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种情绪对大学生英语学业成绩的影响——愉悦、倦怠、焦虑的多重中介作用
The Influence of Various Emotions on the Academic Performance of College Students in English—The Multiple Mediating Roles of Enjoyment, Burnout and Anxiety
摘要: 本文从积极心理学的角度出发,采用量化方法,使用组合式问卷和测试获取量化数据,共收录有效受试样本254份,以SPSS22.0为研究工具得出数据。探究非英语专业本科大学生英语学习中愉悦、倦怠、焦虑三种不同情绪对英语学业成绩的影响。研究论证了在情绪智力与英语成绩之间存在着多重平行中介作用,发现愉悦情绪对成绩的存在明显正面影响,而倦怠情绪相比焦虑情绪对成绩的负面影响更大。同时本研究验证了情绪智力的概念结构,发现情绪智力对英语成绩具有正向影响。本研究为外语教育工作者的英语教学过程提供了一定启示,有助于教师对外语愉悦、焦虑及倦怠进行一定的积极干预,调节外语学习者的情绪健康及提升外语成绩。
Abstract: Starting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positive psychology, this paper adopts quantitative methods and uses combination questionnaires and tests to obtain quantitative data. A total of 254 valid subjects were included, and the data was obtained using SPSS22.0 as the research tool. Exploring the impact of three different emotions, namely pleasure, fatigue, and anxiety, on English academic performance among non-English major undergraduate students. The study demonstrated the multiple parallel mediating effects between emotional intelligence and English grades, and found that pleasure had a significant positive impact on grades, while fatigue had a greater negative impact on grades than anxiety. At the same time, this study validated the conceptual structure of emotional intelligence and found that emotional intelligence has a positive impact on English grades. This study provides some inspiration for the English teaching process of foreign language educators, which helps teachers to actively intervene in foreign language pleasure, anxiety, and fatigue, regulate the emotional health of foreign language learners, and improve foreign language performance.
文章引用:胡慧妮, 李书婷, 何康玮. 多种情绪对大学生英语学业成绩的影响——愉悦、倦怠、焦虑的多重中介作用[J]. 教育进展, 2024, 14(5): 480-486. https://doi.org/10.12677/ae.2024.145723

1. 引言

本杰明·布卢姆早在1948年提出在教学中应该重视情感因素,学生之所以在学习某门功课上存在着差异,是由于学生在成绩动机和态度等方面不同。多种情绪对学生的学习过程和学习结果的影响不容忽视,不同的情绪对学生的影响也会不同。而目前国内研究大多集中考察单一变量对学习成绩造成的影响,但实际上影响外语学习和教学的变量颇多,不同变量之间可能会存在各种复杂的互动关系 [1] (江桂英,李成陈,2017)。并且传统心理学研究大多单一关注情绪的消极方面,如焦虑、倦怠等。因此本文将从积极心理学的角度出发,引入积极情绪探讨多种在二语习得领域的影响作用,以完善二语情绪研究理论。

2. 文献综述

情绪与二语习得:理论意义

20世纪80年代以前,情绪一直被认为是与认知相对的“非理性因素”(irrational factors),因而未受到SLA (二语习得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领域学者的重视 [2] (Dewaele & Li 2020)。直到情感过滤假说提出,才使SLA学者逐渐认识到情绪对二语学习的重要性。情感过滤(Affective Filter)假说是克拉申 [3] (Krashen 1985)提出的SLA的五大假说之一,指的是学习者的语言习得是建立在通过情感因素过滤的基础之上的。情感就像一个滤网,将学习者的语言输入进行过滤,影响学习者的语言知识习得再进一步影响实际的技能获得,合适而恰当(例如积极,愉快)的情感过滤有益于学习者的语言习得,反之,消极(例如焦虑,倦怠)的情绪则会阻碍学习者的语言习得。虽然情感过滤假说将情绪引入了二语学习的研究之中,但相关实证研究几乎都聚焦于二语焦虑情绪,但相关研究并没有止步于此。

