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随着经济全球化的不断发展，可持续发展的逐渐深化，文化创意产业已经成为大力发展的新型产业。文创设计对经济和文化创意产业的发展有重要影响。十三届全国人大五次会议提出扩大优质文化产品和服务供给，支持文化产业发展。因此，文创设计逐渐成为设计研究的持续热点话题。国内对文创设计的研究起步时间较晚，并对以往的研究成果系统性的梳理较少，不利于文创设计的研究思路、方法的创新和发展。本文运用CiteSpace6.3软件，对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CSSCI)数据库、北大核心数据库以及科学引文索引(SCI)数据库中可查年份到2024年的国内外文创设计研究进行可视化分析。通过科学知识图谱等多维度呈现文创设计国内外研究发展趋势、热点主题、学科演进特征、未来趋势。
2. 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2.1. 研究方法
本文基于文献计量学和科学图谱方法对国内外文创设计研究进行可视化分析，文献计量学是综合运用数学和统计学对各领域或各学科的文献进行研究，通过对各时期文献发展的研究预测学科的发展规律。科学知识图谱结合多种现代科学、网络技术并使用可视化和引文分析技术，展现某一领域的发展的趋势和动态[1]。本文综合运用CiteSpace6.3中的关键词共现、聚类、突显率检测等，对国内外文创设计研究动态进行分析。该软件是多元、分时、动态的引文可视化软件，通过可视化手段呈现文创设计研究领域的科学知识结构、规律、分布情况。
2.2. 数据来源
本文以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和以“Web of Science核心合集”数据库为基础进行检索，在扩展广度和保证研究准确性的同时，本文分别选择CSSCI、北大核心及SCI数据库进行国内外文创设计研究的分析。
英文数据来自SCI数据库，此数据库覆盖全球具有权威性的科学核心期刊，在Web of Science核心合集数据库以检索式：“TS = (cultural and creative design)”进行主题检索，时间跨度选择“2003~2024”，为了确保研究的准确性，去除会议摘要、会议记录、书论之后，使用CiteSpace6.3的“去重”功能对检索结果进行筛查处理，最终得到相关文献205篇。
中文数据来自CSSCI和北大核心数据库，这两个数据库是中国科研水平最前沿的代表。在CNKI数据库中以检索式：“主题 = 文创设计”进行专业检索，时间跨度选择“2013~2024”，设置来源类型为CSSCI和核心期刊，共检索得到相关文献887篇。人工筛选出符合相关主题的文献，最终的到国内相关文献541篇。
3. 可视化分析结果
3.1. 发文量趋势分析
为了从准确把握国内外文创设计研究的文献数量变化及规律，本文对检索得到的746篇相关文献进行统计分析(图1)。从整体的发文趋势来看，国内外文创设计领域的发文量整体呈现上升趋势。根据年发文量，可将国内文创设计研究大致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为2013~2016年，这一阶段的属于起步阶段发文数量增长缓慢，2016年是第一个上升节点，发文量的数量开始加速增长。第二个阶段为2017~2021年，此阶段的增长幅度平缓，但是自2018年开始，发文量迅速增长。因此，2018年是国内文创设计研究发文数量的第二个上升节点。第三阶段为2020~2024年，受数据更新时间和文献发表的滞后影响，从整体趋势看，2024年还是具备上升的趋势。国外在文创设计研究上比我国要早，从整体上看大致可以分为四个阶段：第一个阶段为2003~2015年，此阶段发文量趋势趋于平缓，涨幅不大。2015年是国外发文量的第一个上升节点，开始有增长的趋势。第二个阶段为2015~2021年，整体波动不大。第三个阶段为2022~2024年，同样受数据更新时间、文献发表的滞后影响，从整体趋势上，预测2024年的发文量应该还是呈现上升的趋势。国内外文创设计发文量局部阶段趋势较平稳，拐点增长较快。
