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近年来，众多学界同仁关注并研讨情绪对外语学习动机的影响。无论是在学习阶段，抑或是未来的职业生涯中，英语写作均是一项至关重要的必备技能。然而，在积极情绪中，期望理论因素对在校本科生英语写作学习动机的影响仍较少得到学术界的深入剖析，在相关研究领域尚存大量待填补的空白。
因此，本文综述国内外积极情绪下的期望理论以及英语写作相关文献，简述目前领域发展现状。并结合调查问卷法与深度访谈法，针对来自全国各地的本科在校生全面展开深入分析与讨论，旨在深入探索积极情绪中期待理论因素对国内本科生英语写作学习动机的影响，从而为今后的学界同行提供具有实质性的建议与指导。
2. 文献综述
期望理论(Expectancy Theory)是由北美著名心理学家和行为科学家维克托·弗鲁姆于1964年在《工作与激励》中提出的。期望理论又称作“效价–手段–期望理论”，是管理心理学与行为科学的一种理论。这个理论可以公式表示为：激动力量 = 期望值 × 效价。这个理论的公式说明，人的积极性被调动的大小取决于期望值与效价的乘积。也就是说，一个人对目标的把握越大，估计达到目标的概率越高，激发起的动力越强烈，积极性也就越大，在领导与管理工作中，运用期望理论于调动下属的积极性是有一定意义的[1] [2]。
该理论在人事管理、学生激励以及教师绩效等领域的应用颇为广泛。近年来，逐渐有学者开始运用这一理论，对大专学生英语学习所面临的阻碍和相应的教学策略进行了深入的探讨。然而，关于本科英语写作这一特定领域以及相关动机的研究尚不多见[2]。
Figure 1. The keyword co-occurrence of expectancy theory and English writing at abroad
图1. 国外期望理论与英语写作关键词共现
Figure 2. The keyword co-occurrence of expectancy theory and English writing at home
图2. 国内期望理论与英语写作关键词共现
众多学者从教育者的教学技术、教学手段、心理因素、第二语言学习等多个层面进行了深入探讨[3] [4]。使用Citespace 6.3对近十年英语写作领域文献分析(见图1和图2)以及使用频率最高的三个关键词(见表1)。
Table 1. Top 3 keywords with the strongest citation bursts
表1. 具有最强引文的前三个关键词
Keywords |
Year |
Strength |
Begin |
End |
2014~2024 |
second language writing |
2014 |
2.94 |
2014 |
2015 |
▃▃▂▂▂▂▂▂▂▂▂ |
education |
2015 |
3.12 |
2015 |
2018 |
▂▃▃▃▃▂▂▂▂▂▂ |
EFL writing |
2021 |
2.81 |
2021 |
2022 |
▂▂▂▂▂▂▂▃▃▂▂ |
在情绪对英语写作驱动力的影响方面亦有相关研究，但针对积极情绪中的期望理论的研究相对匮乏。部分学者坚信，外语情绪在外语习得过程中起着举足轻重的角色，积极情绪能够激发本科生的学习热情、引发学习兴趣与好奇心等诸多元素，从而提升本科生的学习动机，进而优化他们学习外语的效益[5]。
同时，亦有相关文献研究揭示愉悦情绪与英语习得成功感存在内在联系，而本科生自我效能感则对英语写作产生了重大影响[6] [7]。大量文献集中于研究积极情绪中的愉悦、享受理论对英语学习成效的相关性，且大部分均围绕英语整体学习进行。然而，关于期望理论在英语写作动机方面的应用及其成效，国内外的相关文献仍较缺乏。虽有基于期望理论的研究，但都集中于英语教学及教师管理[8]-[10]。迄今为止，尚未有充分的文献能够明确阐述其对英语写作动机以及英语写作能力的实际影响。
3. 研究设计与方法
3.1. 研究问题及研究对象
本文研究方法采用问卷调查法及深度访谈法，对全国各地在校本科生投放调查问卷。随机选取有效调查问卷中的参与者进行线上访谈。