2012年以来,在PP (积极心理学Positive Psychology)热潮的推动下,国内外学者开始关注情绪在二语学习过程中的普遍性及多样性,呼吁采取整体观(holistic view)探讨丰富的二语情绪。由此在教育心理学领域延伸开来,Pekrun [4] (2006)提出了控制–价值理论(control-value theory),他认为学业情绪在学习过程中广泛存在,情绪既可以因学习的结果而产生,也可以在与学习相关的活动中产生,例如学习过程中教师表扬产生的愉悦、对课堂古板教学感到的倦怠、面对考试时的焦虑等,而情绪因素如焦虑和愉悦等是影响学习者学业表现的重要个体差异因素之一。

而情绪智力是个体准确、有效地加工情绪信息的能力 [5] (SALOVEY P, MAYER J., 1990),以感知、理解、运用和管理自己或他人的情绪为中心,广泛地运用于生活中的各个方面,对控制情绪、处理人际关系以及个体融入集体和社会很有帮助。情绪智力与情绪的产生和作用密切相关,李成陈 [6] (2019)初步验证了外语愉悦在情绪智力与外语学业成绩之间起部分中介作用。基于上述情绪智力与情绪的理论关系及有关研究结果,本文提出多重平行中介模型假设,假设多种外语学业情绪(本研究指愉悦、焦虑、倦怠3种典型学业情绪)在情绪智力与外语学业成绩之间发挥平行中介作用。

3. 研究方法

3.1. 研究问题

本研究在大学生英语学习环境下开展,主要研究问题如下:

1) 大学生英语学习者的情绪智力与外语愉悦、焦虑、倦怠状况如何?

2) 情绪智力、英语学业情绪(外语愉悦、焦虑及倦怠)与英语成绩(自评及考试)之间的关系如何?

3) 外语愉悦、焦虑及倦怠在情绪智力与英语成绩之间存在的多重平行中介作用程度如何?

3.2. 受试

本研究针对非英语专业本科大学生的英语学习中的情绪与学业成绩情况,于2023年9月~10月进行抽样问卷调查与访问,共计收录260份调查结果。经过筛选,去除无效答题与没有英语四级成绩的问卷,最终有效受试样本共254份。

3.3. 测量工具

本研究采用量化方法,使用组合式问卷和测试获取量化数据。测量工具为:

特质情绪智力量表(缩减版)、外语愉悦量表(Foreign Language Enjoyment Scale) [7] (Dewaele & MacIntyre 2014),外语课堂焦虑量表(Foreign Language Classroom Anxiety Scale,FLCAS) [8] (Horwitz et al. 1986);马氏学业倦怠量表(MBI-SS) [9] (Schaufeli et al. 2002)以及英语四级成绩。

1) 特质情绪智力量表(缩减版)。特质情绪智力量表(Trait Emotional Intelligence Questionnaire, TEIQue)是基于情绪智力理论 [10] (Petrides & Furnham 2001)编制的李克特7级量表,共含153个条目。量表包含情绪性(emotionality)、自控力、社交性和幸福感4个维度,信度较高(Cronbach’s α = 0.89),每个维度的内部一致性信度均高于0.75 [11] (Petrides 2009: p. 89, 93)。本研究采用该量表的缩减版,包含30个条目、15个范畴,每个范畴由两个具体条目测量。系列跨文化研究表明缩减版量表的信度和效度较为理想 [12] (如Mikolajczaketa, 2007; [13] Dewaele et al. 2008)。Shao et al. [14] (2013)使用缩减版量表的中文版测量我国大学英语学习者的情绪智力,报告了较高的量表信度(Cronbach’s α = 0.86)。本研究中 [15] (李成陈,2020),该量表的内部一致性信度为0.77 (n = 1307)。

2) 外语课堂焦虑量表。外语课堂焦虑量表(Foreign Language Classroom1 Anxiety Scale, FLCAS)由 [8] Horwitz et al. (1986)编制,测量外语课堂情境下的焦虑。该量表为李克特5级量表,33个条目,具有较高的信度(内部一致性α = 0.93;重测信度r = 0.83,P < 0.001)和效度(Horwitz et al. 1986)。在我国外语学习环境下,王才康 [16] (2003)对该量表进行了一系列信度和效度验证,结果表明量表是可靠、有效的外语焦虑测量工具。本研究中 [15] (李成陈,2020),该量表的内部一致性信度高达0.92 (n = 1307)。

