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文化研学基地网络关注度时空分异特征研究

Research on the Spatiotemporal Differentiation Characteristics of Network Attention in Traditional Culture Research Bases

摘要: 优秀的传统文化需要随着时代的发展不断进行传承和创造。目前，传统文化研学基地是传播优秀文化的主要载体之一。本文通过搜集陕甘宁、长三角、京津冀地区国家级传统文化研学基地的网络关注度数据，运用数理统计法分析其网络关注度的时空分异特征。结果显示：从时间变化特征来看，传统文化研学基地的关注度在夏秋为旺季，冬季为淡季，春季为平季；从节假日来看，关注度总体呈现节前略微增加趋势，节中呈现波浪形下降，节后呈现先增长后下降的趋势；从年际变化来看，受疫情的影响，2019年和2020年研学基地关注度较低，此后研学旅行回暖，相应地研学基地关注度增加显著。从空间变化特征来看，2019~2023年三地区的变异系数呈现先增加后降低的趋势，说明空间差异先增加后减少；地理集中指数在2021年达到最大值，三地区的传统文化网络关注度的空间集聚程度增加，在2021年后呈现下降趋势；三地区的首位度整体呈现先减少后增加的趋势，其中在2021年首位度值最小，说明三地区传统文化网络关注度的集聚适中、空间结构合理。随着时间的推移，三地区的传统文化网络关注度呈现集聚过度，空间结构不合理的趋势。

Abstract: Excellent traditional culture needs to be continuously inherited and created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the times. At present, traditional culture research bases are one of the main carriers for spreading excellent culture. This article collects network attention data from national traditional cultural research bases in the Shaanxi Gansu Ningxia, Yangtze River Delta, and Beijing Tianjin Hebei regions, and uses mathematical statistics to analyze the spatiotemporal differentiation characteristics of their network attention. The results show that,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emporal changes, the attention of traditional cultural research bases peaks in summer and autumn, off-season in winter, and off-season in spring;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holidays, the overall attention shows a slight increase trend before the holiday, a wavy decrease during the holiday, and a trend of first increasing and then decreasing after the holiday;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interannual changes, due to the impact of the epidemic, the attention to research bases was relatively low in 2019 and 2020. Since then, research travel has rebounded, and correspondingly, the attention to research bases has increased significantly.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patial variation characteristics, the coefficient of variation in the three regions showed a trend of first increasing and then decreasing from 2019 to 2023, indicating that spatial differences first increased and then decreased; The geographical concentration index reached its maximum value in 2021, and the spatial clustering degree of traditional cultural network attention in the three regions increased, showing a downward trend after 2021; The overall primacy of the three regions shows a trend of first decreasing and then increasing, with the lowest primacy value in 2021, indicating that the concentration of traditional cultural network attention in the three regions is moderate and the spatial structure is reasonable. Over time, the attention to traditional cultural networks in the three regions has shown a trend of excessive clustering and unreasonable spatial structure.

1. 前言

实施具有创新性和有效性的研学活动，将有助于提升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凝聚性、社会影响力以及创新能力[1]。2020年2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印发关于《关于实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工程的意见》(以下简称《意见》)。《意见》强调以立德树人为核心目标，根据学生的发展认知和学习模式，结合学校的优秀传统文化，为他们设计与传统文化相关的研学旅行路线。研学是新时代下研究型教育实践的方式。目前关于传统文化研学旅行的研究，多侧重于具体某个传统文化研学基地开发现状或研学课程设计的研究，王博杰、何思源[2]等以浙江德清淡水珍珠传统养殖与利用系统为例，尝试构建农业文化遗产地研学旅行发展潜力评价指标体系，从4个维度、10个层面的19项评价指标，通过网络层次分析法和熵值法确定指标权重，并对其研学旅行的发展潜力进行评价。陈淑贞[3]聚焦研究小学研学旅行课程开发与本土文化融合的问题，以江门市侨乡文化为例，探讨以侨乡文化为主题的小学研学旅行课程开发存在的问题及产生成因，结合地域域情、教情、学情，对侨乡文化为主题的小学研学旅行课程开发提出可行性建议策略。但是，关于传统文化研学基地网络关注度的研究较少。目前，学者多是基于百度指数开展网络关注度的研究。百度指数是基于大量百度网民的搜索行为数据构建的，通过对关键词搜索的规模和频率进行加权计算。近年来，该指数在旅游发展[4] [5]、经济金融[6]以及医疗卫生[7]等多个研究领域得到了广泛应用，并具有相当高的权威性和普适性[8]。

