. |
Eran dos hermanos, cuyos nombres los guardo sin revelar, y ambos eran mis
buenos amigos en los tiempos de la secundaria. |
2 |
劳君远道来视，
然已早愈，赴某地候补矣。 |
Me disculpé por el largo viaje
que había hecho para visitarlo, pero ya se había recuperado temprano y había partido hacia otro lugar para una promoción. |
Sentía mucho por haberme molestado venir
a verles desde tan lejos, pero él se había curado y había ido a un cierto lugar en calidad de aspirante por un cargo ofcial. |
3 |
早上小心出门，
赵贵翁的眼色变怪。 |
Cuando salí de casa esta mañana, el anciano Zhao me miró de manera extraña. |
Salí con cuidado por la mañana, pero la mirada de ese ricacho Zhao fue extraña. |
4 |
陈老五赶上前，
硬把我拖回家中了。 |
Chen Lao Wu se acercó y me llevó a casa a la fuerza. |
Chen el viejo Quinto adelantó
de prisa y me arrastró a casa. |
5 |
只有二十年以前，
把古久先生的
陈年流水簿子，踹了一脚，
古久先生很不高兴。 |
Fue hace veinte años, cuando pateé el antiguo registro de flujo de agua del Sr. Guji; él se enojó mucho. |
Solo que veinte años atrás le di una patada
al viejo libro de cuenta corriente del señor Gujiu (una metáfora de la larga historia del domino feudal china), y él se puso muy descontento. |
6 |
他们——
也有给知县打枷过的，
也有给绅士掌过嘴的，
也有衙役占了他妻子的，
也有老子娘被债主逼死的。 |
Ellos—algunos fueron
castigados por el magistrado, otros abofeteados por caballeros, algunos funcionarios tomaron a sus esposas, y otros perdieron a sus padres por los acreedores. |
Entre ellos, unos han sido encerrados con el cangue (yugo enforma de tablilla) al cuello por el magistrado distrital, unos han sufrido bofetadas de los hidalgos locales, y a otros, les han ocupado a fuerza sus esposas los alguaciles, e incluidos algunos han tenido a sus padres perseguidos a muerte por los deudores. |
续表
7 |
前几天，
狼子村的佃户来告荒。 |
Hace unos días, los arrendatarios de la aldea de Langzi vinieron a reportar la tierra baldía. |
Hace unos días, un arrendatario de terreno de la aldea Lobato vino a informarles de la hambruna por la mala cosecha. |
