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中医药最新治疗价值的研究

Research on the Latest Therapeutic Value of TCM

摘要: 中医药非物质文化遗产是宝贵的文化遗产，这不仅是中国传统医学独一无二的瑰宝，也是全人类都该珍惜的共同财富。中医药的发展环境得天独厚，融合了中华民族几千年来深厚的人文智慧、独特的健康观念以及丰富的临床经验，是我国特有的公共卫生资源。近5年来，我们整理了传统中医药最新的应用，文章中我们从几个例子中感受一下中医药的最新治疗价值。

Abstract: The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is a precious cultural heritage, which is not only a unique treasure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but also a common treasure that all humanity should cherish. The development environment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is unique, integrating the profound humanistic wisdom, unique health concepts, and rich clinical experience of the Chinese nation for thousands of years. It is a unique public health resource in China. In the past 5 years, we have compiled the latest applications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Here are a few examples to experience the latest therapeutic value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1. 引言

中医药的发展一直饱受争议，太多的人因为不了解或者片面的理解就认为中医药仅仅只是一种能够调理身体的温和药物或者是一种只能辅助西医治疗的一般药物。随着我国医药领域的不断发展，对中医药的研究成果日益丰满，科研人员逐渐发现中医药所蕴含的价值如泉水潺潺不息。而中医药经在新冠疫情中被重视使用之后，其更独特的价值也逐渐走在大众视野中，人们也逐渐理解为什么中医药是中国传统医学绝无仅有的瑰宝。结合近5年的文献报道，我们综述了中医药在以下几个方向的最新应用价值。

2. 中医药在骨质疏松症中的最新应用

对照骨质疏松症的发病机制及临床表现，中医学中与其相近的病症有骨痿或骨痹[1]。骨痿是指没有明显的疼痛表现，或仅感觉腰背酸软无力的患者(“腰背不举，骨枯而髓减”)，虚证居多；骨痹，症见“腰背疼痛或全身骨痛，伴身重、四肢沉重难举”的患者，常有瘀血阻络、损及筋骨，故虚实夹杂为多。根据虚则补之，中医学常按“肾主骨”“肝主筋”“脾主肌肉”而补之；依“不通则痛”或“不荣则痛”的理论，以补益肝肾、健脾益气、活血祛瘀为基本治法攻补兼施[1]。在这里使用的药物中有效成分就有许多是中药，比如骨碎补总黄酮[2]、淫羊藿总黄酮[3]。骨质疏松性骨折是骨质疏松症的严重后果，由于骨脆性增加、骨量减低、骨强度下降，日常活动中即便轻微损伤都会造成脆性骨折，这类骨折多属于完全骨折，好发于老年及绝经后妇女。其中骨质疏松性椎体压缩骨折(osteoporotic vertebra compression fractures, OVCF)是最常见的骨折，并且骨折后骨愈合过程减缓，外科治疗的难度大，临床疗效降低，而且再次发生骨折的风险大。患者的生活质量也明显受到影响，另外还有较高的致残率及致死率，早在2015年[4]和2017年[5]就有文献报道OVCF患者的永久性致残率达50%，致死率达20%。目前，该病从中医方面入手的治疗也有了最新进展，有研究人员认为芍药甘草汤加味联合针灸[6]对该病疗效确切。《伤寒附翼》在阐述芍药甘草汤的作用中提及：“用甘草以生阳明之津，芍药以和太阴之液，其脚即伸，此亦用阴和阳法也”[6]。即芍药、甘草相伍，可发挥养血柔肝、滋脉润筋、缓急止痛的作用，用于治疗OVCF术后患者，可进一步减轻患者的疼痛感，利于患者术后的早期康复训练，对促进其椎体功能的恢复有重要作用[6]。

