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念隐喻视角下《菊花》的双性同体形象解读
An Interpretation of Androgyny Image of Elisa in “The Chrysanthemum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Conceptual Metaphor
DOI: 10.12677/ml.2024.125410, PDF, HTML, XML, 下载: 34  浏览: 63 
作者: 熊瑶宇:湖南大学外国语学院,湖南 长沙
关键词: 概念隐喻双性同体《菊花》Conceptual Metaphor Androgyny “The Chrysanthemums”
摘要: 隐喻作为一种重要的认知工具,通过构建特定的认知架构,深刻地影响着人们的思维方式和理解世界的方式。在文学领域,隐喻的运用不仅使语言表达更加精炼,同时也在塑造鲜明、生动的人物形象以及传递深邃的情感内涵方面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本文旨在运用隐喻理论,深入剖析约翰·斯坦贝克的名著《菊花》中的隐喻运用,以此为基础,进一步探讨女主人公伊丽莎的形象塑造,得出她兼具男性化特质和女性化特质的特点。同时,我们将结合弗吉尼亚·伍尔夫提出的双性同体观念,解读伊丽莎的蜕变过程以及她女性主义意识的觉醒。双性同体观念作为女性主义理论的重要代表,揭示了女性自我意识的觉醒,打破固有观念为文学领域塑造了新的女性形象,并对女性主义思想解放运动产生深刻影响。
Abstract: Metaphor, as an essential cognitive tool, plays a pivotal role in shaping people’s thinking patterns and the way they understand the world by constructing specific cognitive architectures. In the field of literature, the use of metaphor not only makes language expression more refined but also plays an irreplaceable role in shaping distinctive and vivid characters and conveying profound emotional connotations. The purpose of this paper is to analyze the use of metaphor in John Steinbeck’s masterpiece “The Chrysanthemums” by applying the theory of metaphor, based on which, we will further explore the image of Eliza, the heroine, and come up with the characteristics of her both masculine and feminine qualities. At the same time, we will interpret Eliza’s metamorphosis and the awakening of her feminist consciousness in the light of the concept of androgyny proposed by Virginia Woolf. As an important representative of feminist theory, the concept of androgyny reveals the awakening of women's self-consciousness, breaks down the inherited concepts, creates a new image of women in the field of literature, and exerts a profound influence on the liberation movement of feminist ideology.
文章引用:熊瑶宇. 概念隐喻视角下《菊花》的双性同体形象解读[J]. 现代语言学, 2024, 12(5): 650-655. https://doi.org/10.12677/ml.2024.125410

1. 引言

1.1. 伍尔夫的女性主义思想和斯坦贝克的作品解读

弗吉尼亚·伍尔夫是首位将“双性同体”理念引入文学批评与创作的作家。她坚决主张女性应超越传统的家庭角色,摆脱被限定为“家中天使”的刻板形象,并认为女性在社会中的边缘地位是社会建构的产物,这一现状完全可以通过女性的崛起来改变。

伍尔夫提倡双性同体的思维方式和写作思想,她认为优秀的作家应兼具男性和女性的特质。她反对作家在创作时过于强调自己的性别特征,并在自己的作品《奥兰多》中实践了这一理念。在这部作品中,她通过塑造一个性别可以转换的角色——奥兰多,挑战了固有的性别观念。通过奥兰多的形象,她阐述了性别并非固定不变,而是可以在两个极端之间游移的思想。

伍尔夫深知女性在社会中面临的他者地位无法完全避免,但她坚信应更加合理地分配男女在社会中的职责,而不是将女性彻底边缘化。她的女性主义观点既关注物质基础,也注重精神层面的关怀,她提醒女性要有自我意识,追求自我价值的实现。伍尔夫的女性主义观点摒弃了激进女性主义的极端情绪,也避免了保守女性主义的过于温和,她以一种有依据、有策略、有思想的态度,为女性主义的发展提供了新的视角。她的双性同体思想在当时文学界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并为后来生态女性主义探索男性、女性和自然之间的三元关系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约翰·斯坦贝克是一名男性作家,但他对女性和自然的看法符合二十世纪后期生态女性主义的观点。斯坦贝克在众多作品中塑造了不同的女性形象,众神之母的乔德大妈,她承担着维系家庭、紧要时刻做出决策的一家之主的角色,面对困难和挫折永不妥协;被丈夫抛弃痛失爱子的罗丽香在乔德大妈的带领下变得坚毅果断,从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成长为成熟坚韧的小妇人;压抑的伊丽莎在与世隔绝的艾伦牧场,她与丈夫没有共同语言,井井有条地打理着花园,视菊花为自己的理想,敢于追梦。斯坦贝克对女性充满同情,又对他们寄予希望,他们拥有着不亚于男性的力量。在他的多篇文学作品中,都塑造了双性同体的女性形象,例如《愤怒的葡萄》中的母亲和本文试图分析的作品《菊花》中的伊丽莎。

