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近年来随着就业形势日益严峻，读研成为我国高校毕业生的主要发展路径之一，研究生教育规模随之逐年扩张。但由于学习动机不强、学术投入不足，研究生群体普遍存在学术研究能力不足、学术表现不尽人意等问题[1]。同时，参与学术活动、发表学术论文作为众多高校研究生毕业的硬性指标，又使得研究生的学术压力激增，进而衍生出不同程度的学术焦虑[2]，而学术焦虑对硕士研究生学术表现产生负面效应[3] [4]。社会支持的直接效应机制认为，社会支持对心理健康具有增益效果，能够有效缓解焦虑等负面情绪[5]。然而，院校支持作为硕士研究生的主要社会支持来源，却较少受到研究者的关注。基于此，本研究将从社会支持角度出发，探讨外语类学术型硕士研究生院校支持与学术焦虑、学术表现的关系，旨在呼吁相关人员关注研究生群体学术焦虑及心理健康发展，促进学术产出。
2. 文献综述
回顾文献可知，虽然对学生焦虑的研究由来已久，但关注的重点主要是外语学习焦虑和考试焦虑，关注学术焦虑的研究较少[6] [7]。学术焦虑是指研究者在从事学术研究活动时出现的困惑、无聊、不安，甚至恐惧的情绪体验。已有研究对学术焦虑现状和影响因素进行了探究，结果显示目前在校研究生存在不同程度的学术焦虑现象，且主要与学生自身内部因素相关，如性别、专业、年级、论文要求等原因[2] [3]。如黄璐(2019) [3]的研究表明，女生、文科硕士和学术硕士的学术焦虑程度明显高于男生、理科硕士和专业硕士。郭勇(2012) [8]通过分析学校研究生的焦虑及其影响因素，发现父母学历高、家庭经济状况良好的研究生的学业焦虑相对较低。值得注意的是，较少有研究者关注外部学术环境因素，如硕士研究生感知的社会支持对学术焦虑的作用。此外，也有研究表明研究生的学术焦虑对学术表现有一定的负面影响[2]-[4]。
学术表现又称学业成就、科研表现。刘聪(2017) [4]在探究科研压力、科研焦虑与科研表现的关系过程中发现，科研焦虑对研究生的科研表现有负向预测作用，因此建议正确引导学生排解科研焦虑，避免其对研究生科研表现产生不良影响。黄璐(2019) [3]在探究硕士研究生心理压力对科研表现的影响时发现，硕士研究生面临的学业论文压力及科研焦虑会通过科研效能感与科研创造力对科研表现产生影响。由此可见，探讨调节硕士研究生学术焦虑，进而有效促进其学术表现这一路径的相关研究意义重大。已有学者通常以发表在杂志或期刊上的研究论文作为学术表现的评价标准。如蔺玉(2012) [9]将学术成就定义为研究成果，以研究论文、参与科研项目、专利和发明的情况考察博士生研究能力水平。边国英(2008) [10]认为，学业成绩是指团队或个人在一定时间内创造的科研成果。而本研究中所讨论的学术表现是研究生综合素质和能力的体现，且研究对象为硕士研究生，尚处于学术生涯初期。仅根据发表论文或参与科研项目数量来判断研究生的学术成就有失偏颇，因此本研究除考察学术论文发表和参与科研项目的数量外，也将参与的学术活动的数量和学术态度纳入学术表现评价范围。
社会支持是指个体从其所处社会关系中获得的支持，从内容方面可划分为工具型支持、情绪型支持、信息型支持与同伴型支持。其中，工具型支持指所提供的财力资助、物资资源等所需服务，情绪支持涉及到表达的共情和关心，使人感到温暖和信任[11] [12]。具体到本研究中，院校支持提供的图书馆学术资源、搭建的学术交流平台、组织的学术活动、提供的参与科研项目的机会等为工具型支持，定期开展的情绪疏导服务、心理咨询服务为情绪型支持。Cohen认为，社会支持为个体提供物质资源和心理支持，能够帮助个体有效地应对压力[11]。社会支持的直接效应机制也同样认为，可以通过促进个体的心理健康，提升个体的幸福感或促进个体行为表现[5]；由此可知，社会支持对于缓解或者是消除学生的负面情绪有一定的促进作用。换言之，如果研究生感知到的社会支持减弱，将产生更多的负面情绪，对其行为表现产生不利影响。