8 |
其实我岂不知道这老头子
是刽子手扮的！无非借了
看脉这名目，揣一揣肥瘠。 |
¡Por supuesto que sabía que este anciano era un verdugo disfrazado! Solo querían tomar
el pulso para evaluar mi estado. |
¡Cómo podría yo no saber que este viejo fuera un disfrazado verdugo! Nada más que con el pretexto de tomar el pulso para medir lo gordo o flaco que yo estaba. |
9 |
易牙蒸了他儿子，
给桀纣吃，
还是一直从前的事。 |
Yi Ya cocinó a su hijo al vapor y se lo dio de comer a Jie Zhou. |
Yi Ya cocinó a vapor a su hijo para que el tirano similar a Jie y Zhou lo comiera. |
4. 对比分析与结果
昆仲：这一敬辞专门用于称呼他人的兄弟；其中，“昆”代表兄长，“仲”代表弟弟。“昆仲”即指兄弟，是一个复数名词。在翻译该词汇时，ChatGPT译为“un amigo”显然是不准确的，因为它将其误译为了“一个朋友”，不仅改变了原意，还在单复数上产生了矛盾，这也影响了后续“其名”的翻译准确性。相较之下，孟继成先生则准确地翻译为“dos hermanos”，即“两个兄弟”，更为贴切。文言文，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代表，其句子主语转换自如，不总是依赖明确的指示词，这往往需要读者结合上下文来深入理解。然而，AI技术目前还难以捕捉到这种语言的微妙变化，因此在翻译时经常出现主语不清晰的问题。
候补：“候补”这一官名，在中国传统官僚体制中具有独特的地位。候补官员通常是通过科举考试或捐纳等途径获得了官衔，但尚未被分配具体职务的个体。他们被分发至各地，等待朝廷的委任。在翻译这一术语时，GPT给出的“(había partido) para una promoción”直译为“已经启程前往晋升”，这与原文意义大相径庭。而孟继成先生翻译为“(en calidad de) aspirante por un cargo oficial”，意为“官职候选人”，这个译文不仅更为贴切，还隐含了“候补”这一概念中的等待意味，因此更为精准。
赵贵翁：是对一个姓赵的富有的老者的昵称或绰号。在翻译这个名字时，孟继成先生选择了“Ricacho Zhao”，这一译名巧妙地传达了这个名字的中国特色，其中“Ricacho”寓意富贵，与“贵”的含义相呼应。而GPT则直接译为“Anciano Zhao”(赵老先生)，虽然简洁明了，外国人也能更容易理解，但未能译出原名的深层含义。这两种译法各有千秋：前者更注重文化内涵的传达，后者更偏向通俗易懂。在实际应用中，可根据目标受众和翻译目的来选择合适的译法。
陈老五：指的是在家中排行老五的陈姓男士。GPT选择了直译“Chen Lao Wu”，这种译法简洁直接，保持了原名的结构和含义，但可能需要额外的文化背景知识才能完全理解。孟译的“Chen el viejoQuinto”则更具解释性。其中，“el viejo”传达了“老”的概念，而“Quinto”则明确指出了“老五”这一排行信息，这种译法对于不懂中文的西语读者而言，可读性更高。
古久先生：“古久先生”这个名字，其深层含义远超过一个简单的称谓，它实际上是对中国古老且悠久的封建历史的隐喻。GPT在缺乏故事背景和历史脉络的情况下，选择了直译为“El Señor Gujiu”，这样的翻译虽然保持了原名的形式，但未能传达出名字背后的丰富寓意。相比之下，孟继成先生的翻译则更为精准和全面。他不仅直译为“El Señor Gujiu”，还在其后加上了释译“una metáfora de la larga historia del domino feudal china”，明确指出了“古久先生”是对中国漫长封建统治历史的比喻。这样的翻译方式既保留了原名的形式，又准确传达了作者想要表达的潜台词，使得译文读者能够更全面地理解这个名字所承载的历史和文化内涵。