Figure 1. Annual trend chart of WOS, CNKI cultural and creative design research literature publication
图1. WOS、CNKI文创设计研究文献发表年度趋势图①
3.2. 主要国家/地区及机构分析
通过分析国家及地区、机构之间的合作网络，不仅可以快速定位在文创设计研究领域发文量高且产生重大影响的主要国家和研究机构，进一步确定它们之间的合作关系网络。还可以帮助研究人员了解文创设计研究领域的研究动态，并加强与重要国家及地区、科研机构之间的交流与合作，从而进一步推动文创设计的研究与发展[2]。因此，本文对国家合作网络进行分析，得到分析结果，对发文量前十的科研机构进行统计(表1、表2)。
从图表中可得出，60个国家及地区与405个科研机构对文创设计进行研究。从发文数量上来看，中国在WOS上的发文数量排在第一位，共计56篇，其次是英国(17篇)、美国(14篇)、韩国(9篇)、意大利(7篇)。对于科研机构而言，文创设计研究领域的科研机构主要以高校为主。国内高发文量科研机构有天津理工大学(8篇)、西南民族大学(7篇)、沈阳航空航天大学(6篇)等：国际高发文量科研机构有欧盟科学研究中心(意大利)和湖西大学、南安普顿大学(均2篇)等。由此可见，中国、英国、美国(>10篇)是文创设计研究领域高发文量的重要国家。相比之下，我国拥有较多的文创设计研究机构，研究成果主要集中在天津理工大学、西南民族大学、台湾艺术大学等，而英国的研究成果主要集中在南安普顿大学、布莱顿大学等。
Table 1. Number of publications in major countries/areas
表1. 主要国家/地区发文量
排名 |
发文量 |
中心度 |
国家名 |
1 |
142 |
0.69 |
PEOPLES R CHINA |
2 |
17 |
0.14 |
ENGLAND |
3 |
14 |
0.22 |
USA |
4 |
9 |
0.00 |
SOUTH KOREA |
5 |
7 |
0.21 |
ITALY |
6 |
6 |
0.01 |
AUSTRALIA |
7 |
5 |
0.00 |
JAPAN |
8 |
4 |
0.01 |
CANADA |
Table 2. Volume of major institutional issuances
表2. 主要机构发文量
排名 |
发文量 |
机构名 |
排名 |
发文量 |
机构名 |
1 |
8 |
天津理工大学 |
1 |
2 |
EC JRC ISPRA Site |
2 |
7 |
西南民族大学 |
2 |
2 |
Hoseo University |
3 |
6 |
沈阳航空航天大学 |
3 |
2 |
University of Southampton |
4 |
5 |
江南大学 |
4 |
2 |
European Commission Joint Re-search Centre |
5 |
5 |
兰州理工大学 |
5 |
2 |
National University of Singapore |
6 |
5 |
台湾艺术大学 |
6 |
2 |
University of Leeds |
7 |
4 |
北京工业大学 |
7 |
2 |
University of Texas System |
8 |
4 |
山东工艺美术学院 |
8 |
2 |
University of Brighton |
9 |
4 |
东华大学 |
9 |
1 |
Centre National de la Recherche Scientifique (CNRS) |
10 |
4 |
华东理工大学 |
10 |
1 |
Texas A&M University College Station |
