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科学技术的飞速发展带动了各个行业的提升，国际中文教育教学事业也蒸蒸日上。随着第二语言移动学习资源的优势不断凸显以及大量手机学习软件被开发和使用，服务于外国学习者的外向型汉语融媒体学习词典的开发探索也刻不容缓。外向型汉语融媒体学习词典可以为外国人学习汉语提供便利和帮助，帮助他们更快地掌握汉语知识，提高汉语水平。这不仅有利于促进中外文化交流，也有利于推动中国文化走向世界，提高中国在国际舞台上的影响力。汉语中的动作动词尤其是单音动作动词与我们的生活联系密切，通常是母语人共同理解的基本词，其表示的动作内容最为具体和直接，在外向型汉语融媒体学习词典中特别重要。基于此，本文以单音动作动词为研究对象，进行融媒辞书的编纂探索与研究。
2. 汉语二语习得视域下的单音动作动词
动词一直是国际中文教育词汇教学中的重点和难点。单音动作动词通常具有直观、具体的语义特点，与日常生活密切相关，具有很强的实用性，能够简明、准确、直接地表达某些动作或行为。但从汉语作为第二语言学习的角度来看，单音动作动词中的同义词、近义词多，辨识度低，例如“走”与“行”、“抓”与“握”等，都给外国学习者带来了不少的困惑。其次，单音动作动词的句法搭配往往有特定要求，对外国学习者来说也是一个难点。学习者需要通过大量的语境实例来理解动作动词的用法和意义，最终也不见得能掌握好其使用条件和规律，尤其是一些隐喻用法则更为困难。比如“啃书本”不能说成“咬书本”，“咬文嚼字”不能说成“啃文嚼字”。因此，国际中文学习词典特别需要借助“融媒”优势，提供更加全面、准确、形象的词义解释和语用示范，以满足学习者的需求。
目前学术界对动作动词的定义并没有统一的标准。苏新春先生的《现代汉语分类词典》将动词划分为生物活动、社会活动、运动与变化三大类，生物活动中又分八小类，其中一到三小类分别为肢体动作、头部动作和全身动作[1]。我们主要参考该部词典，对动作动词进行了划分。本文所研究的动作动词限定为人或动物的身体部位、器官直接发出或借助工具发出的具体动作的单音动词。
3. 多部词典APP单音动作动词编纂的考察分析
外向型汉语融媒体学习是指利用多种媒体技术(如互联网、移动设备、社交媒体等)结合汉语学习内容，为外国人提供更加便捷、生动、互动的汉语学习体验的一种学习方式。解竹(2021)结合融媒外向型汉语词典的特点，从查询功能和呈现内容两个方面，对Pleco、Hanping Chinese Dictionary Lite、Line Dictionary、有道词典、谷歌翻译、文林电脑版和网页版的MDBG七款词典进行了对比和分析。本文据此从词典的功能和内容两个方面对词典中单音动作动词编纂情况进行考察分析。我们选取了当前国内外下载量、使用频率和研究价值较高的六部APP词典，分别是Pleco、Train Chinese、Line Dictionary、网易有道词典、谷歌翻译、JUZI汉语。其中，Pleco下载量和使用频率最高，JUZI汉语则是唯一一部由国内研发的、具有代表性的词典。
(一) 功能考察
融媒词典编纂的功能性主要体现在将传统的纸质词典的内容与多媒体技术相结合，使词典具有更丰富的表现形式和更全面的信息呈现方式，为用户提供更加丰富、直观和互动的学习体验。我们首先对六部词典APP的输入方式进行考察，结果如表1所示：
Table 1. Input methods of six dictionary apps
表1. 六部词典APP的输入方式
词典名称 |
输入方式 |
语音输入 |
扫描输入 |
拼音输入 |
手写输入 |
部首输入 |
Pleco |
√ |
√ |
√ |
√ |
√ |
Train Chinese |
√ |
√ |
√ |
× |
× |
Line Dictionary |
√ |
√ |
√ |
× |
× |
网易有道词典 |
√ |
√ |
√ |
× |
× |
谷歌翻译 |
√ |
√ |
√ |
√ |
× |
JUZI汉语 |
√ |
√ |
√ |
√ |
√ |
从表1可以看出，六部词典APP的输入方式比较丰富，都包含语音输入、扫描输入和拼音输入三种，其中，Pleco和JUZI汉语的输入方式最全面，增加了手写输入和部首输入。整体来看，词典APP的输入方式充分体现了融媒词典相较于纸质词典的优势，既方便查询，又解决了不会写汉字的困难，但部分词典的输入方式还可在多元输入方面继续提升。