1.2. 概念隐喻

隐喻包含着人类对精神层次的高度理解,是人类认识事物的一种方式 [1] 。作为一种思维方式,其最主要的功能在于将人类的生活经验具体化,使用到其他更抽象或不可理解的事物中。莱考夫和约翰逊 [2] 从认知科学的角度重新解读了隐喻,提出了概念隐喻理论,他们认为隐喻概念的系统性使我们能够用一个熟悉的概念来理解另一个陌生的概念。隐喻可以分为概念隐喻、诗歌隐喻和语法隐喻这三种类型。从认知的角度对概念隐喻进行分类,可以分为结构隐喻、方位隐喻和实体隐喻 [3] [4] 。

概念隐喻理论秉持体验认知观,对笛卡尔的身心二元论持否定态度。根据体验主义者的观点,隐喻的产生源于源域中的元素和结构向目标域的投射。源域所代表的是一种图式化、间接性的身体经验 [5] 。隐喻源自于人类的体验性知识,我们的大脑具备一种基础性的图式化能力,这种能力使我们能够从丰富的身体经验中提炼出抽象的共同结构,并探索其相互间的关联性。概念隐喻因其独特特点,如简洁而富有深意、形象鲜明、强调重点、富有认知创新力和联想力,以及鲜活易传的语言特性,成为形象评价的重要工具 [6] [7] [8] 。近年来,隐喻评价在不同领域的应用研究层出不穷,凸显了隐喻思维在认知过程中的重要地位。尤其在文学作品中,隐喻不仅是一种修辞手法,更是作者构建情境、塑造人物形象的思维方式。从隐喻的熟悉度与创新度来看,概念隐喻在评价人或事物时可分为两种类型:一种是基于典型隐喻或隐喻原型的评价语义域,如将美国比作鹰、俄罗斯比作熊;另一种则是完全创新的隐喻,如将互联网形容为冲浪的海域,数据传输量被称为流量,人气高的演艺工作者亦被称为流量明星。这些创新的隐喻在广泛使用后,也可能逐渐演化为典型隐喻。

2. 《菊花》中的隐喻分析

2.1. 《菊花》内容简介

《菊花》是短篇小说集《山谷》中的一篇,主要讲述了女主角伊莉莎与她钟爱的菊花之间的故事。伊莉莎在她的前院拥有一个花园,她擅长园艺,尤其对菊花情有独钟。她对花卉和自然的热爱凸显了她的女性特质,尽管她最初的形象更倾向于男性化。她的丈夫亨利从未真正欣赏或理解她的菊花。

某日,当伊莉莎在花园中劳作时,一位路过的修补匠向她询问道路。他试探性地询问是否有需要帮助的地方,但伊莉莎坚决地拒绝了他的好意,坚称自己能够处理一切。然而当他假装对她的花卉产生兴趣时,她的态度立刻变得愉悦。他赞美了菊花的美丽,最终她赠予了他两个旧平底锅进行修理,并附带了一盆菊花及其养护说明,谎称是一位路上遇到的女士希望得到同样美丽的菊花。伊莉莎真诚地向他表示了感谢,并指明了离开的方向。随后,亨利返回家中与伊莉莎一同前往镇上共进晚餐。在驱车前往的途中,伊莉莎注意到了路上的被丢弃的菊花,立刻认出了它,但却坚决拒绝正视。尽管伊莉莎在远处看到这一幕时心中已有预感,但她的绝望与挣扎在那一刻化作了无声的泪水。

在这篇精致的文学作品中,作者斯坦贝克以其独特的隐喻思维,巧妙地构建了环境氛围,并塑造了鲜明的主人翁形象。斯坦贝克运用隐喻的手法,展现了他对于自然与精神层面的双重洞察。他通过具象的意象,精心构造了主人翁丰富的精神世界。

2.2. 《菊花》中的铁栅栏隐喻

在小说中,铁丝栅栏作为重要的隐喻元素,共被提及八次。这一元素在文中扮演着多重角色,不仅象征着物理空间的界限,更隐喻着主人翁内心的变化与成长。从伊莉莎与亨利之间的微妙关系到补锅匠的到访与离去,铁丝栅栏贯穿始终,成为连接外部世界与主人翁内心世界的桥梁。

