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1.1. 研究背景
当今社会，随着科技的不断发展，生活节奏越来越快，压力骤增的同时，焦虑与失眠成为青少年群体性现象。2020年以来，全球焦虑的发病率大幅增加，焦虑障碍在全球的患病率约为25%，常表现为持续的恐惧和突然的担忧情绪，此类患者通常表现的睡眠障碍为睡眠质量较差，入睡困难，出现睡前紧张不安、难以控制的多虑等特征。在临床上，失眠又被定义为睡眠障碍，主要表现为夜间入睡困难、睡眠质量差等，同时还伴有乏力、注意力不集中、反应迟钝等情况。长期失眠会伴发多种并发症，其中以焦虑最为多见。流行病学研究表明，睡眠障碍，尤其是失眠，影响约50%的焦虑障碍患者，而睡眠不足会引发或进一步加剧焦虑障碍。有相关调查显示，在中国约有50%的人患有失眠，其中30%的人在经历失眠后会产生焦虑情绪。中国社科院发布的《中国睡眠研究报告2023》显示，“中国成年人失眠发生率高达38.2%”，“5.1亿中国人存在睡眠障碍”……当下国人的睡眠问题已成社会问题。其中青少年儿童与老年人群体的睡眠障碍较为严重，需要引发行业乃至社会的关注。
中草药染，是一种从植物的根、茎、叶、皮等部位提取染液进行染色的方法[1]。其染材来自自然，染色过程依靠自然，色彩的变化遵循自然，是人与自然的和谐共生，体现中国传统思想中“天人合一”的哲学思想。中草药染其色来自自然，鲜艳，但富有生命力，有着与工业颜料所不同的呼吸感。自然界中的草木原料色泽艳丽，但在经过萃取后，色彩的饱和度往往会降低，在染制过程不使用媒染剂的情况下，面料会呈现较为质朴的色彩效果。“中草药染”的色泽古朴自然，视觉效果柔和，能够展现化学染料无法表达的视觉效果[2]。加之中草药染载体材质往往采用丝、麻、棉类天然布料，柔软舒适。不论是在颜色、香味、还是体感上都能让人有治愈的感觉。
如今随着国家对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的加强，公众视线逐渐聚焦中国优秀民间艺术。中草药染作为我国古代主要的染色手段，有着悠久的历史，其背后的传统技术很好地表达了人们对美的向往和对色彩的追求，它在各个地区和不同民族中都具有独特的审美和风格，更是展现出极强的多元化和包容性[3]。在面对非遗传承非遗技艺与时代需求的脱轨的共性问题时，中草药染展现出其独特的美学与药用价值，避免其作为技艺没有了用武之地，成为一种抽象的文化符号、一种情怀被消费。本研究串联多个非遗要素，设计制作符合新时代语境的产品，是中草药染非遗作为技术传承的思路的一次实践。
1.2. 研究意义
1) 失眠的辅助治疗需要
目前，失眠已然成为备受关注的公共卫生问题，在临床上，失眠又被定义为睡眠障碍，主要表现为夜间入睡困难、睡眠质量差等，同时还伴有乏力、注意力不集中、反应迟钝等情况。长期失眠会伴发多种并发症，其中以焦虑最为多见。有相关调查显示，在中国约有50%的人患有失眠，其中30%的人在经历失眠后会产生焦虑情绪。
但是失眠与焦虑单靠药物治疗远远不够，患者对安抚产品的需求依然很大。
2) 市场的需要
当前市场上所生产的伴眠玩偶造型普遍千篇一律，没有吊牌也没有相关的安全监测标志信息，填充物较劣质，甚至存在面料粗糙掉毛、玩偶存在异味的现象，这可能会给消费者带来一定的安全隐患。而目前原创品牌的伴眠玩偶价格大部分为国外进口，消费群体相对较小。利用中草药染制作的伴眠玩偶，染出的面料具有药用保健作用，色泽天然淡雅并带有特殊芳香气味，制作伴眠玩偶既可起到安神助眠的作用，又自带抗菌消炎的功效。中草药染伴眠面玩偶既是传统文化的传承应用，又能对失眠治疗起到辅助作用，在中高端市场将拥有强大竞争力。
3) 非遗文化的传承发展的需要
