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2017年党的十九大提出乡村振兴战略，该战略一共分为三个阶段来实现。虽然我国已经实现了乡村振兴战略中第一个阶段的战略任务，但是要想乡村全面振兴是一个系统地、长期地工程，不可能一蹴而就。乡村要全面振兴需要人才来实现，需要一批会经营、懂技术、有素养的人回到自己的家乡助力家乡事业的蓬勃发展。而外出务工的农民工拥有一段时间的外出务工的工作经历，他们在外地务工时可以获得一定的人力资本和物质资本。因此，这类有工作经验的返乡农民工返乡创业可以为乡村振兴注入新的活力、带来新的方向。
伴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社会经济结构的转型，国家越发重视并且在支持和鼓励农民工返乡创业。国家出台的一系列关于促进农民工返乡创业的政策支持便是农民工返乡创业的“推动器”。农业农村部在2020年印发了《全国乡村产业发展规划(2020~2025年)》通知进一步强调了要培育乡村创业主体、为农民搭建创业平台、强化对农民的创业指导、优化农村的创业环境、培育乡村企业家队伍等针对性的政策措施，以此来促进农村创新创业的发展。2018年四川省人民政府颁发了《四川省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印发促进返乡下乡创业二十二条措施的通知》，该通知中涉及到对返乡创业人员的住房问题、贷款问题、用地问题、税收等问题，激发了更多的四川农民工返乡创业，农民工返乡创业所带来的成果也逐渐变好。截止到2023年9月，四川省农民工返乡入乡创业新增6.4万人，创业总产值新增116.2亿元，实现劳务收入5289.51亿元，农民工经济在促进全省高质量发展进程中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南江县位于四川的东北边缘，户籍人口为64.42万人，常住人口为45.532万人，是国家新型城镇化综合试点县，并从2018年就开始注重对返乡农民工创业的扶持。
本文通过调查问卷法、访谈法、文献分析法对南江县返乡创业的农民工进行深入研究，发现南江县返乡创业农民工的意愿受环境因素、人力因素、个人因素、家庭因素、政策等因素的影响。根据实际情况，本文提出相应的优化对策。南江县农民工返乡创业不仅可以对农村社会做出一些贡献，也可以实现南江县农民工的自我价值。所以，在实施乡村振兴战略下，把返乡农民工创业会涉及到的方方面面的问题都能关注到，对于农民增收，农村繁荣，农业进步有重大意义。
2. 文献综述
2.1. 关于返乡农民工创业的研究
农民工返乡创业一词最早出现在1994年，学界对其研究的内容涉及面广、范围宽。在农民工返乡创业困境方面，肖宏达[1] (2023)认为农民工返乡创业可以丰富农村人力资源、激活农村的经济，带动农村的发展。但是其创业过程中存在五大难题：农村产业结构困难、创业投入资金少、政策扶持力度不够、基础设施建设不完善、创业培训机构不足。罗保艳[2] (2023)等人通过分析新生代农民工的基本情况，经研究发现农民工返乡创业受到资金、技能、基础设施、人才等多方面阻扰。龙超凡[3] (2023)则是通过个案分析研究出农民工返乡创业遇到创业环境不佳，农民工权益得不到保障；资金渠道不通畅，影响创业进度；政策扶持力度不够，需求得不到满足等问题。在关于返乡农民工创业意愿影响因素的研究中，王杰[4] (2023)将返乡农民工创业意愿从表层、中层、深层这三个层面来分析，经他研究发现，农民工自身的文化水平、外出务工的工作类型是农民工返乡创业意愿中的深层因素；农民工的收入、代际间的鸿沟、理想的婚姻状况是影响农民工返乡创业意愿的中层因素；农民工外出务工的满意度、农民工对未来安家地点规划是影响农民工返乡创业意愿的表层因素。