曾晴等(2021) [13]在探究新冠肺炎期间研究生学术支持对焦虑、抑郁影响时发现，当研究生感知到的导师支持与同伴支持减弱时，自身的焦虑、抑郁负面情绪随之增加。也有学者探究了导师支持、同伴支持与研究生学术表现的关系[14] [15]。如王姮(2015) [14]在探究硕士生导师支持与研究生学术成果产出的关系时发现，导师的指导方式、指导内容与研究生的学术表现呈显著相关；其中，参与过导师项目的研究生，无论是在学术行为表现还是学术成果表现上，都要优于未参与过导师项目的研究生；徐玲(2021) [15]就师门支持对硕士研究生学业成就的影响进行了实证调查，研究结果表明相比工具型支持，导师的情感支持更能对硕士研究生的学业成就产生正向影响；此外，同门支持中的榜样支持和功利支持也能显著预测硕士研究生的学业成就。综上所述，已有研究对导师支持与学术表现或学术焦虑的关系进行了探究，但仅考察了两两之间的关系，而社会支持是否通过缓解学术焦虑对学术表现产生影响尚未被探究。此外，已有研究多关注导师这一社会支持来源，院校作为学术型硕士研究生的直接培养单位及主要社会支持来源，所提供的学术支持对外语类学术型硕士研究生学术焦虑及学术表现的影响缺少研究者关注。
鉴于此，本研究基于社会支持的直接效应机制，采用定量研究方法，结合线上线下发放问卷调查外语类学术型硕士研究生院校支持、学术焦虑、学术表现现状，进而探索三者之间关系。具体研究问题如下：1) 外语类学术型硕士研究生的院校支持、学术表现与学术焦虑现状如何？2) 院校支持、学术表现与学术焦虑两两之间有何关系？3) 学术焦虑在院校支持对学术表现的影响路径上是否起作用？如果是，起什么作用？
3. 研究方法
(一) 研究对象
本文作者于2023年4月使用问卷星软件在外语类学术型硕士研究生在读微信群发放电子问卷，同时在研究者本人就读学校发放纸质问卷，共回收问卷130份，筛选出有效问卷121份。其中硕士一年级学生48名(39.67%)，硕士二年级学生48名(39.67%)，硕士三年级学生25名(20.66%)；就性别而言，男生14人(11.57%)，女生107名(88.43%)；专业类别方面，英语语言文学专业48人(39.67%)，外国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专业58人(47.93%)，其他专业占比12.40%。
(二) 研究工具
本研究使用组合式问卷收集数据，量表具体介绍如下：
1) 院校支持量表
院校支持量表参照陈晓洁(2022) [16]编制的系所支持量表进行，经过完善调整，最后形成了12个题项，包含工具型支持(题项5至11)和情绪型支持(题项12至16)，如“我所在的院校能够提供充足的自习室、图书资料室等学术资源”、“我所在的院校能够充分调动学生的科研热情”等。该量表基于标准化项的Cronbach’s α值为0.879，KMO度量为0.869，具有较高的信效度。
2) 学术表现量表
学术表现量表主要参考了黄璐(2019) [3]修订的科研表现量表，同时考察受试者参与学术活动、秉持学术态度和学术成果产出情况，共包含8个题项，如“我经常参加学术会议”、“我始终保持严谨的科学态度”、“我公开发表过的学术论文超过平均数”等，具有较高的信效度(a值为0.813，KMO度量为0.833)。
3) 学术焦虑量表
学术焦虑量表采用希金斯–科特利克焦虑量表(The Higgins-Kotrlik Research Anxiety Inventory) [17]。该量表包括五个维度，研究项目焦虑、同伴焦虑、研究综述焦虑、研究信心、研究能力提升焦虑，包括“在阅读文献的过程中，我担心自己不能综述已有的研究发现”、“向期刊投稿时，我担心论文被审稿人拒收”等18个题项，已多次被国内外研究者采用，信效度良好(a = 0.789, KMO = 0.828)。
以上三个量表均采用李克特5级量表法计分：非常不同意(1分)；不同意(2分)；不确定(3分)；同意(4分)；非常同意(5分)。
(三) 数据分析