20世纪90年代末，国际社会为制定更广阔的政策目标，在2003年通过的《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公约》将可持续发展作为核心概念，强调“非物质文化遗产作为文化多样性主要源泉和可持续发展保障的重要性”。此外，我国在2011年通过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法》第4条亦规定保护非遗应当有利于促进社会和谐和可持续发展。2021年8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关于进一步加强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意见》，提出了健全非遗保护传承体系、提高非遗保护传承水平、加大非遗传播普及力度等相关要求，并提出了具体的保障措施。目标在2035年前，我国的公共文化服务和文化产业体系能够更加健全，非遗文化影响力也将得到进一步提升。
如今在经济全球化、文化跨国资本化的大背景下，随着民族文化意识的崛起，社会上对非遗文化的重视程度逐渐提升，越来越多人开始从事传播非遗文化的相关工作。中国传统文化正面临着来自于西方文化入侵和当代中国社会转型的双重挑战。中草药染作为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一部分人，其传承阵地势必需要更新、更强的力量共同坚守。
2. 中草药染特征及价值体现分析
2.1. 中草药染的特征分析
1) 工艺特征
中草药染是利用植物的根、茎、叶、皮来给纺织物进行染色的一种最传统和最普通的民间印染工艺。而中草药染的染色活动可分为两种：一种是织锦，即是先染丝，后进行纺织；第二张则是织纹，是先纺织，后染色。古代中草药染工艺对材料的特性进行逐步的探索，为使其材料和工艺能够更好地结合，一般有夹缬、蜡缬、绞缬和灰缬这些染色工艺，即当今所说的夹染、蜡染、扎染、和蓝印花布，其工艺也一直延续至今。
夹染能够染出复杂且美丽的图案，但因为材料和工本的一些原因逐渐被扎染所替代；扎染它是通过纱、线、绳等工具，对织物进行扎、缝、缚、缀、夹等多种形式组合后进行染色，其工艺特点是用线在被印染的织物打绞成结后，再进行印染，然后拆除；蜡染则是先在布料上将纹样绘制好，然后用蜡将纹样重新描绘，之后将带有蜡的布料放入染液中进行染色；蓝印花布采用的是漏版(镂空花版)刮浆的纺染工艺，基本工序是在木板或浸过油的硬纸上雕刻、镂空制成花版，之后印染时，在其镂空的地方涂刷染料或色浆，最后除去镂空板，花纹即可显现出来。
随着当代的技术研究不断推进，研究人员也对染色工艺进行了许多改进，丰富了工艺的表现形式，例如一些服装品牌和设计师将中草药染工艺与时尚设计相结合，推出一系列中草药染产品，深受消费者青睐。
2) 色彩特征
从古至今，中草药染的颜色是备受人们关注的，中草药染的色彩丰富且柔和，具有包容感，并且中草药染色千古不化，保留了数百年的染物至今仍光彩照人，其色彩的保持年限十分长久。随着时代的发展，技术的革新，中草药染也能够呈现出更富有空间感和层次感的色彩。
据考据，我们的祖先在三千多年前就已经使用植物色素给衣物及生活用品进行染色，但此时的中草药染色彩多偏向于纯色，并且颜色单一，例如使用廖蓝进行染色，其颜色属冷色系，带有厚重感且给人一种冰冷的印象，当然这也与时代背景相关，不仅仅归结于技术的落后，更是因为古时候制度管理严格，需要严肃的色彩来辅佐古时的制度。
而伴随着社会的发展，当代对于中草药染的色彩要求更高，不仅仅是对其着色程度和色牢度的提高，更多一方面也对于其色彩是否能够为人们带来一定的安全感及柔和感。
3) 纹样特征
古往今来，纹样的样式是代表着各个地域的文化特色，而中草药染也不例外，古时的中草药染艺术在纹样方面上也带有地域特色。例如蓝印花布纹样，其纹样图案都来自于民间，反映了百姓的喜闻乐见，寄托着她们对美满生活的向往和朴素的审美情趣，在题材和内容上，老百姓那种健康和质朴的心灵，在民间蓝印花布上得到了形式和内容的完美统一，因而蓝印花布确实真实地反映了一种深厚的文化和艺术积淀。
而对于现如今的一些纹样，一些是设计师对传统纹样进行自己的理解并加以创新设计，表达其情感和意境；而另一些现代纹样是根据不同艺术来进行更多的考量，例如现代中草药染衣物，会依据其样式、材质、风格等特征进行设计。
4) 材料特征