输入的联想功能是指汉语学习者在查询框中输入汉字或词语时，词典能提供与所查字词相关的联想内容[2]。我们以单音动作动词为例对六款词典APP的联想功能进行了考察，结果如表2所示：
Table 2. Input association functions of six dictionary apps
表2. 六款词典APP的输入联想功能
词典名称 |
显示项目 |
常用搭配 |
专有名词 |
词目 |
拼音 |
英文释义 |
Pleco |
√ |
√ |
√ |
√ |
√ |
Train Chinese |
√ |
√ |
√ |
√ |
√ |
Line Dictionary |
× |
√ |
√ |
√ |
√ |
网易有道词典 |
√ |
√ |
√ |
× |
√ |
谷歌翻译 |
√ |
× |
√ |
× |
√ |
JUZI汉语 |
√ |
√ |
√ |
√ |
√ |
根据表2的内容可以看出，在输入单音动作动词时，六部词典APP都可以出现该词的词目和英文释义，但联想功能还可继续拓展。
(二) 内容考察
内容考察主要基于词典APP的呈现内容，“呈现内容”是指汉语学习者输入单音动作动词点击“查询”后词典呈现的内容。对六款词典APP的考察结果如表3所示。
Table 3. Examination of content presentation in six dictionary apps
表3. 六款词典APP的呈现内容考察
词典名称 |
笔顺 |
字词发音 |
释义内容 |
释义模态 |
配例 |
包含项目 |
拼音 |
发音 |
翻译 |
Pleco |
√ |
√ |
英文释义 |
文字 |
搭配例句 |
√ |
√ |
配例英文翻译 所含词英文翻译 |
Train Chinese |
√ |
√ |
英文释义 |
文字 |
搭配例句 |
√ |
√ |
配例英文翻译 所含词英文翻译 |
Line Dictionary |
× |
√ |
英文释义 |
文字 |
× |
× |
× |
× |
网易有道词典 |
× |
√ |
中英文释义 |
文字 |
例句 |
× |
× |
配例英文翻译 |
谷歌翻译 |
× |
√ |
中英文释义 |
文字 |
× |
× |
× |
× |
JUZI汉语 |
√ |
√ |
中英文释义 |
文字 图片 |
搭配例句 |
√ |
√ |
配例英文翻译 |
由表3可知，Pleco、Train Chinese和JUZI汉语的呈现内容较为丰富，更能体现融媒体词典的特点和相对传统纸质词典的优势。
综上，通过对六部词典APP的简单的编纂考察分析可以看出，部分词典输入方式多样，有利于学习者检索；部分词典联想功能丰富，有助于学习者的延伸学习；部分词典包含字的笔顺，释义内容采取中英文释义，配例丰富，有助于学习者的系统学习。但也存在不足之处，概括如下：
1) 部分词典的字词输入方式还可以进一步丰富，以满足学习者的多元需求；
2) 输入联想功能可继续拓展；
3) 释义模态较为单一。大多词典的释义语言基本只有文字形式，未充分发挥融媒体辞书的特点，比如采用插图的只有JUZI汉语；
4) 词典插图的效果还可进一步提升。插图增加了释义的直观性和趣味性，但部分插图还存在不能准确、到位地体现动作动词核心词义的情况。
4. 单音动作动词的习得偏误
我们基于HSK动态作文语料库对单音动作动词的偏误进行了考察，目的在于结合学生偏误，反观词典单音动作动词的编写情况。
4.1. 单音动作动词的偏误类型分析
通过分析偏误语料，我们发现汉语学习者常见的偏误类型大多源发于近义词、形近字的混淆等。
4.1.1. 词汇误代
学习者在使用单音动作动词时，常常出现对动作动词的语义理解不准确、近义词使用混淆的现象。例如：
1) 我也很喜欢流行歌也跟着跑过歌星，所以会理解对自己喜欢的歌星达到痴迷的程度。
“追”和“跑”有相同义素，外国学习者容易混淆。(1)中的“追星”离合用法应为“追过歌星”，但学习者将“追”误用为了“跑”。
2) 我喜欢打球，特别是打足球。
“打”经常用于从事某项运动，但有一定条件限制。学习者不熟悉限制条件，将“踢足球”误用为了“打足球”。
4.1.2. 语法偏误
汉语中单音动作动词用法灵活，还存在非常多的固定结构，如果学习者对类似的固定用法缺乏了解就会产生语法偏误。例如：二个和尚看了厨房。