研究者在正式发放问卷前进行了预实验，先行发放问卷32份，并根据所得数据对问卷信效度进行检验。在确保问卷信效度后，通过问卷星软件发放电子问卷，同时发放纸质问卷，共计收回130份，剔除无效问卷9份，获得有效问卷121份。首先将所得数据导入SPSS 23.0，对量表中设置的反向题干进行转换，并对所得数据进行描述性分析，回答第一个研究问题；随后对所得数据进行皮尔逊相关性分析，回答第二个研究问题。最后将所得数据导入AMOS 24.0进行分析，回答第三个研究问题。
4. 结果与讨论
(一) 外语类学术型硕士研究生院校支持、学术表现及学术焦虑的总体情况
Table 1. The overall situation of academic support, academic performance and academic anxiety of foreign language academic postgraduates
表1. 外语类学术型硕士研究生院校支持、学术表现及学术焦虑的总体情况
|
最小值 |
最大值 |
平均值 |
标准差 |
院校支持 |
2.30 |
5.00 |
3.68 |
0.63 |
学术表现 |
1.00 |
4.63 |
3.07 |
0.73 |
学术焦虑 |
2.06 |
4.61 |
3.30 |
0.47 |
表1展示了本研究样本观测变量的描述性统计结果。如上所示，外语类学术型硕士研究生院校支持、学术表现、学术焦虑的平均值分别为3.68、3.07、3.30，整体处于中等水平。
具体而言，院校支持平均分3.68，基本情况在一般到比较符合之间。其中，工具型支持维度平均分3.77，处于中等偏上水平。表明院校在构建学术交流平台、提供科研资源、课程建构等方面提供的学术支持，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满足外语类学术型硕士研究生学术需求，但是与全国范围内各专业学术型硕士研究生获取的院校工具型支持相比(M = 4.2)，略显不足[16]。情绪型支持维度平均分为3.59，略低于工具型支持维度(M = 3.77)，这说明院校在培养学术型硕士研究生过程中，对学生情绪的关注不及对其给予的工具支持。因此，院校有必要增加对外语类学术型硕士研究生学术情绪的关注，主动营造积极的学术氛围；同时增设心理辅导课程，促进外语类学术型硕士研究生心理健康发展。
如表1所示，学术表现均值为3.07，整体处于中等水平。其中学术态度(M = 3.65, SD = 0.79)、学术活动(M = 2.85, SD = 0.99)、学术成果(M = 2.32, SD = 1.14)水平依次递减，表明外语类学术型硕士研究生所持学术态度较为积极，但参与学术活动的情况不尽人意，受试者学术产出成果较少。研究者推测，虽然外语类学术型硕士研究生对待学术活动主观态度良好，但由于存在外语学科相关科研项目较少、学术论文发表困难等客观现实，使得参与学术活动及学术产出现状不容乐观。这也验证了黄璐(2019) [3]的研究发现，研究生在科研活动、科研态度方面具有主观努力意愿，但科研成果表现不容乐观。
另一方面，外语类学术型硕士研究生的学术焦虑整体处于中等水平(M = 3.30, SD = 0.47)。具体而言，受试者在研究能力提升维度(M = 4.26, SD = 0.74)焦虑水平最高，即外语类学术型研究生普遍认为自身的学术研究能力及数据分析能力均需要提高。项目焦虑(M = 3.47, SD = 0.67)及同伴焦虑(M = 3.44, SD = 0.63)两个维度焦虑水平次之，如担心撰写的论文被审稿人拒收以及在参照审稿人意见修改论文时感到困难，或是担心自己的研究能力不如同行，该结果肯定了陈晓洁(2022) [16]对系所支持对学术型硕士研究生学术适应能力影响的研究，即外语类学术型硕士研究生同其它人文社科类学术型硕士研究生共同面临着学术论文发表困难等问题，学术适应能力较弱，最终导致学术焦虑的产生。
(二) 院校支持、学术表现及学术焦虑的关系分析