魏国艳[5] (2023)通过个案分析，得出农民工返乡创业的影响因素首先是现实的条件，如国家的政策、经济的发展以及信息化的加速等。其次是经济效益的驱动，包括裁员、人们思想的转变和党的号召。最后是农民工对自己家乡的思想情节促使他们返乡创业。王辉[6] (2022)从人力资本和社会资本这两方面来研究乡村人才返乡创业的意愿，结果发现，人力资本和社会资本对乡贤返乡创业意愿的影响成正比例关系；人力资本、社会资本对拼凑创业的乡贤返乡创业意愿的影响也是正比例关系。余铭轩[7] (2023)以澧县的农民工为研究对象，使用自己调研的数据构建了二元 Logistic模型来研究澧县的农民工创业意愿和影响因素，他得出结论：澧县农民工会受到自己身边人群或新闻报道、提升自我价值与得到良好的发展、家庭人均收入水平、政府对返乡创业的相关培训、对政策了解程度等是影响澧县当地农民工返乡创业意愿的重要因素。
2.2. 国外关于返乡农民工创业影响因素的研究
经济学领域最早运用“创业”一词，后期有众多学者发现研究创业领域问题对促进社会进步有重大意义。经过国外学者的长期研究，多数的学者从农民工的受教育情况、收入情况、创业能力等因素来分析农民工创业的重要因素。例如，Mubarak [8]通过调查发现，农民工创业的特征对返乡创业的农民工来说会起到积极的正向作用，农民工的创业能力对返乡农民工的创业起到消极的反向作用。Galor [9]则认为劳动力会受教育水平的影响，并采取迁移的方式来获得更高的劳动报酬。由于背井离乡的劳动者在新环境中缺乏安全感，所以在城市里找不到工作的人更容易回到家乡。Hail H，Chur [10]是从农民工的幸福感为研究核心，他得出结论收入的高，农民工的幸福感则高，相反，当收入低时，农民工的幸福感会相应地降低。
3. 研究对象
3.1. 研究对象简介
南江县地处于四川的东北方向，它是四川、陕西、重庆旅游“金三角”，是国家首批的生态旅游示范区和国家新型城镇化综合试点县。南江县早期四周环山，没有特色经济产业，因此，大量的南江县人民会选择外出打工的方式来获得劳动报酬。但自从四川省人民政府颁发了《四川省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印发促进返乡下乡创业二十二条措施的通知》，以及南江县本地结合自身资源优势发展南江的黄羊和南江的金银花产业，把资源打造成产业园区，提升当地居民的经济收入，获得“中国最具投资营商价值县”称号。
3.2. 样本选择依据
1) 典范性。南江县是四川东北部典型的外出打工的大县。根据数据显示，南江县目前有超过四成左右的居民有外出务工的经历，随着四川省人民政府对创业政策的宣传和实施，现已有大量的农民工开始选择返回南江县就业或创业，且就业和创业的类型丰富多样值得研究。并且在2023年全县地区生产总值为138.66亿元，按可比价格计算，比上年增长7.3%。其中，第一产业增加值为37.79亿元，增长4.0%；第二产业增加值为34.80亿元，增长12.9%；第三产业增加值为66.08亿元，增长6.0%3。因此，南江县具有研究农民工返乡创业助力当地经济发展，从而促进乡村振兴的实现的代表性。
2) 代表性。早在2008年的时候，南江县就开始对返乡创业的农民工进行政策上的帮助，并在此方面进行了初步的探索。近几年，南江县人民政府更加重视和提高对农民工返乡创业的支持，例如，召开返乡人员创业恳谈会、发放结业创业培训补贴、拨付创业补贴资金、打造县级创业孵化基地等措施。因此，从时间角度出发，南江县已有十多年的探索经验，积累了一定的对农民工返乡创业扶持的成熟经验，具有一定的研究意义与价值。
4. 南江县农民工返乡创业意愿影响因素分析