首次提及铁丝栅栏时,伊莉莎正在花园中劳作,而亨利则从栅栏的另一侧出现。这一场景暗示着两人之间尚未建立真正的情感联系,彼此仍处于相互陌生的状态。通常情况下,铁栅栏意味着禁锢 [9] 。随着故事的推进,铁丝栅栏在文中多次出现,每一次都承载着不同的象征意义。它既是伊莉莎保护花园的屏障,也是她内心防线的象征。补锅匠的到访为故事带来了新的转折。他与伊莉莎之间的互动成为了小说中的一大看点。补锅匠对铁丝栅栏的触碰与询问,反映出他对外部世界的好奇与探索。而伊莉莎对栅栏的反应则透露出她内心的变化与成长。从最初的抗拒与戒备到后来的接纳与期待,伊莉莎的内心经历了巨大的转变。最终,当补锅匠离开时,伊莉莎站在铁丝栅栏前目送着他的离去。这一刻,栅栏不仅代表着物理上的界限更象征着伊莉莎心中对于外界的防御与期待。从平静压抑到女性觉醒再到充满希望与最终的幻灭屈服铁丝栅栏这一隐喻贯穿了女主人公的整个心路历程成为了小说中不可或缺的重要元素。通过这一隐喻元素作者斯坦贝克巧妙地展现了女主人公内心的起伏与变化同时也传达出对于人性与情感的深刻思考。

2.3. 《菊花》中的环境隐喻

环境中的隐喻是人造事物与自然的互动,是个体层次的隐喻 [10] ,突破了读者对山脉、村庄寻常普通的认知。在故事的开始,文中写到:“The high grey-flannel fog of winter closed off the Salinas Valley from the sky and from all the rest of the world. On every side it sat like a lid on the mountains and made of the great valley a closed pot.”这一段景物描写用两个隐喻营造了山谷的与世隔绝的形象,冬雾笼罩山谷,使之成为一口与外界毫无关联的深锅,第一个隐喻的目的域为冬雾作成的法兰绒毯笼盖整个山谷,第二个隐喻的目的域为处在深山中的山谷,突出了伊莉莎居住环境的偏僻和孤离 [11] ,和伊莉莎内心的孤独。作者在开头以大自然沉重、压抑的环境氛围,体现出女主人公伊莉莎生活的单调和闭塞,再 结合当时社会环境带给女性的紧密压迫感,使得女性心中对 自由的渴望之情被这压抑的氛围一点点吞噬掉,逐渐被社会同化。

作者巧妙地运用隐喻手法揭示了自然与女性之间的紧密联系。在这部小说中,伊莉莎选择种植菊花,以此来摆脱生活的单调乏味。这里的菊花已不再局限于其字面意义,而是上升为了一种深具象征意义的载体。女性与自然界中的诸多元素紧密相连,这是因为女性与大自然一样,都拥有孕育生命的本能,这使得女性与自然之间形成了一种紧密的耦合关系。菊花在这里不仅代表着自然的力量,还成为了伊莉莎情感的寄托。当一位赶车人表达出对菊花的喜爱时,伊莉莎认为这是对她个人的一种认可,尤其是这位赶车人还是一位男性角色。这对伊莉莎而言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使得她原本烦躁的情绪得以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活跃与热情。因此,她将自己种植的菊花赠予赶车人,并悉心叮嘱他如何养护这些花朵。在这一刻,伊莉莎感到自己与菊花融为一体,体验到了一种和谐的美感。即便当她发现自己的菊花被丢弃在路边时,虽然短暂的伤心和难过难以避免,但她对自由的渴望并未因此减弱。这充分体现了在男权社会中,女性对自己所向往的自由生活的坚定追求。

3. 伊莉莎的形象解读

伊莉莎,故事的开端人物,是一个被社会角色所定义的女性。她的生活舞台局限于家庭之内,她在这个舞台上的表现堪称典范。她的居所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一尘不染;窗户被她擦拭得光亮如新,夺目耀眼;甚至连前门台阶上的草垫子都保持着干净整洁的面貌。这些细节都充分展示了伊莉莎作为家庭主妇的称职与勤劳。然而,伊莉莎并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尽管她生活在一个相对闭塞的环境中,她的生活却并不单调。除了繁忙的家务事和种植菊花之外,她还有着自己的追求和坚持。这使得她在众多的家庭妇女中脱颖而出,成为了一个独特而引人注目的存在。

3.1. 伊莉莎的男性化特质

在故事中,伊莉莎与亨利并无子女。在传统观念中,“母亲”的角色被赋予了女性天生的职责,然而伊莉莎并未选择遵循这一路径,这是伊莉莎对社会固有观念的无声抵制。当亨利向她展示他在商业上的成就时,伊莉莎的回答显得非常深刻:“好,对你而言!”她并不愿意将自己视为丈夫的附属品,并且不认为丈夫的荣誉属于自己,这是伊莉莎自主独立的体现。亨利提议共进晚餐庆祝他的成功时,他的措辞是“我想”和“你看呢”等字眼,似乎在表达他对伊莉莎的尊重以及他们之间的平等地位。然而,故事结尾处亨利的一句话却揭示了他们之间的附属关系,“我应该经常带你去镇上吃饭,这样对我们俩都好。”这一言论表明,妻子出行需要丈夫的引领,这体现了父权社会中伊莉莎的不自由。