3. 中医药在抑郁症中的最新应用

抑郁症是近几年热议的一种情感障碍疾病，抑郁症前期和初期，往往临床症状并未完全显露，如果按照抑郁症诊断标准，患者除情绪低落外，难以达到抑郁症4项诊断标准，或病程不足2周，抑郁症诊断并不成立。此时患者尚未达到西药用药指征，如果仅依靠西药进行抗抑郁治疗，会给患者带来经济和精神上的负担，但如不进行抗抑郁治疗，抑郁症状就有可能恶化[7]。此时可以通过中药调理身体脏器，补虚祛邪，极大可能可以将抑郁症扼杀在摇篮里。围绝经期抑郁症(PDD)是一种发生于绝经前后的情感障碍性疾病，也称为更年期抑郁症。相关研究表明，半夏泻心汤可以显著改善PDD患者的抑郁症状[8]，提高生活质量。另外，针灸治疗，针刺疗法，艾灸疗法，电针疗法均可改善患者症状[8]。目前有一项最新的中医药治疗抑郁症的相关研究，即Notch信号通路[9]。Notch信号通路作为一种重要的跨膜信号转导通路，涉及了细胞增殖、分化和凋亡等生物过程的调节。尽管Notch信号通路在抑郁症的发生和治疗中发挥着重要作用，目前还没有针对性的Notch通路调节药物可供临床使用。不过，一些中成药可以通过调节与Notch通路相关的分子靶点发挥抗抑郁作用，比如灵芝酸A，青藤碱，木犀草素，木犀草素等[9]。除了在具体病症中的使用，中药最广为人知的就是可以调理身体、休身养性、促进血液循环、新陈代谢。从而改善身体虚弱等不适症状。中医药蕴含着深邃的哲学思想和丰富的人文精神，“天人合一”的理念强调了人与自然和谐相处，这种理念贯穿了中医理论和实践的各个方面，也推动中医药成为我国极具特色价值的文化瑰宝。

4. 中医药在鼻炎的最新应用

鼻炎是一种人们普遍患有的鼻黏膜炎性疾病，其迁延难愈、反复发作，非常影响患者的生活质量。目前鼻炎治疗主要以西药为主，如抗组胺药、抗白三烯药和皮质类固醇等[10]，其有治标不治本、不良反应多等局限因素。因此，人们也逐渐将对鼻炎的治疗研究投射到中医药上。鼻炎又称变应性鼻炎，属中医“鼻鼽”“鼽水”等范畴，主要表现为鼻塞、流清涕、鼻痒等症状。调查表明，近6年，我国鼻炎患病人数增加了近1亿。近年来，中药治疗鼻炎的药效学研究多使用动物模型或动物模型联合细胞模型使用[11]。最新研究表明，中药复方、中药单味药、中药活性成分比如醒鼻温敏凝胶剂12.5、25.0、50.0 μg/mL [12]和黄芩苷50、200 mg/kg [13]通过抑制JAK2的激活及STAT5的磷酸化，减少炎症因子生成。黄芪甲苷40 mg/kg [14]可选择性降低内源性活性氧的表达，抑制JAK2、STAT6信号分子活化，缓解氧化应激损伤[11]等。主要通过调控NF-κB信号通路、MAPK通路、JAK/STAT信号通路、TSLP/OX40L等信号通路，发挥抑制超敏反应、缓解鼻部症状等生物学效应[11]。鼻炎不仅是我们生活中的不分年龄段的常见病与高发病，也是临床研究的热点之一。目前常用的治疗手段虽能快速缓解鼻部症状，但具有不良反应多，不可逆转，无法根治等缺点。因此，寻找一种不良反应小、伤害性低的治疗方法仍迫在眉睫。中药干预治疗鼻炎的历史悠久，疗效瞩目，具有独特的临床优势。

