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护理硕士专业学位(Master of Nursing Specialist, MNS)研究生旨在培养高层次、应用型、专科型的护理人才[1]，研究生教育的目标是为了培养满足护理工作需求的高级护理人才，即临床护理专家。MNS是未来护理服务的中坚力量，其人文素养的高低直接影响着我国未来护理服务的品质，而高级护理实践是护理硕士专业学位研究生不可或缺的核心课程，人文关怀与专业技能融合其中，该课程的学习为MNS未来应对复杂的临床、教学和研究工作奠定了夯实的基础[2]。国际护理协会将高级实践护士(Advanced Practice Nursing, APN)定义为注册护士，具备深厚的专科知识、复杂的决策能力和扩展的临床实务能力[3]。国际护士委员会(ICN)建议APN的教育标准应为硕士学位及以上水平[4]。当前国际上，APN发展较为成熟的国家均将硕士学位视为APN的准入标准之一。鉴于我国高等护理教育起步较晚，硕博士护理人才稀缺，国内高级护理实践仍处于探索阶段。基于此项国情背景下，调查正在接受研究生教育的护生对高级实践护士的期望度尤为重要。本研究旨在从MNS的角度探讨对APN的期望及人文素质教育认知水平，为更好地培养MNS向APN发展提供参考。
2. 对象与方法
2.1. 研究对象
纳入标准：在读MNS；知情同意，自愿参与本次研究。
2.2. 方法
开展问卷调查。
2.2.1. 调查工具
在广泛查阅有关文献和咨询专家的基础上设计护理硕士专业学位研究生对高级护理实践护士的期望及人文教育需求问卷。指导语部分向MNS解释了本次调查目的。问卷由四个部分组成。① 一般资料问卷。包括性别、年龄、学历、临床护士工作经历、工作年限、未来规划等。② 对高级实践护士的认识，包括对高级实践护士的期望度及基于临床工作对高级实践护士的培养目标和相关建议2个部分，共26个问题。对高级实践护士的期望度部分设置24题(16道单选题、7道多选题，1道排序题)。临床工作对高级实践护士的培养目标和相关建议部分设置2题，均为开放必答题。③ 对人文护理实践工作的必要性认识。④ 对人文教育需求。
2.2.2. 调查方法
本研究采取网络问卷调查的方式收集资料。研究者使用问卷星软件制作电子问卷，将问卷链接发送至高级护理实践课程班级的MNS填写。问卷采用统一指导语向受试对象解释调查目的、意义及问卷填写方法，获得知情同意后自行填写问卷。共回收问卷42份，其中有效问卷40份(2份问卷因作答时间不符合规则剔除)，回收有效率95.2%。
2.2.3. 统计学方法
采用SPSS26.0软件进行统计描述。
3. 结果
3.1. 一般资料
40名护理专业学位硕士研究生。性别：男5名(12.5%)，女35名(87.5%)；年龄：20~29岁(n = 33)，30~39岁(n = 7)；有无工作经历：有工作经历18名(45%)，无工作经历22名(55%)；第一学历专业类型：护理学39名(97.5%)，其他1名(2.5%，助产学)；研究生导师：专职高校教师7名(17.5%)，临床护理工作者33名(82.5%)；选择就读研究生原因：自我喜欢18名(45%)，被迫调剂4名(10%)，容易就业13名(32.5%)，考研难度低3名(7.5%)，其他2名(5%：为了科研，为了自我发展)；未来从事临床护理可能性：一定从事10名(25%)，较大可能从事13名(32.5%)，可能从事13名(32.5%)，较少可能从事3名(7.5%)，不可能从事1名(2.5%)；从事临床护理专业家人支持度：非常支持15名(37.5%)，比较支持9名(22.5%)，支持9名(22.5%)，一般支持7名(17.5%)；研究生就读期间的主要研究方向：急危重症护理10名(25%)，内科护理1名(2.5%)，外科护理7名(17.5%)，妇产科护理2名(5%)，儿科护理1名(2.5%)，老年护理8名(20%)，康复护理2名(5%)，社区护理1名(2.5%)，护理教育1名(2.5%)，护理管理5名(12.5%)，其他2名(5%，肿瘤护理)。
3.2. MNS对高级实践护士临床护理工作内容的期望