陈年流水簿子是与“古久先生”紧密相关的概念，都承载着对过去岁月的记录与回忆。GPT将其译为“el antiguo registro de flujo de agua”，显然误解了“流水”在中文语境中的特殊含义，将其直译为流动的水，这与原文意图相去甚远。相比之下，孟译“el viejo libro de cuenta corriente”则准确捕捉到了“流水簿子”的真正含义。在中文里，“流水”常用于形容账目、资金等的连续流动，“流水簿子”实际上指的是记录这些流动的账簿。孟译中的“cuenta corriente”正好对应这一含义，而“viejo”则传达了“陈年”的意味，即这是一本记录着过去长时间账目的老旧账簿。这样的翻译既准确又富有文化内涵，体现了译者对原文的深入理解和精准表达。
知县：“知县”作为明清时期的官名，指的是一县的最高长官。GPT和孟继成先生都选择了“el magistrado”或“el magistrado distrital”作为译文，其中心词“magistrado”在西班牙语中通常指司法行政长官，与古代知县的职权有一定的相似性，但并不完全一致。由于文化差异，很难找到一个与“知县”完全对应的西班牙语词汇。在这种情况下，翻译的主要目标是传达知县这一官职的主要特征和职责。虽然该词并不能完全准确地表达知县的所有内涵，但它能够较好地传达知县作为地方官员，具有一定司法和行政权力的特点。因此，在翻译具有深厚文化内涵和历史背景的词汇时，我们需要权衡译文的准确性和可接受性，尽可能找到能够传达原文主要意义的词汇。
绅士：GPT选择的是“caballeros”，这一词汇在西语中常用来形容有礼貌、文雅的男性，尤其在描述骑士精神时更为常见。当其应用于明清时期的“绅士”时，虽然捕捉到了绅士的一部分特质——即礼貌和文雅，却未能全面表达这一群体在当时社会中的政治、经济特权以及重要的社会角色。相比之下，孟继成先生的翻译“los hidalgos locales”则更为精准地描绘了明清绅士的特点。其中，“hidalgo”在西班牙语中常用来指贵族，不仅代表着较高的社会地位，还隐含着对地方社会的重要影响和责任。这一词汇的选择，使得译文能够更好地传达明清绅士在政治、经济方面的特权，以及他们在地方社会中的领导地位。而“locales”一词的添加，则进一步强调了这些绅士的地方性角色，即他们是在各自地方社区中具有重要影响力的领袖人物。这一翻译不仅体现了译者对原文的深入理解，也展示了译者在翻译过程中充分发挥主体性的能力，以更准确地传达原文的深层含义。
衙役：“衙役”一词指的是在古代官府中服役的人员，主要负责执行一些行政或司法任务。GPT选择了“funcionarios”这一较为宽泛的词汇，它在西班牙语中通常用来指代政府或机构中的一般工作人员。虽然这一译法能够传达出“衙役”在官府中工作的基本事实，但由于其缺乏特指性，难以准确地捕捉到“衙役”这一特定职务的特点，如他们通常负责执行行政或司法任务等。相比之下，孟继成先生选择了“alguaciles”这一词汇，它在西班牙语中特指古代的执法者或衙役，与“衙役”一词的含义非常接近。这一译法不仅准确地传达了原文的含义，而且能够保留原文的文化特色，使读者能够更直接地理解“衙役”在古代中国官府中的地位和职责。
打枷：“打枷”在中国传统语境中具有双重含义，既可以指代一种特色的农业活动，也可以表达给犯人上枷锁的一种惩罚措施。GPT将“打枷”译为“castigados”，意为“惩罚”，虽然捕捉到了刑罚的意味，但漏译了具体的方式，即“上枷锁”这一具体行为。相比之下，孟译的“encerrados con el cangue (yugo en forma de tablilla) al cuello”更为准确地传达了原意，意为“脖子上套了枷锁”，这不仅表达了惩罚的含义，还明确指出了是通过何种方式实施的惩罚。
告荒：在古代农耕社会，农民遇到天灾人祸导致农田荒芜、收成无望时，会向官府报告灾情，以求减免赋税或得到救济。GPT直译为“tierra baldía”(贫瘠的田地)，虽然涉及了农田的状态，但未能准确传达农民因灾情向官府求助的核心意图。而孟译的“la hambruna por la mala cosecha”(因歉收而造成的饥荒)则更精准地捕捉到了这一场景，不仅描绘了灾情导致的饥荒，还凸显了农民因此向官府告急的情景，更加贴近原文的核心意义。