对于中草药染的上色材质而言，古时由于工艺的欠缺，老百姓往往着粗麻、棉麻布等布料，只有些许高门大户着绫罗绸缎布料，因为该材质比棉麻布更要亲肤、透气及轻便。而现如今的中草药染布料材质就比以往广泛许多了，不过对材质的选取更为讲究，不仅要满足舒适度的要求，更要有安全方面上的考量，对些类人的肤质问题，贴身衣饰需要选择低致敏甚至无致敏的材质，例如新型材质莫代尔、真丝等。
5) 气味特征
草木具有药用功能，辟邪抗癌，防虫杀菌。而天然染料大多为中药，染色过程中，其药物和香味成分与色素一起被织物吸收，使染后的织物带有相应香味，此香味对人体有一定的特殊的药物保健功能。
2.2. 中草药染的价值体现
日本著名设计师黑川雅之曾提到“21世纪的设计是回归自然的时代，是人与自然，人与人融合的时代。设计的最终问题是环境问题，是一种体现人文与自然精神的设计”。
1) 美学价值体现
中国传统文化凝聚了深厚的哲学思想和美学观念，对于人类社会的发展和进步具有重要意义[4]。中草药染作为中国优秀传统文化，它的美学价值也体现在多个方面，对于自然之美，中草药染的颜色来自于大自然，这些色彩自然而柔和，不同于化学染料的单一和艳丽，中草药染展现的是大自然的温婉与和谐，使得织物具有其生命力，也体现出对自然之美的崇尚；其次中草药染在不同植物、技艺、媒染剂等情况下会呈现出独一无二的色彩与纹理，而其独特性与不重复性也为每件作品赋予了独特的意义与价值；中草药染的时间过程也是一种美学上的艺术表达，在染色期间中，需要多道工序及技艺，因此使得织物上承载了时间的记忆，透露出岁月静好的美感，中草药染不仅是一种独特的染色技艺，更是一种融合了自然、人文及历史的美学表达。
2) 哲学价值体现
传统的中草药染染色技术是人类文明和生产发展的典型代表，也是我国人民对待世界和人生哲理的精神体现[5]。哲学视域下的中草药染文化与哲学思想和价值理念相互关联、相互渗透，形成了独特的文化现象和社会现象。中草药染是利用大自然中的植物进行染色的，而这一过程体现了哲学中的“天人合一”思想，顺应自然规律，体现了人与自然之间的相互依存和紧密联系的关系；中草药染是回归自然本色的一种形态，其表现的是一种简朴的生活方式，这种朴素之美与儒家所提倡的节俭美德文化不谋而合，因此中草药染具有独特的内涵和哲学价值。如今这一观念也贯穿在不同的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各方各面上，例如在艺术上的创作包括在社会伦理等方面，也都赋予了其特别的生命力以及建构方式。
3) 环保价值体现
自20世纪70年代“能源危机”爆发以来，美国设计理论家维克多·巴巴纳克的“有限资源理论”强调设计要注意利用有限的地球资源，为保护地球环境服务，其理念得到普遍认可[6]。在当代社会中，大部分织物色彩多为选择的是化学合成染料，而这些化学染料的成产不仅具有大量的碳排放，并且还会伴随着大量难以降解的有害副产品生成等等，不仅需要额外的处理成本还会造成环境负担，而中草药染的原料来自于大自然，这些原料可再生、可降解且对环境无害，其生产工艺也不需要复杂的机械设备和大量能源消耗，因此中草药染自身具有独特的环保性和可持续性，符合现代环保理念和可持续发展目标的重要实践，对推动纺织工业乃至整个社会的绿色发展也具有重要的意义。而近年来，随着消费者对环保意识的提高，中草药染的相关产品也满足了市场的可持续发展需求，促进了绿色消费和循环经济的发展。
4) 药用辅助价值体现
是对人类具有一定的药用价值。上文中提到中草药染艺术用到的植物染料也可以是药材。一些具有保健作用的中草药用于中草药染之后，能够将衣物赋予保健的神奇功效，这种独一无二的特质是其他染色技术无法相提并论的。对于当今社会的人们来说更是具有十分巨大的吸引力。
3. 中草药染在伴面玩偶中的应用实践
3.1. 前期调研
1) 用户调研
在前期调查中，我们团队发现因焦虑引起失眠症的主要年龄层次集中在12至32岁，这批人也是安抚玩具与国潮文创的主要消费者(如图1)。据此，团队发放问卷300份，回收有效问卷289份，访谈13人，了解并整理目标人群有关中草药染伴眠玩偶看法、对于缓解焦虑失眠的方法、对伴眠/解压玩具的需求等共计500多条，最终对中草药染伴眠玩偶产品进行需求定性。最终定性标准归总于：颜色柔和、香味雅致安神、触感柔软且富有层次，有吉祥的寓意，产品的个性化。