3) 马氏学业倦怠量表(Maslach Burmout Inventory-Student Survey, MBISS)由 [9] Schaufeli et al. (2002)基于通用版倦怠量表(MBI-General Survey) [17] (Schaufeli et al. 1996)对条目进行学业场景化改编而成。MBI-S由耗竭、讥诮态度(cynicism)和学业效能感3个分量表构成,分别包含5个、4个和6个项目,为李克特7级量表。相关研究表明该量表具有跨文化的稳定性(如 [9] Schaufeli et al. 2002)。Hu & Schaufeli (2009) [18] 、王晓春等(2005) [19] 在我国大学生群体中检验了该量表的信效度,结果表明量表的适用性良好。本研究 [15] (李成陈,2020)将该量表改编为李克特5级量表,量表内部一致性信度为0.90 (n = 1307)。

4) 英语四级成绩。本研究中的英语四级成绩主要从近年全国大学英语四级考试(CET-4 (College English Test Level 4))获取,该考试主要由中国教育部主办的全国性英语考试,旨在测试大学生英语听力、阅读、写作和翻译能力。本研究采取四级成绩的原因如下:四级考试内容涵盖日常生活和学术领域的各种语言技能,能够客观反映考生的英语学业水平,同时该考试作为一项全国性的英语考试,被广泛用于大学生英语水平的评估和证明。本研究旨在研究英语学习中不同情绪对学生学业成绩的影响,四级成绩作为反映大学生英语学业成绩的客观凭证,有利于提高本研究的可行性。

3.4. 数据收集

在确立好测量工具与完成调查问卷设计后,笔者首先在中国矿业大学(北京)中开展预研究,15名不参与正式问卷调研的非英语专业本科大学生对问卷进行填写与反馈,笔者根据反馈作出合理调整。鉴于手机问卷调查更加灵活、高效、准确,同时相较于传统纸质问卷调查更为环保,且成本低廉,正式的受试学生将通过手机问卷星参与本研究的调查与访问,该调查环节于2023年9月~10月开展,所有调查数据于调查结束后被全部收录和清洗。

4. 数据分析与讨论

4.1. 学生大学英语四级成绩与外语愉悦、焦虑、倦怠的总体情况

去除答题时间低于60秒和高于600秒的试卷与没有四级成绩的问卷。剩余254份。按照3sigma原则去除两个最高,两个最低值后,最终剩余250份有效问卷。为了解非英语专业大学生的情绪智力水平及外语学业情绪特征以及大学英语四级成绩水平,本研究使用SPSS22.0对各变量进行描述性统计和正态分布检验,结果见表1

Table 1. Students’ CET 4 grades and levels of foreign enjoyment, anxiety, burnout

表1. 学生四级成绩与外语愉悦、焦虑、倦怠水平

表1显示,受试的非英语专业大学生的英语四级成绩水平平均值约505.9分,处于全国大学生英语四级考试的良好水平,说明多数受试大学生具有良好的英语水平,愉悦和焦虑平均水平都位于偏高区域(3~4),倦怠水平则位于中等区域(2~3),表明多数受试大学生在外语学习中感受到较高程度的愉悦和焦虑,以及中等程度的倦怠。此外,表1中的标准差与极差突显了受试在四级成绩水平和情绪感受上的个体差异。

大学生英语学习过程中所产生的愉悦、倦怠和焦虑情绪原因各不相同,水平差异背后的原因更是复杂,反映出我国高等教育中外语教育仍有提升空间,我国高等学府外语教师应更加关注学生在外语课堂上以及课堂后的情绪状态,提升学生参与英语课堂的积极性,增加外语学习的幸福感。根据情绪的控制–价值理论,长期负面情绪例如的积累不仅对大学生提升英语学业水平产生负面影响,更不利于大学生的心理健康。未遵守PP丰富二语学习情绪的要求。

4.2. 非英语专业大学生情绪智力、多种学业情绪和英语成绩的关系

基于表1正态分布检验结果,本研究运用SPSS22.0进行一系列Pearson相关分析,使用CRITIC权重法分析后笔者用相应权重,即每个维度问题在问卷中占比来近似模拟三种情绪的影响。F检验的结果分析可以得到,显著性P值为0,因此水平上呈现显著性,拒绝回归系数为0的原假设,此模型满足研究要求。对于变量共线性表现,VIF全部小于10,因此模型没有多重共线性问题,模型构建良好。结果如表2所示。假设x为愉悦的量化,y为焦虑的量化,z为倦怠的量化,q为四级成绩,模型的公式如下:

q = 533.776 + 8.402 * x 8.273 * y 11.944 * z

Table 2. Quantitative relationships between emotional intelligence, three emotions, and English grades