3.2. 调查问卷及访谈问题设计
3.2.1. 调查问卷设计
调查问卷基于弗鲁姆的期望理论及其理论公式：激动力量(M) = 期望值(E) × 效价(V)。作者编制了《期望理论下，积极情绪对本科生英语写作动机的研究》并设定五个维度，分别为基本信息、激动力量、期望值、效价、观点态度。
3.2.2. 访谈问题设计
访谈提纲设计见表2。
Table 2. The dimension design of interview question
表2. 访谈问题维度设计
第一维度 |
第二维度 |
基本信息 |
年龄、性别、专业、自我认同 |
激动力量(M) |
学习动机、投入度 |
期望值(E) |
期望值大小、变化 |
效价(V) |
目标结果的价值、态度 |
4. 数据分析
4.1. 调查问卷数据分析
作者使用IBM SPSS 25软件对问卷进行了效度与信度分析，结果显示，该问卷的效度达到0.964，信度为0.947。由此可见，问卷在信度和效度上都具有较高的质量，其参考价值值得肯定。
4.1.1. 基本信息
问卷填写者基本信息见图3。受访者的年龄主要集中在18至22岁之间。写作动机强度的平均得分是3.47分(满分5分)。并且，有100%的本科生表示，只有在自己全力以赴地追求目标，通过考试或者达到自己设定的期望写作水平时，他们的学习动机才最为强烈。
Figure 3. The basic information of interviewer
图3. 受访者基本信息
4.1.2. 激动力量
受访者英语学习强度与英语写作强度呈现强烈的正相关(Pearson = 0.646) (表3)。
广义奖励的高低直接影响本科生的学习投入程度(Pearson = 0.417)，亦或是对最终成果的预期奖励程度直接影响他们英语写作动机的大小。超过80%的受试者表示获得奖励会增加他们投入英语写作的动力。然而，有33%的本科生认为，他们自己设定的期望并不取决于奖励的方式和价值(表4)。
Table 3. The correlation between English learning motivation and English writing motivation
表3. 英语学习动机与英语写作动机的相关性
|
英语学习动机强度 |
英语写作动机强度 |
英语学习动机强度 |
皮尔逊相关性 |
1 |
0.646** |
Sig. (双尾) |
|
0 |
个案数 |
184 |
184 |
英语写作动机强度 |
皮尔逊相关性 |
0.646** |
1 |
Sig. (双尾) |
0 |
|
个案数 |
184 |
184 |
在0.01级别(双尾)，相关性显著。
Table 4. The correlation between material rewards (broadly defined) and the motivational power of English writing
表4. 物质奖励(广义)与英语写作激动力量的相关性
|
物质奖励(广义) |
英语写作激动力量 |
物质奖励(广义) |
皮尔逊相关性 |
1 |
0.417** |
Sig. (双尾) |
|
0 |
个案数 |
184 |
184 |
英语写作激动力量 |
皮尔逊相关性 |
0.417** |
1 |
Sig. (双尾) |
0 |
|
个案数 |
184 |
184 |
在0.01级别(双尾)，相关性显著。
综上，英语学习动机和物质奖励(广义)对本科生英语写作激动力量存在直接影响。
4.1.3. 期望值
该矩阵量表题的平均分是3.2，说明参与者在很大程度上对这些问题持正面态度。平均分接近3.5，显示出较高的满意度和信心。各子题目中，选项“很可能不会”和“完全不可能”的合计比例相对较低，说明参与者普遍对题目所描述的情境持较为乐观的态度。
Figure 4. The line chart of average score of questions in the student expectation matrix scale
图4. 学生期望值矩阵量表题目平均分折线图