结合前后文语境，文中“看了”应改为“看了看”。学习者不熟悉动词重叠用法，产生了语法偏误。
4.1.3. 语用偏误
语用偏误多指跟交际者的身份、地位、关系不相符，或者跟交际功能和话题不相符而产生的偏误。例如：
孩子不但看着父母亲搞事，而且任何时候也看着父母亲。
上句中，“搞”应改为“做”。“搞”常常带有很浓的口语、方言以及贬义色彩，“做”更倾向用于书面语中[3]。从语体色彩和人物关系来看，句中用“搞”是不合适的。
4.1.4. 书写错误
对于国外汉语学习者而言，汉字也是一大难点。学习者在在书写汉字词时经常出现问题，尤其是在形近字方面出现的书写错误最多。例如：
我狂完以后又去一趟刚才给我卖一个钱包的那个小姐的地方。
上句中因“逛”和“狂”字形相近，“逛”误写成了“狂”。
4.2. 单音动作动词的偏误成因分析
如前文所述，外国学习者单音动作动词的习得偏误，很多情况下是易混淆字词造成的。我们从偏误理论的视角归纳如下：
1) 学习者母语的干扰
学习第二语言不可避免地会受到母语的影响，这导致学习者在第二语言习得过程中会不自觉地将母语的语言知识负迁移到第二语言中。例如：
又比如大家可以把工作对换，儿子可以帮助母亲做饭，女儿可以帮父亲抹车子。
由于汉语中“抹”和“擦”都对应英语中的“wipe”，英语为母语者受母语影响，学将“擦”误用为了“抹”。
2) 目的语规则的过度泛化
学习者在学习了若干动作动词的用法但并没有扎实掌握的情况下，通常会根据自己的理解将已经学过的知识进行过度类推，导致偏误的出现。比如宋晓珍(2017)提到学生在学习单音动作动词“打”时，会接触到“打篮球”“打乒乓球”“打羽毛球”等例子，也就想当然地把“踢足球”用成“打足球”[4]。
3) 汉语动作动词的复杂性
动作动词尤其是单音节动词，往往具有丰富的义项和灵活的用法，同义词近义词的细微差异更是极难掌握，这种复杂性容易导致外国学习者产生偏误，如前文偏误用例中的“追”和“跑”的混用。另外，单音动作动词还经常带有一些汉民族的文化属性和语用信息，这一点习得难度更大。如前面所说的“做”和“搞”的混用，就是因为学习者不了解两者之间的语体差异和主观色彩等造成的。
4) 文字类型的差异
其他民族和国家的文字类型大多是拼音文字，结构相对简单，文字书写难度较小。但汉字作为一种方块文字，笔画繁多，结构复杂，形近字多，对于外国学习者而言，存在难认、难写、难记的特点，习得难度很大。所以，在他们笔下把“逛”写成“狂”、把“拔”写成“拨”就不意外了。
通过以上习得偏误分析发现，学习者在习得单音动作动词时，对易混淆字词的掌握严重不足，导致了多种偏误类型的产生。融媒体学习词典编纂，应针对易混淆字词进行更多关注，比如设置用法提示栏、增加易混淆词辨析等。
5. 外向型融媒辞书单音动作动词编纂理想模型的构建
我们结合对六部词典APP的考察以及对学习者习得偏误的分析，从功能和内容两个方面构建单音动作动词编纂的理想模型。
(一) 功能构建
基于融媒体的特点和优势，在功能方面提出以下构想。
1) 输入方式
纸质版外向型汉语学习词典的检索方式主要是拼音和部首检索，而对二语学习者而言查找起来都很困难，尤其是部首检索。所以输入方式预期包含拼音输入、手写输入、扫描输入、语音输入和部首输入。
2) 联想功能
联想功能要求输入词时可以出现常用搭配，释义含有该词的词条，同时显示词目、拼音和英文释义。
(二) 内容构建
本文以苏新春《现代汉语分类词典》对动作动词的划分为主要参考，将所研究的动作动词限定为人或动物的身体部位、器官直接发出或借助工具发出的具体动作的动词，从《国际中文教育中文水平等级标准》中筛选了269个词，如表4所示：
Table 4. Classification of monosyllabic action verbs
表4. 单音动作动词分类
肢体动作 |
头部动作 |
全身动作 |
表情 |
手部动作 |
腿部动作 |
其它 |
眼 |
鼻 |
嘴 |
包 |
摇 |
塞 |
洒 |
持 |
缴 |
拴 |
挠 |
跑 |
站 |
拱 |
看 |
闻 |
唱 |
飞 |
笑 |
穿 |
折 |
掏 |
射 |
揣 |
劫 |
涮 |
捏 |
走 |
坐 |
磕 |
辨 |
憋 |
吃 |
睡 |
哭 |
给 |
拔 |
修 |
扎 |
锤 |
截 |
撕 |
拧 |