MNS期望高级实践护士在未来临床护理工作中能够提供的帮助是解决疑难病人的医疗、护理相关问题与给予专科指导(34/85%)并列第1位。MNS期望高级实践护士在临床中的工作内容排在前3位的分别是“从事医学、护理相关研究”39名(97.5%)、“解决疑难病人的护理问题”32名(80%)、“指导护理人员的临床实践工作30名(75%)。”见表1。
Table 1. MNS expectations for advanced practice nurses in clinical work content (n = 40)
表1. MNS对高级实践护士在临床工作内容中的期望(n = 40)
选项 |
例数 |
构成比(%) |
床旁直接护理病人 |
13 |
32.5 |
解决疑难病人的护理问题 |
32 |
80 |
指导护理人员的临床实践工作 |
30 |
75 |
从事医学、护理相关研究 |
39 |
97.5 |
促进与医生、护士和家属沟通 |
24 |
60 |
负责患者和家属的教育 |
18 |
45 |
参与科室管理工作 |
26 |
65 |
向患者和家属提供专业意见(例如，能够站在患者的角度思考，帮助患者
选择合适的治疗或提供相应的建议) |
26 |
65 |
开展科室成员的相关专科教育(参与者仅限于护理工作者，例如，护理查房，业务学习，培训等) |
28 |
70 |
组织跨学科会议(参与者除护理工作者之外还有其他专科的成员，例如，
医护联合查房或死亡/经典案例讨论等 |
29 |
72.5 |
协助医生执行医疗辅助工作(例如，协助气管切开，协助深静脉穿刺等) |
23 |
57.5 |
指导轮转医生工作 |
13 |
32.5 |
3.3. MNS对高级实践护士在临床中工作职能中的期望情况
26名(65%) MNS期望高级实践护士在临床中的工作职能是医疗与护理并重；18名(45%) MNS期望高级实践护士的工作形式为负责整体管理，不具体分管床位。且有67.5%的MNS认为高级实践护士的职权应与护士长权力相同，护士长负责行政事务，高级实践护士负责护理业务。各条目选择人数见表2。
Table 2. MNS expectations for advanced practice nurses in clinical work functions (n = 40)
表2. MNS对高级实践护士在临床工作职能中的期望(n = 40)
选项 |
例数 |
构成比(%) |
您期望的高级实践护士的工作形式 |
|
|
与普通护理人员共同分管床位，照顾复杂、危重的病患 |
16 |
40 |
与普通护理人员共同分管床位，照顾较轻病患，以便统管整体 |
6 |
15 |
负责整体管理，不具体分管床位 |
18 |
45 |
续表
您认为高级实践护士的职权是 |
|
|
与护士长权力相同，护士长负责行政事务，高级实践护士负责护理业务 |
27 |
67.5 |
仅次于护士长，拥有分配床位的权利和(或)排班的权力 |
24 |
60 |
与一般护理人员相同，只有建议权 |
6 |
15 |
3.4. MNS对高级实践护士的整体认识情况
Table 3. MNS’ understanding of advanced practice nurses (n = 40)
表3. MNS对高级实践护士的认识(n = 40)
项目 |
类别 |
例数 |
构成比(%) |
您认为高级实践护士学历最低为 |
大专 |
1 |
2.5 |
本科 |
10 |
25 |
硕士 |
28 |
70 |
博士 |
1 |
2.5 |
您认为高级实践护士至少应具备几年临床工作经验 |
2年 |
8 |
20 |
3年 |
14 |
35 |
5年 |
18 |
45 |
您认为高级实践护士需要具备的职称 |
护士 |
1 |
2.5 |
护师 |
9 |
22.5 |
主管护师 |
26 |
65 |
副主任护师 |
4 |
10 |
您认为高级实践护士是否需要有国外交流经验 |
是 |
28 |
70 |
否 |
6 |
15 |
不确定 |
6 |
15 |
您认为高级实践护士的最佳认证机构是 |
院级高级实践护士相关委员会 |
8 |
20 |
省级卫生行政部门 |
8 |
20 |
国家级卫生行政部门 |
24 |
60 |
您认为高级实践护士的最佳认证考核形式为 |
理论考核 |
3 |
7.5 |
临床综合实践能力考核 |
12 |
30 |
高级实践护士基地脱产培训 |
23 |
57.5 |