题目9的平均分最高，为3.28，显示出参与者对于个人努力能够带来好表现的信心较强。然而，题目1的平均分最低，为3.16，这可能是因为本科生对于自己当前英语写作能力的发挥存在疑虑或不满。
综上所述，该矩阵量表题的结果显示出参与者在整体上持有较为乐观的态度，但同时也存在一定的疑虑和不满。这些结果可以为组织提供有价值的参考，以便更好地了解本科生的需求和期望，从而采取相应的措施来提高本科生的期望值和激动力量(图4)。
4.1.4. 效价
近70%的本科生表示，目标完成后的结果会直接激动力量的提高。自己的努力会带来积极的成果，引起广泛的关注，也可能获得外部的奖励和支持，因而他们愿意为此付出更多努力，积极克服困难以期变得更优秀。而剩下的30%的本科生表示，对上述提到的内容持保留意见或消极态度。本科生对两个效价因素——完成具有挑战性任务后所获得的满足感和奖励，有着较高的期望。这两项因素在英语写作学习的构成动机中具有最为重要的地位(图5)。
Figure 5. The histogram of the average score of the questions in the valence matrix scale
图5. 学生效价矩阵量表题目平均分柱状图
4.1.5. 态度观点
Table 5. Undergraduates’ attitudes towards the current situation and future of motivation, valence and expectancy
表5. 本科生对M，V，E现状及未来的态度
问题 |
回答 |
人数 |
占比 |
有目标的前提下，愿意投入较多时间和精力学习英语写作(M) |
愿意 |
139 |
75.54% |
不愿意 |
45 |
24.46% |
若英语写作学习结果不如意，如何面对(V) |
正 |
139 |
75.54% |
负 |
22 |
11.96% |
零 |
23 |
12.50% |
有清晰的英语写作学习目标，且相信通过努力学习，在英语写作方面取得进步(E) |
有且坚持 |
134 |
72.83% |
有但不易坚持 |
26 |
14.13% |
无 |
24 |
13.04% |
绝大部分同学对于英语写作持有明确的目标和高机动力量且能一直坚持下去。然而，也有一部分同学的学习目标不够清晰或者无法坚持执行。因此，对于各位英语学习者而言，明确自身的学习目标并制定有效的学习计划显得尤为重要。与此同时，为提升学习成效，我们在学习过程中需始终保持坚持不懈的精神和持续不断的努力(表5).
4.2. 访谈数据分析
4.2.1. 英语写作动机
通过四六级、专四专八和研究生考试时受访本科生的主要动机，S2、S3、S5、S6、S7和S8均对自己设定出较高的目标分数，期望考试四六级成绩在550分以上、专四及考研分数在80左右、雅思写作6分且总分7分。S1因参加过一次六级考试，所以目标分数为425分，最高为500分。同时，S4和S15将英语写作视为日常应用的技能，并坚持每天练习，但S15表示把写作作为英语中最擅长的一方面。S9、S12和S13则把英语写作作为兴趣爱好学习，未设定目标。S10、S11和S14均表示考取雅思、托福和PTE作为院校申请的必备条件，雅思单项写作不低于6、托福写作单项为25。同时，三位表示写作一直是难提分项(表6)。
Table 6. Motivation of English writing among interviewed undergraduates
表6. 受访本科生英语写作动机
问题 |
回答 |
学生 |
英语写作动机 |
通过考试 |
四六级 |
S1, S2, S3, S5, S6, S7, S8 |
专四专八 |
考研 |
雅思 |
日常应用 |
工作 |
S4, S15 |
|
自我提升 |
兴趣爱好 |
S9, S12, S13 |
|
出国留学 |
雅思、托福 |
S10, S11, S14 |
4.2.2. 目前动机强度及投入程度
目前，本科生S1、S2、S7和S8对自己写作动机强度持适中及以上。尽管S1已经参加过一次六级考试未通过，但愿意投入更过的精力和时间。S3、S4和S5保持高强度的英语写作动机且每天通过大量阅读及撰写训练来提高自己的英语写作水平。相反，S6因畏难情绪导致了自己的动机不足，但为了达到自己的期望成绩，仍然会坚持学习英语并给英语写作分配足够的时间训练，以期望达到自己的目标。