表2. 情绪智力、三种情绪与英语成绩之间的量化关系

由表中数据可知,情绪智力与愉悦、焦虑和倦怠都不展示显著正相关,这与李成陈的研究(Li 2020)有所差别,表明大学生情绪智力与这三种情绪的关系与高中生相比有差异。但表2显示情绪智力与四级考试成绩有显著的正相关关系,表明情绪意识及调节能力越强的大学生在英语四级考试中表现得越好,在二语教学场景下验证了情绪智力对个体表现的积极预测作用 [20] (Goleman 1995)。表2结果还体现了三种不同学业情绪与英语成绩之间的显著关系,表明大学英语学习过程中,越容易感受到愉悦情绪的学生,越能在考试中有优秀的表现。而反之,焦虑情绪和倦怠情绪则影响学生的英语学习幸福感,从而造成考试的失利。此外,表2数据还表现出:在这两种负面情绪中,倦怠相较焦虑情绪对四级成绩的影响程度更大,在倦怠情绪的影响下学生更难以掌握英语学习知识,难以在考场上发挥出应有的水准或具备更低的考试水平。

4.3. 学生外语愉悦、焦虑、倦怠对情绪智力和英语成绩的中介作用

为检验外语愉悦、焦虑、倦怠三种情绪在情绪智力与外语学业成绩之间的多重平行中介模型假设,本研究将外语愉悦、焦虑、倦怠在情绪智力与英语四级成绩之间的中介效应检验结果以图1方式所呈现。

根据图1反映出的外语愉悦、焦虑、倦怠对英语成绩之间的中介效应检验结果可知:1) 情绪智力对不同情绪状况有着不同程度的影响,其中对愉悦情绪的影响程度大于焦虑及倦怠。2) 情绪智力与英语成绩之间存在显著正相关关系。3) 三种情绪对非英专大学生英语学业成绩有着不同程度的影响;其中愉悦情绪对英语成绩有显著正向影响。相比之下,课堂焦虑和外语倦怠对英语成绩则呈现不同程度的负面影响,相比愉悦情绪影响较不显著,而焦虑情绪相较于倦怠情绪对四级成绩的影响更不显著。

Figure 1. The mediating roles of foreign language enjoyment, anxiety, and burnout i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emotional intelligence and self-assessment performance in English

图1. 外语愉悦、焦虑、倦怠在情绪智力与英语自评成绩之间的中介作用

从PP视角来看,相较于克服更大的困难去制造一个完全积极的学习环境,大学英语教师的要务是让学生意识到自身在英语学习当中所占的优势。引导学生采用积极的心态面对英语学习,克服焦虑、倦怠等心理因素,在英语学习中获得成就感,从中找到积极的价值,借以形成英语学习的良性循环,促进英语学业水平提升。

5. 结语

本研究考察了非英语专业大学英语学习者的情绪智力以及外语愉悦、焦虑、倦怠等多种情绪特征,探讨了它们与英语学业成绩之间的关系。研究结果不仅验证了外语愉悦、焦虑及倦怠与英语成绩之间的关联作用,也验证了外语愉悦、焦虑及倦怠在情绪智力与英语成绩之间的平行中介作用。从研究对象上拓展了李成陈教授于2020年以高二学生为研究对象的学业情绪多重中介影响研究成果,为二语学习背景下的情绪研究提供了实证支持。此外,研究发现具有重要的教育、教学启示意义,一方面突出了教育工作者关注二语学习者情绪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另一方面所得多重平行中介模型为如何实施情绪干预指出具体可行的路径,有助于运用PP理论提升二语教学的有效性和师生的幸福感及心理健康。未来研究可进一步探讨本研究所得模型内部要素之间的动态发展及平衡,亦可基于模型探讨其他种类情绪或相关心理因素的中介作用。

基金项目

中国矿业大学(北京) 2022年本科教育教学改革与研究一般项目“移动辅助语言学习模式研究”(课题编号:J220803);中国矿业大学(北京) 2023年大学生创新创业项目“多种情绪对大学生英语学业成绩的影响研究”(项目编号:2023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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