不清楚 |
2 |
5 |
您认为高级实践护士是否需要定期延续认证 |
需要 |
35 |
87.5 |
不需要 |
2 |
5 |
不确定 |
3 |
7.5 |
39名(97.5%) MNS对高级实践护士的相关名词有所听闻，但频次最高的为专科护士38名(95%)，其次为高级实践护士31名(77.5%)、护理专家29名(72.5%)，曾听说过进阶护理师的MNS仅为8名(20%)；MNS对高级实践护士相关名词了解途径，以校内课程(32/80%)和文献阅读(30/75%)为主；MNS认为更适合在中国执行高级护理实践的护理人员前三项名称分别为高级实践护士/护理师28名(70%)、临床护理专家24名(60%)，专科护士22名(55%)。另外，28名(70%) MNS认为高级实践护士学历最低为硕士，有26名(65%) MNS认为高级实践护士需要具备有主管护师职称，且有35名(87.5%) MNS认为高级实践护士需要规范考核与定期认证。各条目选择人数见表3。
3.5. MNS对国内高级实践护士发展期望情况
MNS对国内高级实践护士发展期望情况，见表4。
Table 4. MNS expectations on the development of advanced practice nurses in China (n = 40)
表4. MNS对国内高级实践护士发展期望情况(n = 40)
发展期望 |
选项 |
例数 |
构成比(%) |
您认为高级实践护士的设立对于国内临床护理的发展是否重要 |
非常重要 |
28 |
70 |
重要 |
10 |
25 |
一般 |
2 |
5 |
您认为高级实践护士角色的意义与
作用包括 |
高级实践护士角色能提高护理质量 |
36 |
90 |
高级实践护士角色能提高患者满意度 |
33 |
82.5 |
高级实践护士角色能节约患者治疗成本 |
33 |
82.5 |
高级实践护士角色能弥补临床医生短缺 |
34 |
85 |
高级实践护士角色能拓展护士职业发展 |
30 |
75 |
您对国内发展高级实践护士的态度是 |
支持，能改善医疗护理质量 |
35 |
87.5 |
不看好，高级实践护士国内发展面临困难较多 |
5 |
12.5 |
您对现阶段高校的护理研究生培养
模式的满意度 |
非常满意 |
12 |
30 |
比较满意 |
15 |
37.5 |
满意 |
9 |
22.5 |
一般 |
3 |
7.5 |
不满意 |
1 |
2.5 |
3.6. MNS对人文护理实践工作现状的评价
MNS对人文护理实践工作现状的评价，见表5。
Table 5. MNS evaluation on the status quo of humanistic nursing practice (n = 40)
表5. MNS对人文护理实践工作现状评价(n = 40)
项目 |
例数(%) |
您认为人文护理实践工作的必要性 |
|
十分有必要 |
27 (67.5) |
比较有必要 |
10 (25) |
一般有必要 |
2 (5) |
必要 |
1 (2.5) |
续表
人文护理实践工作的意义 |
|
改善就医体验 |
37 (92.5) |
促进医患关系和谐 |
35 (87.5) |
助力护理专业发展 |
29 (72.5) |
助力健康中国建设 |
26 (65) |
人文实践知识获取途径 |
|
自学 |
29 (72.5) |
医院培训 |
27 (67.5) |
外出培训 |
19 (47.5) |
其他途径* |
2 (5) |
您接受过哪些人文关怀的培训 |
|
关怀理论知识 |
38 (95) |
关怀技能培训 |
20 (50) |
您接受培训的方法有 |
|
理论授课 |
39 (97.5) |
角色扮演 |
19 (47.5) |
情景模拟 |
20 (50) |
经验分享 |
23 (57.5) |
护理查房 |
20 (50) |
工作坊 |
12 (30) |
榜样宣传 |
11 (27.5) |
注：*1.学校课程；2.讲座。
4. 讨论
4.1. MNS对高级实践护士的工作期望度普遍较高