Table 7.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motivation and engagement among interviewed undergraduates
表7. 受访本科生动机和投入现状
|
学生 |
动机 |
动机强度(1~5) |
投入程度(1~5) |
目前动机强度
及投入度 |
S1 |
六级 |
4.5 |
4.5 |
S2 |
四级 |
4 |
3.5 |
S3 |
兴趣 |
3.5 |
3.5 |
S4 |
技能 |
4 |
3.5 |
S5 |
雅思弱项突破 |
4 |
4 |
S6 |
考研 |
3 |
3< |
|
S7 |
专四 |
4 |
3.5 |
S8 |
专四 |
3 |
4 |
|
S9 |
兴趣 |
3 |
3 |
|
S10 |
雅思弱项突破 |
4.5 |
>5 |
|
S11 |
托福弱项突破 |
4.5 |
>5 |
|
S12 |
兴趣 |
3.5 |
3 |
|
S13 |
兴趣 |
3 |
3 |
|
S14 |
雅思弱项突破 |
4.5 |
>5 |
|
S15 |
技能 |
3.5 |
4 |
投入程度为投入时长：5 (5>)小时、3~4小时、2~3小时、1~2小时、不足1小时。
S9、S12、S13和S15保持中等的动机强度，每天对英语写作的投入时间也适中(3小时左右)。然而，对于S10、S11和S14来说，三者要面临出国深造，不得不保持高强度英语学习动机且每天投入大量学习时间，他们表示激励他们学习英语写作的可能并不是雅思托福考试，而是出国深造的目标(表7)。
综上所述，在特定的英语学习动机下，大部分本科生会持有积极情绪面对，仅有一人尽量避免消极因素，调动积极情绪。
4.2.3. 期望值对激动力量的影响
受访本科生均表示，期望值对自己的英语写作动机有正向联系。S1表示如果将分数最高分500分变为最低要求，自己的英语写作动机会提高。如果仅仅保持仅通过考试的要求，动机反而会下降。S4、S7、S9、S12、S13和S15也认同此观点，因为他认为二者是相辅相成的，并且表示愿意制定更加详细的学习计划，增强练习强度。S6和S8认为会一直保持自己最初期望，且无论效价结果怎样，都会持积极态度和期望值以及保持高机动力量。但S5表示如果预测最终结果会低于预期或者自己能力在时间段内无法达到最终结果的情况下，自己的英语写作学习动机也会降低很多。相反，S3越是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的动机反而会更强烈。S10、S11和S14也是如此，直至取得自己预期目标。
据上述综合来看，大多数情况下，期望理论对动机的关系是正相关的。换句话说，期望越高，动机越强烈；期望降低，动机就会随之降低。然而，在期望超出自己的当前水平或者未来一段时间提高的水平时，那么期望就会对英语写作学习动机造成些许负面影响。
4.2.4. 奖励丰厚程度对激动力量的影响
S1和S2并未设定奖励机制，认为要以目标为导向，达到自己的期望就是最根本的动力。剩余本科生均制定了奖励机制，表示会在自己的兴趣爱好、服饰穿搭及精神层面满足自己，因为奖励越丰厚价值度越高，那么专注度越强烈，英语写作学习动机也会更高。
4.2.5. 保持高期望和积极情绪的方法
满足各自的兴趣爱好、体育锻炼以及消费行为，包括购物、餐饮或旅行，均成为本科生在面临困境或为维持期望及积极心态时所青睐的选项。相对较少的本科生则会倾向于选择精神层面的奖赏，如购买一本心仪已久的书籍。因此，众多本科生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勤奋学习后，更趋向于选择学习之余的事宜。
5. 结论与讨论
5.1. 研究结论
归纳本研究主要发现，研究者认为以下发现值得重点关注：