名目：在本文语境下，“名目”是指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精心设计的名义或理由。在翻译时，译者需要准确把握其隐含的不正当或欺骗性行为。在GPT的翻译中，这个词汇被省略了，仅将“看脉”(tomar el pulso)一词准确译出，这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原文的深层含义。相比之下，孟译更准确地采用了“el pretexto”(借口)一词，这不仅传达了“名目”的字面意义，还巧妙地暗示了“我”已经洞悉对方的真实意图，从而更加贴近原文的意蕴。
桀纣：这一组合词汇代表了中国古代两位臭名昭著的暴君——夏朝的桀王与商朝的纣王。在缺乏具体文化背景资料的情况下，GPT就像误解“昆仲”一词那样，错误地将“桀纣”理解为姓桀名纣的单独个体。相较之下，孟译更准确地将其译为“el tirano similar a Jie y Zhou”(意为“与桀和纣相似的暴君”)，这样的翻译不仅保留了原文的含义，还明确地向读者传达了一个信息：易牙烹子的事件并非发生在夏朝或商朝，而是另有所指。这样的处理方式既准确又富有洞察力，展现了译者深厚的文化背景和语言能力。
经过对比分析，我们深刻领略到以孟继成先生为代表的杰出译者所展现的翻译能力，这正是译者主体性在翻译实践中的精彩演绎。根据自身的理解与判断，巧妙运用直译、意译、音译和解释等多种翻译方法，旨在实现语言与文化的顺畅传播。在他的笔下，原文的含义被精准把握，用词贴切而恰当，确保了译文的高准确性。同时，他对于原文中的文化元素有着敏锐的洞察力，能够巧妙保留，使译文读者能够深入领略原文的文化韵味。孟继成先生还擅长在译文中添加补充性信息，对原文的深层含义进行解释和阐明，这种解释性翻译不仅增强了译文的可读性，更为读者提供了丰富的阅读体验。他始终坚守对原文的忠实态度，力求在翻译过程中不增不减，确保译文的完整性和准确性。更为难能可贵的是，孟继成先生具备卓越的语言运用能力，使得译文在传达原文含义的同时，也完美契合目标语言的表达习惯和语法规范。这种流畅性不仅提升了译文的可读性，更彰显了其深厚的语言功底和精湛的翻译技巧。
相比之下，GPT在翻译文化负载词时也展现了一定的能力，其广泛的知识库和灵活的翻译策略使得它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传达原文的文化内涵。然而，与孟继成先生等人工译者相比，GPT在理解和传达特定文化内涵、上下文敏感性、解释性翻译以及忠实性与流畅性等方面仍然存在局限性。这体现在它可能无法完全理解和传达某些具有深厚文化背景或地域特色的文化负载词的深层含义，以及在添加补充性信息、解释和阐明原文深层含义方面的不足。因此，在翻译文化负载词时，我们需要综合考虑人工译者和GPT的优缺点，根据具体情况选择合适的翻译工具或策略，以确保译文的质量和准确性。
5. 结论与展望
在人工智能技术迅猛发展的时代背景下，大型语言模型如ChatGPT在翻译领域虽已展现出显著成效，但在处理如《狂人日记》这类富含文化负载词的文本时，其翻译水平仍有待提高，如漏译、误译以及原文理解不透彻等问题。这源于翻译本质上不仅是语言间的转换，更是深层次的文化交流与沟通。在此过程中，译者的主体性、独特的文化背景、卓越的语言能力以及对原文的深刻洞察均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译者的主体性在翻译实践中占据着不可或缺的地位，其受到译者自身审美观念、文化背景积淀、语言能力水平等多重因素的影响。这些因素共同作用于翻译过程，确保了文化负载词的精确传达和深层文化内涵的精准诠释。特别是在翻译《狂人日记》这类富含文化负载词的文本时，译者的主体性显得尤为重要。译者不仅需深入剖析原文的语言表达与内容实质，还需结合自身的文化背景和语言技能，对文化负载词进行恰如其分的翻译。这一翻译过程不仅实现了原文内容的准确传递，更对原文所承载的文化、历史和社会背景进行了深入地挖掘与再现(卢晓娟，2019) [7]。
因此，在人工智能时代背景下，我们更应强调译者的重要性。作为文化交流的桥梁，译者主体性在翻译过程中的作用无可替代，特别是在处理如文化负载词等复杂文本时，其优势尤为显著。我们应高度重视译者的培养与发展，持续提升其专业素养和语言能力，以确保其在翻译领域的核心地位，从而更有效地推动中外文化的交流与传播。
基金项目
本文系2020年度浙江省一流课程(线上线下混合式一流课程)《西班牙语国家概况》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