本次调查研究显示，97.5% MNS未来将可能从事临床护理工作，表明绝大多数MNS普遍认同和支持高级实践护士的工作职能。在当代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下，对高级护理人才的要求变得更加多元化，随着对事物认知的不断深化，MNS开始逐渐意识到高级实践护士的工作职责不仅仅限于护理任务，同时也强调与医疗配合的重要性，期望护理与医疗协同发展。基于此，MNS迫切期望提升自己的职业技能，以更好地应用于实践中。目前，我国学者已对高级实践护士展开了研究，但在引进和培养这一领域仍存在关键问题。如何培养符合需求的高级实践护士类型以及有效的培养方法，是当前亟需解决的难题。高级实践护士的核心胜任力被认为是培养过程的关键和实践基础，在许多国家中，根据高级实践护士的胜任力来制定培养计划[5] [6]，本次调查中，MNS对高级实践护士的核心胜任力做了排序，综合得分排在第一位的是临床照护能力(26/66.67%)，这启示护理教育者，在培养MNS向高级实践护士发展时，更应注重临床技能的培训，可以考虑根据课程任务的难易程度和所需操作水平的高低，设计一套由表及里、由简入深的渐进式课程体系[7]，逐步呈现知识、技能和态度，根据不同层次和难度进行递进式展示，循序渐进地加深学生对内容的理解，使学生更乐于接受，为培养临床高胜任力的高级实践护士奠定基础。
根据结果显示MNS对高级实践护士临床工作内容期望排在前三位的分别为，选择从事医学/护理相关研究39名(97.5%)、选择解决疑难病人的护理问题32名(80%)、指导护理人员的临床实践工作30名(75%)；表达了MNS对未来临床护理工作持续进行科研学习的期望，展现了护生对科研的热情。人才储备是我国发展APN的关键，而资深临床护士和具有研究生学历的护士是目前现有的充分人力资源[8]。因此，教育者应当重视学生这方面的需求，积极加以引导。本调查中39名(97.5%) MNS认为高级实践护士在临床应承担的角色为临床实践者和教育者。高级实践护士的目标是更有效地解决实际问题，大多数MNS都希望能够拥有扎实的临床专业技能，以解决疑难病人的护理问题，并具备一定的管理能力，指导护理人员的工作并为科室成员开展相关专科教育工作。护理教育者可以通过评估MNS对高级实践护士的期望，更新教学理念，设计教学方案，创新教学过程，优化教学内容，改进教学方法，为提升教学水平打下基础。这有助于优化课程设计、反馈过程、能力强化和效果评价，同时促进教育者的不断提升，激发学生学习兴趣，推动教学质量的持续提高[9]。
4.2. 70% MNS认为高级实践护士学历最低为硕士，但仍存在一定阻碍
本调查结果显示，28名(70%) MNS认为高级实践护士学历最低为硕士，仅10名(25%) MNS认为高级实践护士至少为本科，这与此前多位学者调查结果不符[10]-[13]。鉴于我国目前所处环境背景下，分析原因可能是，首先，我国APN的发展相对较晚，大约在21世纪初才开始逐渐兴起，而国外早在20世纪60年代就开始发展APN角色，特别是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等国家。APN已经成为医疗卫生体系中不可或缺的重要角色，为患者提供高质量的护理服务。这些国家早已建立了完善的APN培训体系、认证机制和法律法规支持，使得APN在临床实践中得到广泛应用。其次，尽管国内学者对ANP的关注度逐渐增加，但相关研究仍处于初步阶段。由于我国目前尚未建立APN角色认证制度，因此高级实践护士学历最低为硕士，仍存在一定阻碍，这一情况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高级实践护士的应用以及临床护理水平的提升[14]。再者，尽管我国目前尚无法满足高级实践护士硕士学历的要求，但理应摆脱传统观念，大力支持临床护士提升学历层次，目前MNS的学位培养模式符合我国护理专业化、高层次化发展的需求，是我国护理实践发展的必然趋势，建议各护理院校积极设立高级实践护士课程，重点培养临床护理技能和理念。
4.3. MNS对国内高级实践护士的发展希望与阻碍并存