本文的调查问卷根据对以往相关文献的分析和在南江县的实际调研，保留学界对相关研究的共性，又结合笔者对南江县农民工返乡创业意愿影响因素相关预调研发现的问题，笔者设计了《乡村振兴背景下南江县农民工返乡创业意愿问卷表》，该问卷共三部分。第一部分设计了返乡农民工的性别、年龄和受教育水平等问题，目的是为了是调查南江县返乡创业的农民工的基本情况。第二部分主要涉及南江县农民工在外打工时对他们的创业的影响因素调查，其中影响因素涉及了经济收入、家庭需求、政策环境、基础设施、外出务工工作强度等因素。第三部分是南江县农民工已经返乡时对他们的创业的影响因素调查，该部分的影响因素有盈利能力、已有经验、入行门槛、融资渠道、风险偏好等因素。
本研究的研究数据来自笔者在南江县发放的调查问卷，被调查对象为南江县返乡创业的农民工，其中笔者一共发放了120份问卷，最终收回的有效问卷为106份，问卷的回收率为88.3%，此次问卷调查具有较好的代表意义。笔者通过对收回的106份调查问卷进行归纳总结，表1的数据可以得出巴中市南江县选择返乡创业的农民工大多在30~45岁这个年龄段回到家乡创业，有70.76%的农民工文化水平为中专及以下，因此，现30~45岁的南江县农民工年轻时无论是从南江县的发展来看，还是从自身的能力来说，能在自己家乡找到心仪的工作较难，导致其在当地的就业度不高。
Table 1. Sample distribution
表1. 样本分布情况
名称 |
选项 |
频数 |
百分比(%) |
性别 |
男 |
72 |
67.92% |
女 |
34 |
32.08% |
年龄 |
20~35岁 |
24 |
22.64% |
36~45岁 |
36 |
33.96% |
46~55岁 |
45 |
42.45% |
56~65岁 |
0 |
0% |
65岁以上 |
1 |
0.94% |
受教育程度 |
22.64% |
22.64% |
0% |
33.96% |
33.96% |
35.85% |
42.45% |
42.45% |
34.91% |
0% |
0% |
29.25% |
0.94% |
0.94% |
0% |
外出务工年限 |
1年以下 |
2 |
2 |
1~3年 |
16 |
16 |
4~6年 |
33 |
33 |
7~9年 |
32 |
32 |
10年以上 |
23 |
23 |
数据来源：问卷调查。
通过对调查问卷收集的数据整理发现，在驱动南江县返乡农民工创业因素有三个因素较为突出(见表2)，具体为经济收入、家庭需求、政策环境因素。在影响南江县农民工返乡创业因素中，南江县农民工受到盈利能力、已有经验、入行门槛等因素的影响较为明显。
Table 2. Factors influencing entrepreneurship among migrant workers returning to their hometowns
表2. 返乡农民工创业影响因素
影响
因素 |
融资
渠道 |
入行
门槛 |
风险
偏好 |
已有
经验 |
盈利
能力 |
政策
环境 |
家庭
需求 |
外出务工工作强度 |
基础
设施 |
经济
收入 |
人数 |
32 |
86 |
21 |
76 |
106 |
93 |
82 |
41 |
13 |
102 |
4.1. 驱动农民工返乡创业的因素
1) 收入水平。通过统计问卷数据发现，在30~45岁返乡的农民工他们因南江县早期无论是基础设施还是经济的发展都较落后，并且当地没有自己心仪的工作岗位，所以年轻时会选择外出打工来获得经济收入，减少家庭的经济压力。而外出打工的南江人的自身文化程度较低，工作的选择只能偏向于苦力、服务、家政等工作岗位。大多数离乡打工的南江人都反馈到，他们外出务工的劳动报酬低，想追求更高的经济收入的因素，是南江县外出务工人员返乡创业的主要因素。目前，南江县人民政府根据本地的自然条件的优势、社会条件的吸引力来鼓励当地的农民工返乡创业。譬如，南江县正与各个旅游社合作极力打造网红旅游景点——光雾山，在2023年的10~11月光雾山因美丽的红叶风景出圈，导致当地民宿供不应求，正因光雾山的爆火，使得远在外乡打工的南江人回到自己的家乡就业与创业。