跳 |
骑 |
揽 |
瞅 |
|
读 |
站 |
|
找 |
插 |
照 |
织 |
戳 |
揪 |
捅 |
挪 |
追 |
背 |
溜 |
瞪 |
|
喝 |
爬 |
|
弄 |
拆 |
抓 |
捉 |
拾 |
据 |
涂 |
刨 |
逛 |
压 |
遛 |
盯 |
|
吹 |
游 |
|
取 |
递 |
擦 |
扒 |
摔 |
砍 |
挽 |
捧 |
踩 |
转 |
筛 |
睁 |
|
喊 |
抱 |
|
提 |
丢 |
抄 |
掰 |
搜 |
扛 |
拽 |
劈 |
跨 |
摆 |
灌 |
|
|
念 |
躺 |
|
推 |
堆 |
抽 |
扳 |
锁 |
烤 |
揍 |
绣 |
踏 |
测 |
|
|
|
谈 |
躲 |
|
装 |
扶 |
盖 |
拌 |
弹 |
抠 |
裹 |
扬 |
踢 |
戴 |
|
|
|
吸 |
滚 |
|
搬 |
偷 |
划 |
绑 |
勒 |
挎 |
勾 |
砸 |
蹦 |
做 |
|
|
|
骂 |
滑 |
|
补 |
握 |
系 |
剥 |
拎 |
捆 |
蘸 |
|
踹 |
移 |
|
|
|
吐 |
挤 |
|
传 |
炒 |
卷 |
拨 |
搂 |
拦 |
拄 |
|
蹬 |
挡 |
|
|
|
咬 |
舞 |
|
付 |
端 |
量 |
裁 |
抡 |
捞 |
焊 |
|
迈 |
披 |
|
|
|
喘 |
撞 |
|
挂 |
夺 |
批 |
采 |
搓 |
撇 |
糊 |
|
|
绕 |
|
|
|
催 |
跌 |
|
拍 |
刮 |
缝 |
捂 |
逮 |
沏 |
挥 |
|
|
杀 |
|
|
|
叼 |
蹲 |
|
调 |
捡 |
敷 |
掀 |
担 |
掐 |
煎 |
|
|
伸 |
|
|
|
哄 |
跪 |
|
续表
扫 |
揭 |
搁 |
削 |
垫 |
翘 |
拣 |
|
|
甩 |
|
|
|
吼 |
|
|
填 |
据 |
割 |
卸 |
钉 |
撬 |
栽 |
|
|
驯 |
|
|
|
嚼 |
|
|
挑 |
捐 |
拼 |
掺 |
叠 |
揉 |
宰 |
|
|
捕 |
|
|
|
啃 |
|
|
贴 |
扣 |
泼 |
搀 |
抖 |
摊 |
凿 |
|
|
撑 |
|
|
|
嚷 |
|
|
投 |
埋 |
敲 |
铲 |
浇 |
删 |
粘 |
|
|
搭 |
|
|
|
舔 |
|
|
脱 |
磨 |
染 |
扯 |
绞 |
捎 |
斩 |
|
|
扮 |
|
|
|
训 |
|
|
喂 |
牵 |
扔 |
盛 |
搅 |
梳 |
抹 |
|
|
蹭 |
|
|
|
|
|
|
1) 义项
有些单音动作动词的义项有多个，基于研究需要，我们只选取动作义项。
2) 例证
例证是对词语释义的延伸，具有多样的功能，陈贤德、张宏认为学习词典的例证功能可以从“提供语言信息”和“提供文化信息”的角度进行划分[5] [6]。例证的来源应涉及书证例证、自编例证和改编例证；例证的设计原则要遵循实用性原则、简明性原则和趣味性原则。
3) 释义
外向型词典的释义原则不同于内向型词典，外向型汉语词典最重要的释义原则应该是浅显易懂、准确细致[7]。释义内容要丰富，包括：解释词义(多模态释义)；说明词性、语法特点和句法功能；说明词语的位置、组合搭配、适用对象和句式；说明语用条件。释义方法和手段为直接释义、解释性释义、功能性释义和复合式释义。释义语言要求限定释义词语的范围和数量、使用结构简单的短句释义、限制使用专业术语。
基于上述阐述，外向型融媒辞书单音动作动词编纂的理想模型如图1所示：
Figure 1. Schematic diagram of the ideal model for compiling monosyllabic action verbs in an extroverted integrated multimedia dictionary
图1. 外向型融媒辞书单音动作动词编纂理想模型示意图
(三) 案例展示
吹 chuī 
Stroke (笔顺)：
【1】 v. 上下嘴唇合起来，用力往外出气。(Close your upper and lower lips together and forcefully exhale air outward.) to blow by mouth
1) 小女孩在吹泡泡。
Xiǎo nǚhái zài chuī pàopao.