从合作网络的⻆度来看，中介中心性是测度节点在网络中重要性的一个指标，使用此指标来发现和衡量关键枢纽的重要性(李杰等，2016)。如图表所示，中心度最高的是中国(0.69)，其次是英国(0.14)、英国(0.22)、从合作网络中可以看出，这些关键国家之间相互联系、合作密切，说明一个研究领域的成熟与发展，离不开重要国家之间的学术交流与合作。科研机构是国家之间的学术交流与合作的重要连接纽带[3]，合作网络图结果所示，国外科研机构之间联系与合作相对密切，国内的东南大学与兰州理工大学等也形成了良好的合作关系网，但国内的科研机构大部分相对独立与分散，在整体上没有形成良好的合作关系网。这也表明我国虽然是文创设计领域的关键国家，但科研机构之间的合作呈现出局部密切，整体分散，我国将促进科研机构之间的合作的同时，更加开放的与国外在文创设计领域进行学术交流与合作。
3.3. 作者合作分析
作者共现分析可以反映该领域发文核心作者与研究人员之间是否存在合作关系，以及合作网络的紧密程度。核心作者是学术研究的学术研究的中坚力量，对相关领域具有引领和导向作用。根据赖普斯定律可以确定文创设计研究的核心作者，核心作者可以通过发文量达到M值的来确定[4]。(表3)国内核心作者：N取值为5，M = 3.745，取整数为3。由此可知，发文量达到3篇的为文创设计的核心作者。国外核心作者：N取值为2，M = 1.059，取整数为2。国外发文量达到2篇的为文创设计的核心作者，根据赖普斯定律核心作者发文量需要占总发文量50%，学科高产作者群才形成[5]，国内外文创设计的核心作者发文量占总发文量均未达到50%，说明国内外都还没有出现文创设计研究的高产作者群。从作者合作关系来看，国内的合作关系图谱节点(N) 201个，连线(E) 71条，网络密度(Density)为0.0035，国外的合作关系图谱节点(N) 231个，连线(E) 178条，网络密度(Density)为0.0067，说明国外作者之间比国内作者之间合作关系联系紧密。
Table 3. Number of publications by lead authors
表3. 主要作者发文量
排名 |
发文量 |
作者名 |
排名 |
发文量 |
作者名 |
1 |
5 |
刘维尚 |
1 |
2 |
Pinch, Steven |
2 |
4 |
李轶南 |
2 |
2 |
Reimer, Suzanne |
3 |
3 |
刘洋 |
3 |
2 |
Romainoor, Nurul Hanim |
4 |
3 |
张祖耀 |
4 |
2 |
Sunley, Peter |
5 |
2 |
郭绮涵 |
5 |
1 |
Agogino, A M |
6 |
2 |
赵勤 |
6 |
1 |
Aguiar, Ulises Navarro |
7 |
2 |
杨晓丽 |
7 |
1 |
Ah-med-kristensen, Saeema |
8 |
2 |
徐燕 |
8 |
1 |
Alamusi, H |
9 |
2 |
王泽艺 |
9 |
1 |
Alba, Ester |
10 |
2 |
杨欣欣 |
10 |
1 |
Alberti, Valentina |
3.4. 词组演变分析
为了更好地认识文创设计领域的热点主题，深化主题的共现关系。本文通过在关键词共现图谱的基础上依据关键词相似度对关键词进行聚类，使用LLR算法从关键词中提取名词性术语对聚类进行命名[6]。由此得到国内前9个和国外前10个文创设计研究主题聚类(图2、图3)。聚类结果显示国内外的主题聚类存在一定的差异，将从国内外聚类进行分析，结果如下：
Figure 2. Domestic Timeline chart
图2. 国内Timeline图②
Figure 3. Foreign Timeline chart
图3. 国外Timeline图②
(1) 国内演进历程
第一阶段(2013~2015年)：此阶段是我国文创设计研究的起始阶段，2013年第十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上提出了扎实推进文化建设，推动文化事业全面繁荣、文化产业快速发展。受国家政策的影响，我国学者自2013年开始对文创设计进行研究。