Table 2. Correlation matrix of academic support, academic performance and academic anxiety of foreign language academic postgraduates
表2. 外语类学术型硕士研究生院校支持、学术表现及学术焦虑相关矩阵
|
院校支持 |
学术表现 |
学术焦虑 |
院校支持 |
1 |
0.536** |
−0.260** |
学术表现 |
0.536** |
1 |
−0.400** |
学术焦虑 |
−0.260* |
−0.400** |
1 |
**：在0.01级别(双尾)，相关性显著。
本研究运用SPSS 23.0进行一系列Pearson相关分析，结果见表2。由表2可知，外语类学术型硕士研究生院校支持与学术表现呈显著正相关。
(r = 0.536**, P < 0.01)，与学术焦虑呈显著负相关(r = −260**, P < 0.01)。学术表现与学术焦虑呈显著负相关(r = −400**, P < 0.01)。
由表2可知，外语类学术型硕士研究生院校支持与学术表现呈显著正相关。这表明作为外语类学术型研究生的直接培养单位，院校所提供的学术支持和与先前研究中其他社会支持类型，如导师支持、同伴支持一样，能够有效促进研究生群体的学术表现[15]。相反，如果研究生感知到的院校学术支持不足以满足其从事学术活动的需求，则会负面影响研究生进行学术产出。具体而言，本研究的院校支持在营造学术氛围(M = 3.15)及调动研究生学术热情(M = 3.57)题项上得分较低，说明学生感知到的学术氛围支持、学术鼓励不足，进行学术活动的热情并未被充分激发；结合学术表现的调查结果来看，外语类学术型硕士研究生参与学术活动(M = 2.85)及产出学术成果(M = 2.32)现状不容乐观，这与研究生缺少进行学术活动的氛围及从事学术活动热情不足有很大的关系。因此，研究者建议院校应注重促进学术交流，鼓励学生参与学术讲座、会议等，支持学生申报承担科研项目，合理设置学术成果激励奖项，积极营造良好的学术氛围，充分调动研究生学术热情。
外语类学术型硕士研究生院校支持与学术焦虑呈显著负相关。总体来看，本研究中院校情绪支持得分较低(M = 3.59)，对学生心理情绪及心理疏导关心不足；结合学术焦虑研究结果而言，受试研究生在研究能力、项目焦虑、同伴焦虑多维度焦虑水平较高；相反，若院校提供的学术支持满足研究生学术需求，外语类学术型硕士研究生在进行实际学术活动过程中具有一定的研究信心，学术焦虑将处于低水平，得到一定程度缓解。具体到院校支持量表中“院校开设的相关课程对开展科研活动具有一定的帮助”题项，学生评分较高(M = 3.79)，结合学术焦虑研究结果来看，学生在分析研究数据、撰写研究结论等方面产生一定的学术自信，焦虑水平较低(M = 2.47)。鉴于此，研究者建议院校作为培养单位，应重视外语类硕士研究生学术焦虑问题，针对实际学术焦虑源头提供及时有力的学术支持，积极开展心理健康相关课程，及时提供心理辅导服务，确保研究生心理健康发展。
学术焦虑与学术表现呈显著负相关。就受试研究生学术焦虑调查结果来看，在“我对研究课题感到焦虑”、“向期刊投稿时，我担心论文被审稿人拒收”等题项分值大，学术焦虑水平高；对应学术表现相关数据，在学术论文发表、参与科研项目数量题项得分较低，学术表现不佳，受到了学术焦虑的负面影响。这一结果验证了黄璐(2019) [3]的研究，当硕士研究生面临发表学术论文等心理压力时，会造成科研焦虑，自身科研效能感和科研创造力随之降低，最终影响科研表现。综合上述研究，研究者建议院校重视外语类硕士研究生学术焦虑水平及心理现状，尤其需要着重解决外语类学术型硕士研究生在论文投稿与发表上面临的问题，适当增设期刊论文撰写及投稿相关课程，邀请期刊编辑等学者分享经验，帮助研究生缓解学术焦虑，促进学生学术表现，进而提高外语类学术型硕士研究生培养质量。
(三) 学术焦虑在院校支持、学术表现间的中介作用分析