光雾山景区有淡季和旺季之分，过了秋季，南江县的游客变少，南江县的经济便恢复了原样，返乡创业的老板们的收入便开始下滑。南江县的经济发展情况中第三产业增值逐年增加，而一、二产业产生增值与第三产业增值相差甚远。南江县的产业结构不合理，该县的产业结构以传统农业为主，而传统的农业不再适合现代化的发展。南江县的第三产业也是属于“看天吃饭”缺乏长期质量高的服务业，导致返乡创业的农民工收入具有不稳定性，促使农民工不愿返乡创业。因此，收入水平是影响南江县农民工返乡创业的重要因素之一。
2) 家庭需求。中国社会一直重视血缘亲情，以家庭为核心，照顾家里的老人与小孩以在我国人民心中根深蒂固。根据调查发现，有67.03%的受访者表示外出务工期间最大的遗憾和不好的点就是不能照顾自己的家庭，尤其是已婚已成为母亲的女性对这方面的感受尤为强烈。南江县外出务工的农民工具有流动性，由于他们长期会居住在外地生活，因此，积累了更多的乡愁情绪和对家乡的依恋。
其中，家庭成员的支持度、家庭经济负担情况、家庭成员创业成果经验等方面对南江县返乡农民工创业影响较大。众多受访者表示远离家乡不得不面临到与自己的幼小的孩子以及年迈的老人分离，时间长了可能孩子不认识自己，家里老人跟自己的感情也渐渐变淡等一系列问题造成家庭的不和谐。甚至受访者说到“离家在外打工一年到头赚多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想见儿子老婆的时候能随时随地的见到。”基于此，笔者发现对于南江县的返乡农民工来说由于要照顾家庭，他们可能不会选择离家太远的城市打工，这可能会限制他们对就业行业选择，从而也会影响他们返乡后的创业领域选择。家庭成员的支持度也会对南江县农民工创业产生一定的影响，若该农民工的家庭成员支持并鼓励其去创业，那么该返乡创业农民工的创业积极性和创业压力就会比处于同阶段的人小许多，从而创业成功率便会大大地提升。综上所述，家庭状况越好对南江县外出务工的农民工返乡创业具有积极的影响。
3) 政策环境。一个地域的创业政策的制定与实施会对当地的人民创业行为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南江县积极响应党和国家的号召，集中力量缓解当地外出打工的农民工返乡创业过程中的困难。近几年，南江县人民政府先后举办了发展“2 + 1”优势大品种暨返乡创业人士恳谈会、返乡创业人士座谈会、返乡创业恳谈会等活动来积极配合四川省人民政府颁发的《促进返乡创业二十二条政策》。南江县政府成立了专项班，要求各镇村党员干部定点、定责开展“跟踪服务”，积极主动地与在外出务工经商人员、有意回乡或在外较有影响力人员沟通联系，号召这些能人能够返乡创业，带动当地居民的经济发现。并且南江县政府利用手机微信、短信等宣传手段，发布一些为家乡建设爱民惠民的政策。同时，南江县政府还下大力气去优化创业的环境，对干扰、影响经济发展环境的人和事给予坚决打击，努力营造稳定的治安环境和亲商、安商、富商的浓厚氛围，积极支持鼓励南江县农民工能大胆返乡创业。据调查了解到对于还在外地打工的南江人员来说，非常希望能够有相关的优惠政策能够为他们解决实际的创业问题。
但是，笔者访谈时发现，多数南江县农民工没有听说过或没有了解过相关的返乡创业政策，创业都是看着周围人创业成果或是家人鼓励创业才开始有创业行动。由此可见，南江县对农民工对其创业政策的宣传力度有待加强，南江县若能把惠农利农的创业政策宣传到每家每户形成口口相传的局面，那么南江县的返乡农民工的创业规模会更加壮大。因此，政策环境是促进南江县农民工返乡创业必不可少的因素。
4.2. 影响农民工返乡创业的因素
1) 盈利能力。创业是否能真正创造纯利润是南江县返乡农民工创业的主要顾虑之一。据调研发现，南江县返乡农民工选择以个人独自经营形式的较多，在创业的资金方面，都会选择控制在10万元以下，且创业的资金来源于自己的存款或向亲戚朋友银行贷款。在招聘小工人数方面，选择招聘5人以下的比重占比最高，因为很多返乡农民工创业的行业只需要他自己就可以经营，并且还可以减少支付工资，有利于节约创业的成本。