1) 期望理论对本科生英语写作学习呈现出显著的正向相关性。本科生普遍对自身现阶段的写作动机强度以及写作信息的持有较为积极的态度。然而，本科生的英语写作动机深受个人目标及期望的影响，其影响之大，令人瞩目。值得一提的是，当在某种广义奖励的引导之下，或者受到教师、亲朋好友等的影响时，本科生学习英语写作的动机得到了更为显著的提升，并伴随着情绪的高涨和自信心的增强。
2) 在期望值方面(E)，在高度期待的熏陶下，本科生持有较高的期望值(E)并乐意通过自身努力克服困境，实现自我设定的期望目标。同时，即便终究成果未能达到预期，情绪亦不受丝毫影响。
3) 在效价方面(V)，当本科生收到了丰厚的广义奖赏或自我期望的回报时，他们会维持极高的期望值。并积极投身于英语写作的学习之中，虽然少数本科生的期望及动机强度并未受到广义奖励的影响。
5.2. 讨论
1) 个人期望对本科生英语写作学习动机起着重要的影响。根据期望理论，个体的期望值和价值观念会影响他们对于一项任务的动机水平。在英语写作学习中，本科生可能受到内部期望(内在动机)和外部期望(外在动机)的影响。
2) 个人期望值的来源可能与多种因素相关。社交环境、教育制度以及个体的自我认知都可能对本科生的期望值产生影响。不同的期望值来源也可能会对本科生的学习动机产生不同的效果。
5.2.1. 社会环境
于中国而言，社交环境中的支持与鼓励能够对学生的学习动机带来积极影响。具体而言，家庭成员、同学、朋友以及教育者的支持和认可，可以唤起学生对于英语写作的学习兴趣和动力。其次，至于同侪影响，也就是同龄人之间的互动和竞争或许会对学生的学习动机造成影响。积极的竞争氛围和同龄人之间的学习交流能够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和动机，然而，消极的同侪影响可能会对学生的学习动机产生负面效应。
再者，关于社会认可和奖励，例如奖学金、成绩认可等，能够对学生的学习动机产生积极作用。学生可能会怀有更高的期望值和动力去追求这些社会认可和奖励，从而增强英语写作学习动机。最后，社会参与和实践机会对于学生的学习动机也具有关键作用。比如，学生有机会运用英语写作技能参与社会实践活动或志愿者工作，这些实践经验能够增强学生的动机和写作能力。
5.2.2. 学校教育
1) 不同的教育制度和文化背景可能会影响学生的期望和价值观念。一些文化中对于学习的重视程度较高，可能会给学生带来更强的学习动机，而一些文化中对于英语写作的重视程度可能较低，可能会影响学生的学习动机。
2) 学科社群和专业意识对学生的学习动机也会有影响。当学生感受到属于一个学科社群并且具备相应的专业意识时，他们可能更有动力去学习和提升英语写作能力，因为他们认识到这对于他们未来的专业发展是重要的。
3) 高校、教育组织和机构可以通过提供适当的教学资源和支持来增强学生的外部期望。鼓励学生参与到实际写作任务中，并提供充分的指导和反馈，可以帮助学生提高写作技能，并增强他们的外部期望。
6. 实践意义与建议
基于本论文的研究结果和讨论部分结合调查问卷和访谈时的反馈，研究者提出以下建议，以提高本科生英语写作学习的动机。
1) 教师要给予学生目标设立的正确引导。目标设立的教导不仅仅局限于努力实现，还要教会学生学会接受事与愿违结果。做好全程中的情绪疏导，引导学生树立健康的竞争意识下的目标设定。
2) 家校共促实现收益最大化。教育者和家长可以通过引导和培养孩子的期望和价值观念，帮助他们认识到英语写作的重要性和价值，来培养良好的期望和价值观念。要强调学习英语写作的长远好处，如提高沟通能力、表达能力和职业发展等。
3) 提供正面反馈和奖励。及时地给予学生积极的反馈和鼓励，强调他们的努力和进步，帮助他们建立积极的期望和自我效能感。此外，可以设立一些奖励机制，如奖学金、表彰等，以激发学生的学习动机。
4) 创造支持性学习环境。营造积极、支持性和鼓励学习的环境，使学生感到他们在学习英语写作过程中得到了支持和关注。学校和教师要提供充足的学习资源、指导和反馈，给予学生适当的挑战和机会，帮助他们克服困难并提高写作能力。家长要对学生给予鼓励与支持，让学生的努力付出得到多方的认可。
NOTES
*通讯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