5. 中医药在溃疡性结肠炎中的最新应用

溃疡性结肠炎属于炎症性肠病(IBD)的一种。是一种病因尚不十分清楚的结肠和直肠慢性非特异性炎症性疾病，病变局限于大肠黏膜及黏膜下层。它是一种难治性疾病，严重影响患者身心健康及生活质量。刚刚我们说到中医药调控JAK/STAT信号通路可以缓解鼻炎症状这一新疗法，最新资料显示，JAK/STAT信号通路联合中医药对溃疡性结肠炎症状的缓解[15]也取得了最新进展。黄连素是中药黄连的主要活性成分，具有抑菌抗炎、抗肿瘤等药理作用[15]。该药能够抑制JAK1/2和STAT1/3/4/5/6的磷酸化，降低DSS小鼠结肠组织纤维化，以减轻肠道炎症及病理改变[16]。白术内酯III (atractylenolide III, AT III)拥有良好抗炎和抗氧化应激效果，是白术根提取物中的主要活性化合物[15]。白术内酯III可能通过抑制JAK2/STAT3信号通路激活，抑制IL-6/JAK2/STAT3信号传导，恢复结肠组织中Treg和Th17细胞的稳态，减轻局部炎症反应，从而减轻DSS诱导的UC [17]。

6. 中医药在肩周炎中的最新应用

肩周炎，也常被称为五十肩、漏肩风、冻结肩等，是一种多发在40~70岁人群中的，且女性发病率相对男性更高的疾病，主要症状为肩部关节僵硬，无法举高手臂，转动肩部时会出现疼痛。最近关于该病的中医药疗法也取得了不小的进展，中药封包联合针刺运动治疗肩周炎的疗效显著、安全可靠[18]。中药包中当归、川芎补血活血祛瘀、散寒通滞止痛，为君药；川乌、草乌祛风除湿、温经止痛，马钱子祛风湿，开通经络，通达关节，善止痛，羌活、独活祛风除湿、通痹止痛，红花善于通利血脉消肿止痛，共为臣药；佐以麻黄、芥子增强温经散寒之功效，加木瓜、伸筋草、威灵仙以助祛风除湿、舒筋通络[18]。中药封包通过热敷使皮肤的毛孔张开，并使药包里的中药有效成分通过皮肤表层吸收，并利用皮肤渗透、吸收的功能，逐渐渗透进入血液循环，发挥活血化瘀、祛风散寒、舒筋通络止痛的功效，从而减轻患者肩部疼痛，改善肩关节活动度以及运动功能[19]。最新研究表明，中药竹罐也可有效缓解风寒湿痹型肩周炎患者疼痛症状，改善患者的肩关节活动度及肩关节功能，降低不良事件发生率[20]。此外，拔火罐是人们熟知的一种驱寒活血的方法，它是一种以罐为工具，利用燃火、抽气等方法产生负压，使之吸附于体表，造成局部瘀血，以达到通经活络、行气活血、消肿止痛、祛风散寒等作用的中医疗法。早在1959年左右，就有拔火罐治疗百日咳[21]的研究报告，近五年来又探索出拔火罐在颈肩疼痛症[22]，老年腰痛[23]，哮喘发作期[24]的改善治疗。它不仅是医学上专业的治疗途径，也是普通百姓热衷的舒身方式。