在访谈者被问到“对于返乡创业您最看重的是什么？”时，有81.89%的受访者表示能够养活家庭，获得经济收入是他们创业最看重的因素。一位受访者表示“我选择创业肯定还是以能挣钱为主，干啥能挣钱我们就干啥。”另一位受访者说到“如果创业不能养活自己的家人，那还不如不创业。”由此可见，盈利能力高与返乡农民工创业成正比例关系，盈利能力低与返乡农民工创业成返比例关系。
2) 已有经验。通过整理访谈南江返乡农民工了解到，有61.81%的外出务工人员在返乡后选择开小卖部、饭馆、家装等行业领域。他们选择这些行业的主要原因有两方面：一方面，由于农民工他们自己过往外出务工获得的生存技能和就业经验，使他们在选择创业行业时会不自觉地选择自己有经验的、耗时少的行业。一位受访者说到“我是几个好朋友一起合伙开的服装店，合伙开店经济压力会小一点，而且以前在外地打工的内容就是卖衣服，比较熟悉这门生意。”另一方面，南江县返乡农民工创业会受到周围亲戚创业成功的影响，一位受访者表示“我有一位表姐就是在南江开餐馆赚钱了，现在买车买房，我就想着也开一家餐馆，开餐馆又不需要什么高难度技术，只要保证干净卫生就行。”综上笔者发现，南江县返乡创业农民工创业的这些行业在南江县非常的普遍，没有创新性，且创业意向具有跟风和盲目性。而现在，对于南江县来说，最需要的是开辟一条新赛道，政府部门应该因地制宜地引导返乡农民工去创业，帮助他们找到适合自己创业的领域。因此，从目前来看，已有经验因素会对南江县返乡农民工的创业产生重大的影响。
3) 入行门槛。由于，南江县返乡的农民工大多数受教育程度较低，没有受过专业系统地培训，因此，他们选择创业时会考虑自己是否能胜任这个创业项目，避免创业的高风险。一位开美甲店的受访者表示“选择开美甲店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的文凭不高，自己在城里打工时学会了美甲，是一门手艺而且只会这个，回到南江刚好看见这个行业还是可以经营的起来，创业的成本也不高，所以选择试一试。但是，这种同类的美甲店在南江也有很多，所以这生意也是时好时坏的。”在采访另一外开文具店的老板表述到“我自己在外面打工就是在工地上起早贪黑的，太累了，回来就想干轻松点的工作，自己又没啥本事，开小卖部就比较轻松想几点开门就几点开门，自己当老板就可以什么都是自己说了算。”由此可见，南江县返乡农民工受入行门槛的影响较大，使得创业者更愿意选择入行门槛低的行业。
5. 乡村振兴背景下农民工返乡创业的帮扶策略
乡村要振兴不是一项简单的任务，不仅需要多方面齐头并进地发展，还需要注重挖掘新的力量，而返乡农民工便是能促进乡村振兴的重要主体。通过前文系统地分析可以得出：南江县返乡农民工创业会受收入水平、家庭需求、政策环境、已有经验等因素的制约。基于乡村振兴背景下，本文对南江县返乡农民工创业的制约因素提出优化意见。
1) 优化产业结构，扩宽收入渠道。乡村要振兴需产业先振兴，产业的蓬勃发展能成为乡村振兴中经济增长的新引擎。南江县自身的第一产业资源丰富，例如黄牛、金银花、核桃等第一产业作物，但是该县的第一产业发展的并不是很好，知名度也不高。因此，南江县政府应该发掘本土资源优势，将南江县拥有的丰富的自然资源和人文资源转化为物质资源，便会促进返乡农民工创业时多考虑这些资源优势，从而发展具有本土特色的产业。具体做法可以是政府引导农民工合理开发本地的农产品资源，发展有机农业、特色农产品加工业等，不仅有利于丰富了南江县创业的模式，而且还可以促进南江县农业的现代化发展。在立足本土的同时，返乡创业农民工个人还需要创新商业模式，提高产品的附加值和市场竞争力。譬如，农民工可以通过线上线下融合、定制化、个性化生产等方式，使得农产品更加满足现代消费者的独特地、多元地的需求，从而实现创业增收，加快乡村振兴的进程。