基于此，本文通过百度指数得到陕甘宁、长三角、京津冀地区国家级传统文化研学旅游基地网络关注度指数，并利用变异系数、地理集中指数、首位度指数三个指标探究传统文化研学基地的时空分异特征，以期能为我国传统文化研学基地的营销、管理建设提供一定的参考价值。

2. 数据来源与方法

2.1. 数据来源

2.1.1. 研学基地

教育部办公厅于2017年、2018年分别公布204家和377单位为“全国中小学生研学实践教育基地”。这些基地的类型多样，包括优秀传统文化、革命爱国等6个类别。本研究主要关注陕甘宁、长三角、京津冀地区的优秀传统文化类研学基地。

2.1.2. 网络关注度

网络关注度指的是在互联网上，特定主题、事件或实体受到用户关注的程度。根据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公布的《第53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到2023年12月为止，中国的网民数量已经增长到10.92亿，而互联网的普及率达到77.5%。2023年4月，从传统搜索引擎的行业渗透率来看，排名前三名的依次是：百度(96.3%)、360搜索(41.0%)和搜狗(31.7%)，百度搜索在全端位居行业第一且引领优势巨大[3]。随着互联网的进一步发展，许多网民在进行旅游时会在各种平台检索相关信息，达到一定的搜索量，即旅游网络关注度。研学教育是一种特殊类型的社会服务产品，在我国尚处于起步阶段。因此，采用百度指数作为衡量研学基地网络受关注程度的工具，可以更准确地展现研学市场在不同地区的需求特点。

因此，本文以陕甘宁8家、长三角12家、京津冀7家传统文化研学基地作为主要的研究对象，通过百度指数平台检索这些传统文化研学基地的关键词，搜集2019~2023年研学基地的年网络关注度、月网络关注度以及节假日网络关注度数据。以北京黄花城长城旅游开发有限责任公司为例，在百度指数上搜索北京黄花城长城旅游开发有限责任公司搜索不到，未被收录。我们可以搜索关键词黄花城长城，即可获得关注度数据。以此种方法分别搜索陕甘宁、长三角和京津冀地区的27家传统文化研学基地的网络关注度数据。

2.2. 研究方法

本文利用变异系数、地理集中指数、首位度指数三项指标分析三大地区传统文化研学基地网络关注度时空差异。三项指标的含义如下：

① 变异系数

用于判断多个样本指标间的差异程度。本文用其衡量网络关注度的空间差异变化，计算公式如下：

$CV=\sqrt{\frac{{{\displaystyle {\sum }_{i=1}^n\left(X_i-\overline{X}\right)}}^2}{n}}/\overline{X}$ (1)

式中，CV代表变异系数，X_i表示各地区网络关注度，$\overline{X}$ 为其平均值。CV反映各地区网络关注度分布的离散程度，CV值越大，说明网络关注度的空间差异越显著；反之，则亦然。

② 地理集中指数

用于衡量网络关注度的空间集聚程度，计算公式如下：

$G=100\times \sqrt{{\displaystyle {\sum }_{i=1}^n{\left(\frac{X_i}{T}\right)}^2}}$ (2)

式中，G代表地理集中指数，X_i代表i地区的网络关注度；T代表所有地区网络关注度总和。G越接近于0，说明网络关注度的空间集聚程度越低；G越接近100，说明网络关注度的空间集聚程度越高。

③ 首位度指数

用来衡量网络关注度的区域集聚程度，计算公式如下：

$P=P_1/P_2$ (3)

式中，P为首位度，P₁和P₂分别代表地区中网络关注度的首位地区和次级地区。一般认为，P > 2，表示集聚过度，空间结构不均衡；P < 2，则代表集聚程度适中，空间结构合理。