伊莉莎的装扮与体格所展现的男性化特质,实则是其性格的一种外化表现。她身处的田园世界,如同一个缩影,映射出广大农家妇女的生活状态。尽管她的服饰呈现男性化风格,但细心观察便能发现其中所隐藏的,那些充满女性柔美的印花图案,这是她对自我身份的一种坚持与表达。在遇到补锅匠之前,伊莉莎的内心并未得到真正的触动。她的丈夫无法理解她对菊花的热爱,对她与自然的亲近感到陌生,这使得她的女性形象被深深压抑,为了迎合丈夫的期望,她不得不以男性化的特质来展现自己。补锅匠的出现,为伊莉莎带来了对外界的渴望,同时也唤醒了她内心深处的女性意识。因为她的菊花得到了理解,她的女性特质得到了认同,她开始意识到自己不仅仅是丈夫的附属品,更是一个拥有独立思想和情感的个体。然而,当伊莉莎发现补锅匠的欺骗时,她的内心充满了绝望。泪水成为了她女性特质的另一种体现,她的细腻情感在此刻得到了充分的展现。虽然她在文中以男性化的服饰出现,但这并不能掩盖她内心深处的失落与迷茫。她依附于丈夫,但当这份依附被打破时,她需要重新寻找自己的定位和价值。

3.2. 伊莉莎的女性化特质

斯坦贝克在本文中精心挑选了菊花作为核心象征,这不仅指代了伊莉莎精心培育的茁壮而美丽的菊花,更隐喻了她个人的美丽与自我价值。菊花的形象生动展现了伊莉莎对自我身份与价值的执着追求,同时也折射出她阳光般的精神面貌和内在的美。尽管在小说中,伊莉莎的社会活动空间极为有限,与他人的交往亦显得寥寥无几,但她内心却充满了对外部世界的好奇和向往。铁丝栅栏成为了她与外部世界隔离的具象化标志,每当丈夫与其他两人商议生意时,她总是不由自主地朝那边望去,流露出深切的渴望。然而,现实的束缚使得她无法接近他们,更无法参与其中的讨论,她的话语权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伊莉莎将菊花赠予补锅匠,寄托了自己的愿望,希望如同花盆中的菊花一般,能够摆脱孤寂、抑郁和沉闷的环境,去体验外部世界充满阳光和活力的生活。然而,补锅匠在离开她的视线后公然丢弃了菊花,这一举动暗示了外部世界的复杂性并不适合思想单纯的伊莉莎。社交的失败揭示了人性的冷酷与欺诈,同时也使得她追求阳光和自由的梦想破灭。对她而言,那道旨在隔离家禽的铁丝栅栏仍然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障碍,她尚未拥有足够的力量和勇气去打破它,只能继续忍受孤独和痛苦。

伊莉莎依赖补锅匠来追求自由的做法充满了矛盾。这既体现了她女性意识的觉醒,渴望摆脱村庄的孤立,融入更广阔的社会,同时也揭示了她对父权社会的依赖。她在追求自由和实现自我价值的过程中,将自己的命运与补锅匠紧密相连,展现了一种复杂而深刻的人性挣扎。

3.3. 伊莉莎双性同体的矛盾与作者的局限

斯坦贝克笔下的伊丽莎显然是双性同体的,但是我认为在这篇小说中的伊丽莎并不是完美的女性。她对自己的认同感还是来源于周遭男性的理解,这不是我认同的独立女性会具备的特质。斯坦贝克对于女性主义的诠释是局限的,作为一个男性作家,尽管塑造的女性形象具有觉醒的女性意识,但是仍旧无法摆脱男权的限制。与其他美国男性作家一样,斯坦贝克笔下许多作品女性角色的参与都是有限的,他对女性主义的理解也是基于对女性同情的视角。但斯坦贝克作品中的女性观都是积极向上的,对挑战男权社会敢于付出自己的行动。正如《菊花》中伊莉莎痛苦的挣扎虽然最终没有起到实际效果,但她拒绝承担母亲的角色和对外部世界的渴望已是对当时社会的挑战。

4. 结语

本文通过分析《菊花》中的隐喻,看到了生活在与世隔绝的村庄的伊莉莎心中也有一座用栅栏围起来的牢笼,丈夫未曾深入了解过她的内心,试图靠近最后选择远离的补锅匠给她带来慰藉和失望。《菊花》这一标题也是一个隐喻,展现出主人翁伊莉莎的强壮和脆弱。通过隐喻的分析,对伊莉莎形象和心境的理解也更加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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