第二阶段(2016~2020年)：此阶段的热点关键词主要集中于文创产品、产品设计、文创、博物馆、文化创意、乡村振兴等，自第十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四次会议提出推进文化改革发展，推动文化产业创新发展；努力改善产品和服务供给；着力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以及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提出的乡村振兴战略和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二次会议提出文物保护利用和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等政策。对比此阶段的关键词与每年的国家政策，二者之间具有一一对应关系，说明这一阶段的文创设计研究以我国国家政策为指导依据。此阶段侧重对文创产品创新设计、传统文化及遗产的再设计、博物馆转型下的衍生设计、乡村文化产品研发这四个方面的理论与设计实践研究分析。
第三阶段(2021~2024年)：这一阶段的热点关键词主要集中于设计创新、IP应用、用户体验、数字化。随着数字化时代的不断发展，如今已是信息爆炸时期，人们对知识产权保护开始逐渐重视。国家也相应制定了《知识产权强国建设纲要》明确了知识产权保护的重要性，并在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四次会议上提出了促进科技创新，产业转型升级、加强产权保护的政策。在时代的发展和政策的指导下，文创设计的研究热点词在此阶段也逐步深化，侧重于IP文化、科技相融的设计创新、数字经济下的设计这三个方面的研究。一方面，文创设计以扎根理论、心流理论等作为理论指导，从而对文创设计的设计创新产生重要影响。另一方面，无论是产业转型还是文化传承都体现了知识产权对文创设计研究的重要性。
(2) 国外演进历程
第一阶段(2003~2010年)：这一阶段的热点关键词主要集中于城市、创意产业、创新等。此阶段侧重对文化产业对城市设计发展的影响、对创意产业等的研究[7]。这一时期经济正在向服务经济转变，在这种经济转型中，文化产业发挥着重要作用。伴随着可持续发展理念的发展，以设计为导向的创意企业也被认为是文化产业创新的主要驱动力，创意企业的发展也影响到城市的设计与发展。
第二阶段(2011~2018年)：此阶段的热点关键词主要集中于设计、文化经济、文化创意产业等。一方面，设计已成为了解和解决当前环境和社会危机的日益重要的媒介。研究者将设计与文化相结合，寻求创造性和创新性的理念[8]。另一方面是对文化创意产业、文化经济的研究，标志着经济社会正在向更加注重创新、创意和文化价值的方向转变[9]。
第三阶段(2019~2024年)：这一阶段逐渐向可持续发展发生转变，此阶段的热点关键词主要集中于可持续发展、政策、人工智能等，反映了文创设计此阶段关注文创设计的可持续发展、从社会可持续发展的角度，延展了未来文创设计研究的发展[10]，在政策下对文化城市、文化遗产的保护以及人工智能的兴起，为文创设计邻域带来的机遇与挑战。
(3) 国内关键词聚类分析
国内文创设计的关键此主要集中在“文创产品”、“文创设计”、“产品设计”、“博物馆”、“包装设计”、“创意设计”、“设计”、“创新设计”这七个关键词。其中“文创设计”、“产品设计”(2017~2024)是持续时间最⻓的聚类，贯穿研究的发展的时间。文创设计也是研究领域的名称，早期对传统文化、非遗文化、地域文化等文化的文创设计方法、文创产品进行研究，中期在此基础上更加注重人与设计的关系，强调设计的以人为本，目前，文创设计受科技创新发展战略和乡村振兴政策的影响，逐渐转向科技创新、乡村设计、数字化等研究方向。而“文创产品”(2016~2024)是最多的聚类。产品作为文创设计的物质载体，在文创设计研究中也是尤为重要的。因此，以产品为主出现了文创产品名词性关键词。对于“文创产品”而言，早期在文化创意、产品形态、设计策略等领域进行研究是产品与文化结合的探索阶段，中期更注重文创产品的文化传播性、应用和文创产品的设计方法，现阶段侧重对文创产品的应用创新、文化体验、产品的仿生设计领域的研究。