2) 市场调研
伴眠产品，如助眠软件、睡眠仪、香薰、夜灯、眼罩、耳塞等，正在成为市场新宠。根据艾媒咨询的调研数据，63.2%的中国消费者会选择购买助眠产品，而关于伴眠玩偶，没有明确的产品分类，人们往往选择以下三种玩偶用作陪伴与安抚。
Figure 1. User portrait diagram
图1. 用户画像简图
棉花娃娃是当下流行的一种玩偶形式，主要分为有属性和无属性两种。有一些商家会购买热门IP，通过批量生产的方式实现商业化。棉花娃娃作为“流量经济”的文化符号，能够以个性化的定制满足消费者对于精品棉纺织产品的需求[7]。棉花娃娃的材质通常是柔软的，能够提供舒适的触感，这对于喜欢抱着玩偶的人来说具有很大吸引力；并且相比于其他类型的玩偶，棉花娃娃的价格通常更为亲民，棉花娃娃的发型多样，包括普毛、直炸毛、卷炸毛、高温丝、牛奶丝等，可以很好满足不同收藏者的diy喜好。但棉花娃娃的保养难度和清洁难度较大，若清理不当则会引发破损。
潮玩动漫类玩偶主要以动漫形象或者潮玩IP为主题，据研精毕智市场调研网调查，在为联名买单的消费群体中，不少消费者出于情感治愈、角色陪伴等心理。现今诸多的网红动物IP都因其具有类似的特质而爆红网络。这类玩偶设计独特，深受年轻人的喜爱。潮玩动漫类玩偶强调设计、制造工艺及文化层面的附加属性，不仅是玩具，更是现代年轻人情感寄托的介质。购买这类玩偶普遍是出于对于这类事物的喜爱，这些玩偶承载了他们对作品的感情和对角色的喜爱，具有很强的情感共鸣。就像之前“冰墩墩”走红，同步得到锤炼的生产和物流环节对中国的IP设计、文创产业都具有示范效应。而这恰恰是长红的基础[8]。但潮玩动漫类玩偶常常作为摆件或雕塑，缺乏交互性和实用性，过度沉溺其中不利于在社交上的发展，但不可否认潮玩动漫类玩偶是当下发展最有潜力的。
毛绒玩具一直是孩子和年轻人的喜爱，如丽芙之心、礼祺、Jellycat、特鲁迪、冈德、迪士尼、HelloKitty、Sigikid、国家地理等品牌的毛绒玩具。并且毛绒玩具款式众多、各种材料的毛绒玩具，价格从几十元到上千元不等。然而，毛绒玩具若是选择不当，也可能成为慢性健康杀手，不利于孩子的成长。
相比市面上已有的玩偶，中草药染伴眠玩偶药用辅助性质更强，材料选择更加安全，是同类产品中更优质的选择。
3.2. 产品设计
团队设计伴眠玩偶是以布老虎为造型，结合中草药染技术与贴布片设计审美，具有美好寓意的伴眠辅助产品。所用的染料均为中草药药材，染出的面料色泽天然淡雅，触感舒适且带有特殊气味，含有药用保健作用，能够达到安神助眠和抗菌消炎的功效。由于植物对于人体皮肤基本上无过敏性和致癌性，且其中保留的药用成分还有着特殊的药物保健功能，对人体有益无害[9]。
填充物的选择以中草药药包与棉花相结合，由于中草药染制作成本较高且工艺复杂，设计该产品的药包可替换，便于不同体质人群选择不同功效的中草药包和重复利用的目的。
1) 元素提取及形象设计
本次设计面对的理解欣赏人群主要是青少年，其次是成年群体，所涉及的人群年龄相对多样化，所以本次造型设计需要具备一定的普适性。布老虎视觉形象设计过程关键在于从布老虎本身的具象元素提取转换到意象的民俗文化表达，用朴实的视觉符号传达出布老虎作为传统手工艺品所蕴含的丰富情感和民俗文化内涵。
伴眠玩偶设计外形采取传统的中轴对称的视觉设计，取传统身子略长，尾巴上翘的布老虎形象，造型上与荷花的造型结合，取高洁、长寿之意。立体荷花造型的耳朵表现中国传统文化中君子之道的“和(荷)而(耳)不同”，脚踏云纹代表“平步青云”，四足与背上共有五个蝙蝠代表“五福齐全”、“青莲有福”(如图2)。
Figure 2. Sketch of the design of the sleeping doll
图2. 伴眠玩偶设计草图
2) 颜色及染材选择
配色灵感来源于传统年画与荷花图。科学研究证明，粉红色是能够安抚焦虑的四大颜色之一(图3)。
3) 布料选择
团队在布料市场对常见的布料进行调研讨论，虽然同种不同支数的体验感也有差异，但就直观体感、染色状态出发，整理表1。
综合考虑下，团队选择夏布进行产品实践。
4) 中草药包选择
根据《本草纲目》和《中国药典》记载，合欢皮、夜交藤、酸枣仁、灯心草的香味具有安神助眠及