The little girl is blowing bubbles.
2) 这个男人在吹气球。
Zhège nánrén zài chuī qìqiú.
The man is blowing up a balloon.
【2】 v. 用嘴向外出气的方式使乐器发出声音。(Using the method of exhaling air from the mouth to make the musical instrument produce sound.) to play (wind instruments)
1) 小男孩刚学会吹口号。
Xiǎo nánhái gāng xuéhuì chuī kǒushào.
The little boy just learned how to blow the slogan.
2) 她吹笛子吹得很好。
Tā chuī dízi chuī de hěn hǎo.
She plays the flute very well.
易混淆词辨析：吹vs唱vs拉vs弹
易混淆词 |
易混淆点 |
用法对比 |
词语搭配 |
吹 |
在音乐领域中常用来描述不同乐器的演奏方式。 (范读 + 译文) |
常用来描述吹奏乐器，比如长笛、小号、萨克斯等乐器。演奏者通过口部或唇部的吹气来产生声音，控制音色和音量。(范读 + 译文) |
吹笛子、吹小号 (范读 + 译文) |
拉 |
常用来描述拉弦乐器，比如小提琴、大提琴、二胡等乐器。演奏者通过手指在琴弦上拉动产生声音，控制音高和音色。(范读 + 译文) |
拉小提琴、拉二胡
(范读 + 译文) |
弹 |
常用来描述弹拨乐器，比如吉他、古筝、钢琴等乐器。演奏者通过手指在琴弦或琴键上按压产生声音，控制音高和音色。(范读 + 译文) |
弹吉他、弹钢琴 (范读 + 译文) |
打 |
常用来描述打击乐器，比如鼓、木琴、钢片琴等乐器。演奏者通过击打乐器的表面或部件来产生声音，控制节奏和音色。(范读 + 译文) |
打鼓、打木琴 (范读 + 译文) |
6. 结语
随着全球化的发展，汉语作为一种重要的国际语言，越来越受到世界各国人民的关注和学习。为了更好地帮助外国人学习汉语，提高他们的汉语水平，开发外向型汉语融媒体学习词典具有重要意义。本文以融媒体学习词典为视角，对多部词典中的单音动作动词编纂情况进行了考察，可以看出单音动作动词的编纂情况虽有较大进步，但仍有改进和完善的空间。再结合外国学习者在单音动作动词习得中出现的偏误情况，反观融媒体学习词典编纂，发现学习词典的编写还应充分考虑学习者的需求，强化用户视角。在以上基础上，我们结合融媒体的优势，大致构建了单音动作动词编写的理想模型，希望能够为外向型汉语融媒体学习词典的编纂提供一定的参考和借鉴。
基金项目
2021年度国家语委“十四五”科研规划项目“国际中文教育汉语词汇语用信息挖掘及数据库建设”(编号：YB145-15)；2021年度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国际中文教育视域下汉语词汇语用信息系统的构建研究及信息库建设”(编号：21BYY117)；2023年度教育部语合中心国际中文教育研究重点项目“《国际中文教育中文水平等级标准》中等词汇语用信息库开发与供给研究”(编号：23YH19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