3. 网络关注度时间分析

3.1. 节假日特征分析

在当今社会，人民的物质生活已经基本满足，越来越追求精神的满足。传统文化研学旅行是将研学旅行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深度融合，旨在利用中华民族优秀的传统文化实现育人的目标，节假日就为学生们提供了一个这样的机会，让他们在学习之余，可以接收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洗礼和熏陶。比如：端午节是为了纪念伟大的爱国诗人屈原，它的爱国精神、宁死不屈的精神作为中华优秀的传统文化以节日的方式传承下来。以2023年端午和国庆假期为例，通过百度指数搜索端午假期(节前：3天，节中：3天，节后：3天)和国庆节假期(节前：3天，节中：8天，节后：2天)共计21天的网络关注度的变化情况。如图1所示，端午节节前3天陕甘宁地区传统文化研学基地的网络关注度呈现略微增长的趋势，而长三角和京津冀地区则呈现下降趋势。在端午假期期间，三个地区研学基地的关注度总体呈现先下降后上升的趋势。节后，陕甘宁地区呈现一个先下降后略微上升的趋势，长三角和京津冀地区整体呈现先增加后减少的趋势，但是长三角地区的增幅较京津冀地区的增幅更大。关于国庆假期，三个地区都大致呈现节前上升，节后先回升再下降；国庆假期期间关注度在假期第一天到达最大值，节中2至8天关注度呈现波浪式下降，在节中第八天到达最低值。

Figure 1. Chart of changes in network attention of traditional culture research and study bases before and after the Dragon Boat Festival and National Day holidays in three regions

图1. 三地区端午–国庆假期前后传统文化类研学基地网络关注度变化图

3.2. 淡旺季分析

根据陕甘宁地区、长三角地区和京津冀地区的月网络关注度平均值，将月平均关注度大于全年月平均值的月份划分为旺季，占全年月平均关注度0.8~1的划分为平季，占全年月平均关注度0.8以下的划分为淡季，得到2023年各地区研学基地网络关注度淡旺季分布表(表1)。

Table 1. Distribution table of network attention during low and peak seasons for traditional culture research and study bases in three regions

表1. 三地区传统文化类研学基地网络关注度淡旺季分布表

1月

2月

3月

4月

5月

6月

7月

8月

9月

10月

11月

12月

陕甘宁

长三角

京津冀

注：淡季

旺季

平季

。

由表1可知，陕甘宁地区传统文化研学基地的网络关注度旺季集中于夏季和秋季(4~9月份)，1~3月份为平季，11~12月份为淡季；长三角地区传统文化研学基地的4月、7~8月为网络关注度旺季，1~3月、5~6月、9~11月为平季，12月为淡季；京津冀地区传统文化研学基地的4~6月以及8月为网络关注度旺季，2~3月、9~10月以及7月为平季，1月和12月为淡季。总体来看陕甘宁和京津冀地区4~8月为旺季，因为4~6月清明节假、五一假、以及端午假等法定节假日为研学基地提供了不少的网络关注度。7月和8月各地区均出现旺季的原因是正值暑假期间，学校组织一些有关于传统文化的教育实践活动。假期出游、研学旅行实践活动增加了各地区的传统文化的网络关注度。

总之，三个地区的淡旺季总体上差别不大。旺季都集中于4~9月。不同的是，陕甘宁地区的旺季时间更延后一些。长三角地区5~6月为平季的原因可能是由于气候相较其他两个地区比较炎热加上正逢雨季所以网络关注度比较少。2023年7月，京津冀地区的平均气温达34℃，最高达39.3℃。夏季的高温会增加学生们中暑的风险，进而影响了研学旅行的接待量与关注度。再加上2023年7月末，京津冀地区受到台风“杜苏芮”的影响，多个地区持续遭受暴雨，甚至是特大暴雨的袭击。极端天气的影响致使原本基础设施完善、经济发达的“首都经济圈”的网络关注度降低。当台风过境后，8月份京津冀地区处于研学旺季，京津冀地区的研学基地网络关注度逐渐恢复。2023年陕甘宁地区4~9月均为研学基地网络关注度旺季，虽然陕甘宁地区地处西北，但区域传统文化深厚。尤其是，近5年来西安地区的网络关注度尤为突出。西安作为历史文化名城，将历史文化与现代生活巧妙融合，使得西安在西北地区乃至全国地区越来越有吸引力。