Figure 3. Color design of the sleeping doll
图3. 伴眠玩偶颜色设计
Table 1. Fabric survey feedback form
表1. 布料调研反馈表
布料名称 |
舒适度 |
优点 |
缺点 |
棉布 |
较为舒适 |
耐热耐碱，固色程度较好 |
缺乏弹性 |
亚麻 |
不太舒适 |
固色程度较好 |
粗糙且生硬，不宜上色 |
棉麻混纺 |
一般舒适 |
易染且不易褪色 |
舒适度不足且不宜上色 |
竹纤维 |
舒适 |
不宜褪色且光泽鲜亮 |
耐磨性较差 |
真丝 |
舒适 |
易染且显色度非常好 |
价格相对比较贵、易皱褶 |
羊毛 |
舒适 |
显色度及固色程度较好 |
容易吃染料 |
白胚布 |
不太舒适 |
固色度较好 |
粗糙且生硬，缝制时杂线多 |
土布(夏布) |
舒适 |
易上色、耐磨、手感丰富 |
人工成本高 |
解忧养心之功效。在此基础上，我们团队结合四季变化，衍生出以下药方。
药方一：桑叶10至15份、公丁香10至15份、川大黄8至10份、绿豆15至20份、菊花8至10份、合欢皮8至10份、白芷8至10份、丁香8至10份、薄荷10至12份、灯心草10至15份、夏枯草8至10份。本药方选取公丁香等芳香药物，舒缓神经紧张效果较好，且药方药性平，适用于春季。
药方二：野菊花300克，薄荷叶200克，夏枯草200克，合欢皮200克，夜交藤300克，酸枣仁300克，生石膏300克，灵磁石200克，灯心草100克，冰片20克。其中，薄荷叶、冰片具有抑菌消炎的作用，可有效抑制玩偶表面的真菌，避免一些皮肤疾病的发生，适合夏季高温易出汗的场景。
药方三：夜交藤140克，柏子仁、合欢皮、五味子、白菊、丹参、制香附、丁香各70克，远志与石菖蒲各84克。将以上药物碾成粉后，于棉质枕套中均匀装入。需定期放于通风处，以保持干爽。根据《医林纂要》记载，五味子具有较好的治疗阴血亏损、心神失养的疗效，更适合在需要滋阴的秋季使用。
药方四：白菊花、磁石、合欢花、夜交藤各100克，石菖蒲、远志、茯神各60克，丁香30克，檀香20克。在《药品化义》中提及茯神其性温补，因此适合寒凉的冬季使用。
3.3. 效果及反馈
在设计图基础上我们制作初代玩偶并进行问卷调研与产品试用。随机发放100份问卷，回收有效问卷100份，有效回收率100%。其中认为青莲福虎造型基本符合预期的人数占97%，对其实物手感满意的人数占80%，对其有购买意愿的受价格影响波动在67%到97%之间。三个月产品使用反馈显示，产品体感舒适，香味舒适，确实有一些安神效果，让人放松心情。
改进意见多提在是在中草药染产品固色、产品大小以及品控问题方面，下一步团队将针对固色问题进行针对性研究改进，丰富产品尺寸及规范产品制作流程，联系工厂稳定品控。
4. 结语
人民群众既是社会历史发展的见证者，又是优秀传统文化的创造者，因此我们亟需传承优秀传统文化。在日常生活中，中华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必须坚守人民性价值取向。非遗的传承困境很大一部分是由于非遗技艺与时代需求的脱轨。当传统技艺作为技艺没有了用武之地，反而成为了一种抽象的文化符号、一种情怀被消费，那他的逝去将是必然。将非遗工具化，在地化，让技术作为技术产生经济效益，才能让文化不止作为文化传承下去。我国优秀传统文化的发展坚持“以民为本、以人为本”的思想方法，蕴含着丰富的人文情怀，旨在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力求反映人的精神世界，引领人的精神生活。
本文针对中草药染在伴眠玩偶中的应用进行分析研究与设计，既是利用中草药染解决失眠人群问题的一次尝试，也是非遗传承方式的一次探究，更是发现问题、解决问题的一次探索。
基金项目
浙江农林大学暨阳学院大学生科研创新活动计划项目(JYK2328)。
注 释
文中图表均为笔者自绘。
NOTES
*通讯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