7. 中医药在肿瘤中的最新应用

肿瘤(tumour)是一种由各种致癌因子导致局部组织细胞增生形成的新生物(new growth)，这种新生物多呈占位性块状突起，因此也可称之为赘生物(neoplasm)。恶性肿瘤是威胁人类健康的第二大杀手，是人类死亡的重要原因，而良性肿瘤一般不会危害身体健康。肝癌和胰腺癌均被称为“癌中之王”，都是恶性程度极高的肿瘤。王少明等人在2024年3月发布了2022年中国癌症统计数据[22]。报告显示，乳腺癌是女性发病率排名第2的恶性肿瘤，40岁之前，男性和女性发病率最高的恶性肿瘤均为甲状腺癌，40岁之后肺癌成为男性和女性发病的主要类型[25]。2024年4月，CA杂志发布了最新的全球癌症统计报告。报告指出，2022年，全球近一半(49.2%)的癌症新发病例、超过半数(56.1%)的癌症死亡病例发生在亚洲(注：亚洲人口占世界总人口的59.2%)。不仅如此，这份报告还显示，肺癌是全球最常发生的癌症(占总新发病例的12.4%)，除此之外其他肿瘤的发生率也不容小觑，其中女性乳腺癌占11.6%、结直肠癌占9.6%、前列腺癌占7.3%、胃癌占4.9%。令人瞩目的是，肺癌不仅是全球最常发生的癌症，也是癌症死亡的首要原因(占癌症死亡总数的18.7%)，其次是结直肠癌占9.3%、肝癌占7.8%、女性乳腺癌占6.9%、胃癌占6.8%。近些年来，癌症的发病率和死亡率增加或下降，参差不齐，足以体现癌症对人类健康的危险和迫害。研究癌症的治疗是迫切的，同时预防癌症的发生也是不可忽视的。非小细胞肺癌(NSCLC)是肺癌最为常见的一种病理类型，一半以上的患者确诊时即为进展期肺癌，患者生存期较短。中药联合抗肿瘤血管生成药物治疗NSCLC可以延缓疾病进展、改善生活质量、降低毒副作用[26]。最新研究表明，西黄丸中的活性成分如五环三萜类(如乳香酸类)、游离胆红素及总胆红素等具有抗肿瘤作用[27]。据最新统计，该药具有抑制肿瘤细胞增殖[28]，诱导细胞凋亡[29]，抑制肿瘤发展转移[30]等作用机制。西黄丸的作用并不局限，在乳腺癌中，西黄丸与唑来磷酸注射液合用治疗乳腺癌，其治疗骨转移癌患者总有效率比单用唑来磷酸注射液的患者有效率高，这表明西黄丸可以增加药物的有效作用，进而发挥抗肿瘤的作用[31]。在肝癌中，西黄丸治疗的晚期原发性肝癌患者，与治疗前相比，发热、恶心呕吐、腹痛等症状减轻，提高了患者的生活质量，并且肝癌相关肿瘤标志物AFP，丙氨酸氨基转移酶(ALT)及天门冬氨酸氨基转移酶(AST)指标均降低[32]。综上所述，中医药在癌症的预防和治疗方面有着西药难以媲美的作用，但同时中西药的联合用药也为癌症的治疗添砖加瓦。

8. 中医药在卵巢癌治疗中的最新应用

卵巢癌是卵巢肿瘤的一种恶性肿瘤，是指生长在卵巢上的恶性肿瘤，其中90%~95%为卵巢原发性的癌。由于卵巢癌早期缺少症状，即使有症状也不特异，筛查的作用又有限，早期诊断比较困难，就诊时60%~70%已为晚期，而晚期病例又疗效不佳，因此是致死率最高的妇科恶性肿瘤之一。手术后铂类药物化疗是目前的主要治疗手段，但长期使用会产生耐药性，且不良反应极多[33]。卵巢癌属中医学中的“石瘕”“肠覃”“积聚”“癥瘕”等范畴。《外证汇编》中强调“岩”，即肿瘤因正气虚而得；《内经》云：“正气存内，邪不可干”，说明正气不足，邪气聚之，可导致肿瘤的产生[33]。由此，也引发了大量学者从中医药角度开展对卵巢癌治疗的研究。经研究发现，可通过PI3K/Akt/m TOR、Wnt/β-catenin、Notch、NF-κB、MAPK信号通路发挥抑制卵巢癌细胞增殖、促进细胞凋亡、逆转耐药性等作用[30]。肠道菌群失调破坏雌激素代谢的稳态平衡，雌激素的升高通过循环系统作用于远端部位的雌激素受体进而引起一系列基因、细胞活动的改变，从而诱发癌症[34]。而中药可以作用于肠道菌群，改变菌群结构，影响雌激素水平，从而影响癌症的发展[35]。但这个方向的研究相对较少，目前中药主要通过调降或拮抗雌激素受体，抑制雌激素反应通路，从而降低雌激素水平[36]，进而联系到对卵巢癌的治疗。