3.3. 年际特征分析

如图2所示，2019~2023年网络关注度日均值变化整体呈现先减少再上升，而后趋于平缓，其中在2020年到达最低值，2021年到达较高值。京津冀地区网络关注度日均值变化幅度大，长三角和陕甘宁地区相对而言变化幅度较小。京津冀地区历史文化丰富，基础设施完善。加之人才储备充足为文化开发和创新提供人才支撑。相较于长三角和陕甘宁地区而言，京津冀地区有更多的人才基金去发展本地的传统优秀文化产业。2019年末新冠疫情爆发后，各地进行严格的疫情防控政策，各地区的旅游业均遭受重创，传统文化研学基地受到影响，其网络关注度也随之下降；2020是疫情防控的关键一年也是时间最长最严格的一年所以各地区在2020年的网络关注度达到近5年的最低值。随着新冠疫苗的全面覆盖以及疫情形式较为缓和。在2021年疫情逐步放开管理，人们在家里驻足近两年后。对于外出旅行非常渴望。旅游业经黑暗期后迎来黎明的曙光，各地区的网络关注度迎来一个高峰。之随后的两年各地区的旅游关注度都有所上长。

Figure 2. Chart of daily average changes in online attention of traditional culture research and study bases in the three regions from 2019 to 2023

图2. 2019~2023年三地区传统文化类研学基地网络关注度日均值变化图

4. 网络关注度空间分析

通过考察不同地区的变异系数、地理集中度和首位度(见表2)，进一步探讨陕甘宁地区、长三角地区以及京津冀地区研学基地在网络关注度上的地域性差异。

Table 2. Chang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Internet attention index of traditional culture research bases in the three regions from 2018 to 2023

表2. 2018~2023年三地区的传统文化研学基地网络关注度指数变化特征

	变异系数(CV)			地理集中指数(G)			首位度(P)
地区	陕甘宁	长三角	京津冀	陕甘宁	长三角	京津冀	陕甘宁	长三角	京津冀
2019	1.41	0.49	0.96	100	55.66	98.03	0	2.29	49.29
2020	0.85	0.55	0.95	75.80	57.02	97.66	0	2.21	41.30
2021	0.50	0.43	0.98	64.43	54.48	98.87	2.12	1.52	87.19
2022	0.26	0.47	0.98	59.61	55.29	98.92	1.61	1.59	90.83
2023	0.37	0.42	0.97	61.57	54.20	98.67	1.25	1.14	73.80

由表2可知，近5年陕甘宁地区的空间差异系数整体呈下降态势，地理集中指数波动幅度较大，首位度指数均小于2.5，说明陕甘宁地区近5年来传统文化研学基地网络关注度的空间差异逐渐减小，网络关注度的集聚程度总体偏高，但空间结构整体上较为合理。陕甘宁地区在2019、2020年的首位度值为0，可能是因疫情影响，网民对甘肃省博物馆以及宁夏固原博物馆的网络关注度为0，进而影响了该地区的首位度值。在2021年该区域的首位度P > 2，说明在疫情后时代该区域传统文化研学基地受网络关注的程度过于聚集，空间结构不合理不均衡。长三角地区近5年的变异系数在0.42~0.55范围内波动，说明网络关注度空间差异变化不是很显著；地理集中指数在50~60之间，2021年以来首位度小于2，说明该区域传统文化研学基地的网络关注度空间集聚程度整体上较为适中，空间结构较为合理。京津冀地区的地变异系数均接近于1，相较于陕甘宁、长三角地区而言，该地区的网络关注度空间差异变化显著；地理集中度近乎100，且首位度远远超过2，说明该地区传统文化研学基地的网络关注度特别集聚，空间结构不均衡。总体而言，近5年三个地区传统文化研学基地网络关注度的空间差异程度、空间集聚程度、空间结构不均衡程度的排序表现为京津冀地区 > 陕甘宁地区 > 长三角地区。

Table 3. Chang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total Internet attention index of traditional culture research bases in the three regions from 2019 to 2023

表3. 2019~2023年三地区传统文化研学基地的总网络关注度指数变化特征

年份	变异系数(CV)	地理集中指数(G)	首位度(P)
2019	1.66	64.28	1.95
2020	1.54	61.16	0.59
2021	2.02	75.21	0.27
2022	1.98	73.78	0.28
2023	1.76	67.46	0.40