2) 提升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吸引返乡创业人才。公共服务水平是乡村振兴当中的关键一环，提升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可以推动乡村振兴迈上新的阶段。在南江县养儿防老和传统孝道思想依然尚存，因此，南江县想留住返乡创业的农民工，便应从完善南江县的公共服务水平开始。针对老人方面，南江县政府应大力完善退休老人的养老保险和医疗保险，扩宽覆盖度；针对小孩方面，南江县教育局应提升南江县的师资力量，缩小在教育上的城乡差距；针对创业者方面，南江县政府部门需要优化营商环境，政府应该优化营商环境，简化审批流程，降低创业申请难度，为返乡参与者提供更好的服务。同时，建立健全法律法规体系，保护返乡参与者的合法权益，提高农村居民的生活幸福感，为乡村振兴奠定稳固而坚实的基础。
3) 优化创业政策，确保政策的落地落实。近几年，我国政府不断地解决乡村振兴过程中出现的问题，出台各种政策，为乡村振兴注入新的动力。推动农民工创业的主力军是政府部门，那么县人民政府首先应该根据南江县实际情况精确地制定当地的创业政策。南江县返乡农民工创业目前缺的是资金，那么政府可以制定一些引导专业投资机构和风险投资基金来助农创业的政策，使投资机构、金融机构为创业者提供更多的融资选择。其次，加强对政策的宣传力度，政府可以借助电视台、发传单、社区讲座等方式扩大对返乡农民工创业政策的宣传途径，例如在利用电视平台循环播放对返乡农民工创业的支持政策，在生活广场上发放返乡农民工创业的支持政策的传单，每个月社区组织一次宣传返乡农民工创业支持政策的活动。这样便会为南江县返乡农民工的创业提供更多的帮助和支持。最后，南江县政府可以引进和培养专业的人才和技术，让这些人才来南江县创业并吸引人才在此安家。政府应该和企业合作，通过政府积极引进外部优秀人才和技术，同时加强本地人才的培养和扶持，从而提升南江县内的创业项目的核心竞争力。政策的优化将会进一步激发乡村振兴的活力。
4) 加强创业培训，提升创业技能。加强培训力度是实现乡村振兴的关键举措，培训可以使返乡农民工在乡村振兴中的作用能更好发挥。南江县的返乡农民工的创业要想发展好，关键在人自身，那些年龄稍大的返乡参与创业者他们的学习效率肯定没有年轻人快，需要政府部门循序渐进的多频次地召开培训班，不断地提高他们的技能水平。而针对稍微年轻点的返乡创业者教育是关键，南江县政府需要加强对教育投入，提高教育质量，培养当地人的创新思维和批判性思维。同时，鼓励刚返乡的农民工接受继续教育和培训，以不断更新知识和技能。另外，政府部门可以通过媒体、社交网络等渠道，传播现代观念和思想，帮助返乡农民工开阔视野，了解外部世界。同时，可以邀请专家、创业成功人士进行讲座或培训，为当地返乡创业的农民工提供学习机会。提升自身内涵是一个长期的过程，需要政府、社会和个人共同努力。只有不断提升自身素质和能力，才能更好地适应社会发展的需求，推动南江县的经济和社会发展。综上所述，多频率地开展创业培训，能够提升返乡农民工的创业潜力，从而促进乡村振兴的可持续发展。
基金项目
西南民族大学研究生创新型科研项目(项目编号YCYB2024162)。
NOTES
1数据来源：四川省人民政府(https://www.sc.gov.cn/10462/10464/10797/2023/11/2/dcc4040e64544841b27b7f35c161861d.shtml)。
2数据来源：南江县人民政府(https://www.scnj.gov.cn/mlnj/index.html)。
3数据来源：南江县人民政府(https://www.scnj.gov.cn/mlnj/zjnj/njjj/1392561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