由表2可知，院校支持与外语类学术型硕士研究生的学术焦虑水平呈负相关，与学术表现呈正相关，学术焦虑与学术表现呈负相关。基于此，我们做出以下推测：外语类学术型硕士研究生的学术焦虑在院校支持、学术表现之间起中介作用。因此，本研究采用AMOS 24.0对学术焦虑的中介作用进行检验，得到如图1所示的结构方程模型，结果显示模型各项拟合指标良好(RMSEA = 0.075, CFI=0.964, GFI = 0.933, IFI = 0.965, TLI = 0.942)。
Figure 1. Mediating model of academic anxiety
图1. 学术焦虑的中介作用模型
如表3所示，分别对三条路径进行中介效应检验及置信区间的估计。三条路径95%的置信区间均不包括0，总效应及间接效应P值均为0.001小于0.05，直接效应P值大于0.05，表明总效应及间接效应成立且显著，直接效应成立但不显著。这一结果说明了外语类学术型硕士研究生学术焦虑在院校支持与学术表现间起完全中介作用，即院校支持通过缓解学生的学术焦虑进而促进研究生的学术表现。
Table 3. Mediating effects of academic anxiety
表3. 学术焦虑的中介作用结果
路径 |
效应值 |
标准误 |
置信区间 |
P |
院校支持–学术表现(总效应) |
0.440 |
0.073 |
0.200~0.736 |
0.001** |
院校支持–学术焦虑–学术表现(间接效应) |
0.316 |
0.171 |
0.152~0.588 |
0.001** |
院校支持–学术表现(直接效应) |
0.124 |
−0.100 |
0.007~0.301 |
0.089 |
**：在0.01级别(双尾)，相关性显著。
回顾已有研究，一些学者探讨了导师支持作为社会支持之一可以通过影响研究生的自我效能感来提高学习成绩。如王雅静等(2016) [18]的研究证实，导师自主支持通过提高研究生的学术创新能力和自我效能感，从而促进博士生的学术成长。徐玲(2021) [15]的研究也表明，导师支持可通过提高硕士学生的自我效能感间接影响他们的学术成就；而胡保玲(2017) [19]探讨了情感因素在导师支持与研究生学术创新关系中的作用，发现导师支持和同伴支持可以通过促进积极学业情绪来增强研究生的学术创新行为。而本研究结果则表明学术焦虑这一消极学术情绪在院校支持对学术成就影响路径中起中介作用，验证了社会支持的直接效应机制理论。具体而言，院校支持作为硕士研究生的主要社会支持来源，能够通过缓解学术焦虑，促进其心理健康发展，进而提高其学术表现水平。因此，在外语类研究生硕士培养的过程中，院校应当及时关注研究生的学术情绪如焦虑等，探讨引起学术焦虑的原因，针对学生的学术需求和问题进而调整教学内容，制定修改以需求为导向的培养方案，进而促进研究生积极参与学术活动，进行学术产出。
5. 结语
本研究探讨了我国外语类学术型硕士研究生院校支持、学术表现与学术焦虑现状及三者之间的相关性。总体上，外语类学术型硕士研究生院校支持、学术表现、学术焦虑处于中等水平。外语类学术型硕士研究生院校支持与学术表现呈显著正相关，与学术焦虑呈显著负相关，学术焦虑与学术表现呈显著负相关。同时，学术焦虑在院校支持和学术表现中起完全中介作用。基于此，研究者呼吁院校作为外语类学术型硕士研究生的培养单位，应积极提供学术支持，同时也应更加重视研究生的心理健康问题，定期对学生的学业焦虑和心理健康状况进行评估，完善校园心理咨询室的服务体系，定期对研究生进行心理咨询和辅导活动，担当起外语类学术型硕士研究生培养的重任。
基金项目
2023年内蒙古自治区直属高校在校优秀学生提升基本科研能力项目“新冠疫情期间外语类硕士研究生学术支持、学术表现与学术焦虑的相关性研究”(ZTY2023069)；2023年内蒙古工业大学研究生教育教学改革项目“活动理论视角下研究生组会培养模式研究”(YJG2023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