本次调查结果显示，39名(97.5%) MNS对现阶段高校的护理研究生培养模式持满意态度，MNS的满意度作为评估研究生培养质量的重要指标，有助于提升护理硕士研究生教育水平，促进护理教育改革的进展。38名(95%) MNS对国内发展高级实践护士予以积极态度，认可其地位重要性。除此之外，35名(87.5%) MNS肯定国内高级实践护士未来发展空间，认为高级实践护士能够提高护理满意度、节约患者治疗成本、弥补临床医生短缺、拓展护士职业发展。而5名(12.5%) MNS认为目前国内发展困难较多。根据本次调查结果显示，MNS听过最多的相关名词为专科护士38名(95%)，其次为高级实践护士31名(77.5%)，且绝大部分MNS是通过校内课程及文献阅读途径了解以上名词。因此，分析原因可能是部分MNS通过校内课程及文献阅读了解到我国高级实践护士的发展时至今日未见明朗，使得MNS未充分认识其重要性，忽略了高级实践护士发展的现实价值。究其根本，高级实践护士不仅仅只是一个岗位，推动其发展需要超越简单设立职位的做法，如何让高级实践护士在临床实践中真正发挥作用，尚待进一步探究。
4.4. MNS对人文教育的认识尚待加强
本次调查结果显示，43.7% MNS针对开展人文护理实践工作的主体认知、人文护理实践的基本要求、对医院护理人文关怀的组织管理认知、对医院人文护理关怀的环境与设施要求认知、对开展人文关怀培训要求认知、对开展护理人员关怀要求认知、对开展人文关怀质量管理的认知、对开展人文实践活动措施的认识基本清楚，仅11.5%的MNS十分清楚。MNS的人文教育认识仍需加强，分析原因可能是MNS缺乏社会经验，人际关系技能培训相对不足，难以有效处理临床人际交往挑战，尤其是护患互动中的复杂情境。目前护理专业教师的考核评价主要侧重于教学工作量、教学成果、科研项目立项和获奖情况、论文发表以及专利申请等可量化指标。然而，这些指标并未涵盖评估课程思政效果的标准，也缺乏相应的激励机制，导致护理专业教师在繁重的实践、教学和科研任务中常常忽视了“立德树人、课程育人”这一核心使命[15]。反观，杨娜[16]等人针对护理硕士研究生构建了高级护理实践课程思政“永生花”体系，解决了课程思政痛点问题，实现了学校–医院–社区–企业互联动，且经教改后的人文素养得分显著高于教改前。因此，在传授专业知识和操作技能的同时，临床护理教师应注重通过实际情境培养MNS的人际交往能力、共情能力和团队合作能力，有助于提升MNS在临床实践中的综合素养，以期能够更有效地与患者和团队成员进行沟通和合作。
4.5. MNS对开展人文护理实践工作的需求较高
根据表3的数据显示，多数MNS (67.5%)认为人文护理实践工作的开展非常必要。高级护理实践作为MNS研究生学位核心课程，应更加注重课程思政在护理实践中的引领作用，实现专业知识与人文关怀的融合，这在学校理论学习阶段对培养人文关怀能力和提升人文素养至关重要。只有具备良好的人文素养，护理人员才能将关爱融入自身的气质和人格中，并能够自觉地将关爱理念体现在自己的行为举止中，这样人文护理才能贯穿于临床护理实践之中，为患者提供更加温暖和关怀的护理服务[16]。在这个过程中，教师的角色至关重要，应引导学生将人文关怀融入到护理实践中，培养学生的情感表达能力和沟通技巧，将理论转化为实践，使得MNS能够更好地理解患者的需求并给予关怀[17]。此外，高级护理实践课程还应注重团队合作和跨学科交流，帮助学生培养协作能力和解决问题的能力。未来的教育中，应重视MNS对人文护理实践工作的需求，为其提供更多机会去体验和实践人文关怀，从而提升在临床实践中的综合素养，促使MNS将能够更好地应对复杂的临床挑战，与患者和团队成员建立更加有效的沟通和合作关系，为患者提供更优质的护理服务。
5. 小结
本研究结果表明，MNS对高级实践护士的期望度及人文教育需求较高，但其对人文教育的认识尚待进一步完善。建议护理教育者根据MNS对人文护理实践工作的认识及人文教育需求针对性进行课程设计，以实现人文教育的传授和贯穿，以期提升研究生的教学质量和培养效果。本研究样本来源和数量有限，仅从护理硕士研究生的角度展开，缺乏护理教育者与临床护理工作者对高级实践护士的认知经验。未来的研究考虑进一步从多维角度出发，深入探讨和完善课程人文教学模式，以更全面地理解和满足MNS的需求，为护理硕士研究生培养提供更可靠的指导和支持。
基金项目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高校本科教育教学研究和改革项目，编号：(XJGXPTJG-202340)。
NOTES
*通讯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