9. 中医药在新冠病毒治疗中的最新应用

大多数人可能认为中药更多的是用于调理身体或是辅助治疗，并不觉得对于疾病而言中药具有不可或缺的效果。2019年新冠疫情爆发，就职于上海中医药大学附属龙华医院的方邦江教授提出中西医结合治疗新冠。方邦江教授在央视采访报道中表示，雷神山医院在中医药治疗方面，以中医治疗为主，中西医结合为辅，若症状较轻或仅是普通新冠肺炎，基本可以采用中医治疗；若患者症状较重甚至已经出现危重表现，则采取中西结合、互相辅助的治疗方法。方邦江教授介绍，为提高新冠肺炎治疗效果，他选择了马鞭草和虎杖两种中药材，用于治疗呼吸道病毒感染和消化道病毒感染，体现了中医辨证和西医辨病相结合的思想。这次的事件也让很多人了解到中药不仅是人们普遍认为的调理身体改善气血的好药，在治疗疾病方面也有不可小觑的效果。由此，中药治疗新冠病毒引发学术界的一波热潮。据最新研究显示，清肺排毒汤源于汉·张仲景的《伤寒论》中的麻杏石甘汤、五苓散、小柴胡汤及《金匮要略》中射干麻黄汤化裁而成，包括21中中药材，具有解表透邪、宣肺止咳、清热化湿、辟秽排毒之功效，可用于治疗新冠病毒感染轻型、普通型、重型患者[37]。黄芩治疗新冠病毒感染时，其有18个共同作用靶点，它们可以影响脂多糖、凋亡信号通路、应答氧化应激反应以及晚期糖基化终末产物及其受体(AGE-RAGE)的功能，从而起到抗新冠病毒感染的重要作用[38]。中医药对新冠病毒治疗的研究绝不止于此，越来越多的学者投身其中，致力研究出更高效，更简便的治疗机制。

10. 中医药在烧伤治疗中的最新应用

中医药对疾病的治疗并不局限，可以是“大病”，可以是“小病”，也可以是“非病”。据最新研究表明，中药合剂在烧伤治疗中可以改善各方面的症状。中药合剂是指水和其他溶液，在采用特定的化学技术进行处理后，经提炼或浓缩制备的口服液体药剂[39]。而在发生烧伤时，中药合剂可以抗休克、抗感染、调节胃肠道功能、促进创面愈合、防止瘢痕增生、控制瘙痒及疼痛[40]。

慢性骨质疏松症是常见老年疾病，主要与疾病、年龄、长期制动、用药等因素有关[41]。老年慢性骨质疏松症在中药壮骨益髓汤 + 西药联合治疗下能够显著改善骨质疏松症状，优化骨质，提升生活质量[42]。除此之外，中药还在治疗冠状动脉微血管疾病[43]、慢性阻塞性肺疾病[44]、骨科疾病[45]、心血管疾病[46]等疾病中取得了极大的研究进展，许多中医药治疗已经投入临床使用，治疗效果立竿见影。综上所述，中医药的治疗不拘泥于调养气血等基础养生治疗，还有在各种疾病的治疗上的效果愈发清晰。近代医学发展迅速，越来越多的医学研究人员贯彻中药“天人合一”的理念，将其与疾病的本质、药物的作用及联合作用联系在一起，研究出一系列针对一种疾病甚至一种多种疾病都可引发的症状的中医药。在科学技术发达的现代，更多的学士怀揣着对中国传统医药的敬仰，在立志于为医学事业做出贡献的同时，也在带着中国传统医药源远流长的历史人文精神，走在研究中药要如何治疗疾病的路上愈挫弥坚、一往无前。

11. 展望

在过去，随着中国传统医药的历史及古书籍的逐渐问世，越来越多中药的治疗理念和手段如一颗蒙灰的夜明珠被擦净然后闪闪发亮永不止息。对中国传统医药的研究在近现代取得了极大的发展成果，也吸引着越来越多对医学感兴趣的人们去选择中医学，这对我国传统中医药的发展和传承也具有重大的意义。目前对中医药的挖掘也仅仅是冰山一角，古书籍中对其叙述博大精深晦涩难懂，这需要更多的时间精力和更多的科研人才对此探究。我相信，现在乃至未来，随着对中医药的不断挖掘，它将会给人类医学卫生事业的发展带来无以伦比的价值。

基金项目

济宁医学院大创项目《以吾辈青春 建盛世中华》。

NOTES

^*通讯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