(4) 国外关键词聚类分析
国外文创设计的关键此主要集中在“文化创意产品”、“创意产业”、“包装设计”、“价值共创”、“品牌”、“再生”、“创意城市”、“设计教育”、“审美偏好”、“rmcp开发模式”这九个关键词。其中“创意产业”(2003~2024)是国外在文创设计领域持续时间最⻓的聚类，随着国外的产业转型升级，创意经济迅速发展，创意产业一直都是国外文创设计的研究热点。此聚类早期侧重于对体系、管理竞争、模式等领域进行研究。中期转向对文化创意商品、文化遗产、3D可视化技术等研究[11]，说明国外在文创设计数字化领域的研究要比我国要早。目前对企业的创新模式、经济、建筑遗产等开始展开研究。而“文化创意产品”(2016~2024)聚类较多，说明国外对文创设计的研究是文化创意产业发展与应用研究并重的，关注文化创意产品在实践中的应用价值和设计形式。
4. 研究结论及未来展望
4.1. 研究结论
主本文以CSSCI、北大核心以及SCI数据库的文创设计研究文献为研究对象，利用CiteSpace6.3可视化分析工具，对国内外文创设计研究发展历程和热点主题等进行了分析和探讨，研究结论可归纳为以下几点。
从发文量总体趋势看，国内外文创设计研究整体呈现快速发展的趋势，且受重要的时间节点影响，说明重要时间是进入下一个发文量发展高峰的重要标志。受科技发展和数字经济的影响，文创设计会日益与科技联系紧密，从而推动文创设计的发展。
从国家及地区和机构来看，我国虽然是文创设计领域的关键国家，但科研机构之间的合作呈现出局部密切，整体分散，在整体上没有形成良好的合作关系网。科研之间的交流与合作对研究起着重要作用。各国和各机构之间应该加强在文创设计研究之间的交流与合作，有利于文创设计研究的进一步的完善。
从作者合作共现来看，国内外都还没有出现文创设计研究的高产作者群。国外作者之间比国内作者之间合作关系联系紧密，国内的作者合作网络松散，独立作者的数量比较多，没有形成良好的合作网络。这也说明，国内文创设计研究的学者没有国外之间合作紧密，相互之间学术交流不密切。
从关键词共现来看，在阶段历程方面，国内文创设计研究阶段特征受国家政策的影响，同时也是国家政策的反映。而国外文创设计研究阶段特征主要受经济发展的影响，去工业化使得实体经济受到影响，创意经济的产生推动文化创意产业和文创设计的发展。在词组演变方面，国内热点主题包含“文创产品”、“文创设计”、“产品设计”、“博物馆”，国外热点主题包含“文化创意产品”、“创意产业”、“包装设计”、“价值共创”。对比国内外热点研究主题，国外研究范围更加广泛和全面，国内研究范围则更加聚焦且集中。
4.2. 未来展望
第一，拓宽文创设计研究范围。随着科学技术的不断革新，产业转型升级步伐加快，文化创意产业也在不断地创新。文创设计研究会成为持续热点，但目前学者的研究还存在一定的局限性，应该对文创设计多维度进行研究。不断拓宽文创设计的研究范围，加强文创设计横向和纵向的研究深度，深化文创设计的时代发展。
第二，注重多学科与定量、实证研究相结合。国内对文创设计的定量和实证研究比较少，大部分都集中在设计方法的研究。国外学者提出基于文化创意城市监测模型(CCCM)的量化分析，但是在国内还没有对文化创意城市监测模型的研究，在未来对文创设计也可以研究此领域。国内相较于国外，是近几年才逐步开始将文创设计与其他学科相结合研究。文化具有多样性、融合性的特点，涉及学科领域广泛。以及多学科背景下的人工智能迅速发展，智能化也是各学界的关注热点，因此，学者在对文创设计的研究中需要注重多学科的结合研究。
第三，加强文创设计研究的合作与交流。强势国家、机构之间加强学术合作与交流，可以快速推动学科领域的发展。在研究者方面，不仅要加强研究者之间的合作，还要加强优秀团队之间的合作。文创设计是一个涉及多领域、多学科的综合性研究领域，建议研究者与不同学科背景的研究者相互合作与交流，共同推进文创设计研究的深化。
注 释
①图1来源：作者自绘
②图2，图3来源：CiteSpace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