由表3可得，这三个研究区域内，有关传统文化研学基地网络关注度的空间差异变化整体呈现先增加后减少的趋势。各个地区之间的空间差异越来越不明显。地理集中指数在集中于60和70左右，说明网络关注度的空间集聚程度先增加后减小。首位度均小于2，说明关注度的聚集程度适中，空间结构大致合理。

5. 结论与建议

5.1. 结论

(1) 传统文化研学基地网络关注度的时间变化特征。从节假日特征来看：端午假期前后，陕甘宁地区的网络关注度呈现节前上升，节中先下降再上升，节后先增加后减少的趋势。而长三角和京津冀地区变化趋势大致相同均呈现节前下降，节中呈现先上升后下降的来回波动，节后先上升后下降的趋势；国庆假期前后，网络关注度呈现节前上升，并在节中第一天到达最大值，节中整体呈波动式下降，节后第1天短暂回升后下降。从2023年三个研究区域的淡旺季来看，陕甘宁地区的旺季时间是4~9月，是三个区域中旺季时间最长的。长三角地区受到气候的影响在5、6月份呈现平季，京津冀地区由于天气过热以及在月末台风影响下的极端天气的影响导致7月出现平季。总体来看，三个地区传统文化研学基地网络关注度表现为夏秋季为旺季，冬春季为淡季。在2019~2020年由于疫情防控形势紧张且严峻所以研学基地的关注都在持续下降。2021年新冠疫苗的全国覆盖以及对于新冠的有效预防，逐步放开政策制度，全国旅游业逐渐复苏，各地区研学基地的关注度也随之提升。

(2) 传统文化研学基地的网络关注的空间变化特征。自2019~2023年京津冀地区的传统文化研学基地网络关注度的空间差异变化、集聚程度以及空间结构的合理性是三个地区中差异变化最显著、集聚成程度最高、空间结构最不合理的。于其他地区而言，京津冀地区有“首都经济圈”的吸引力，同时人才储备充足政策的支持相较有大量的基金发展当地的传统文化，所以该地区的传统文化研学基地非常有竞争力。2019年将陕甘宁与长三角地区相比较，陕甘宁地区的网络关注度空间差异变化显著且关注度的集中程度高。因为近5年来，陕甘宁地区的气候相对长三角地区稳定，没有雨季还有台风的影响，致使该地区的网络关注度集聚程度高。

5.2. 建议

(1) 注重时间差异，开展季节特色研学。三个地区在夏秋为旺季，冬春为淡季。研学旅游基地应该针对不同的季节进行具有季节差异化的特色宣传营销。打造研学基地的地域特色，提升研学旅游的网络关注度。网络关注度的变化从一定程度上预示着客流量的变化。充分认识网络关注度的变化对于现实客流量分析的指导意义。在关注度淡季时期，完善研学基地的基础设施。在关注度旺季时期，客流量会大幅度增加，及时做好接待准备，提升基地对于突发事件的处理能力。

(2) 针对空间集聚，打造空间联动。在三个地区之中，长三角和京津冀地区的网络关注度的空间分布总体趋于集中，尤其是京津冀地区过度集中。为了促进研学旅行的可持续和高质量发展，第一我们应该对不同类别、不同等级还有周围特色传统文化的研学基地进行联合。利用网络关注度高的基地带动关注度低的研学基地。可以有效缓解网络关注度较高的研学基地的高峰客流量，也为关注度低的研学基地带来了一次发展机遇。第二，在合作方式上面，我们应该充分开发和挖掘不同研学基地的特色。对每个基地进行差异化定位，互补性联合，共同打造具有特色地域差异的研学精品路线。

(3) 开发基地资源，打造基地特色。研学是特殊的学习形式，对于研学基地和研学产品有着更高的标准要求。不同的研学基地有明显的淡旺季之别，不同类型和等级的研学基地在时间方面表现出来的特征也不尽相同。为了更好地打造地域特色研学基地，第一，研学基地应该充分挖掘自身所具备的资源，提高自身的资源质量，进而提升资源的研学价值。第二，基地应充分利用自身特色研学基地的资源，开发特色的研学路线和研学产品，打造地域特色的研学品牌。第三，应该在旺季来临之前，联合当地的特色研学资源进行研学活动上的创新。再借助网络的宣传，增加特色研学活动的影响力，从而提升基地的网络关注度。

基金项目

项目资助：2023年陕西理工大学省级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项目(项目号：S2023107200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