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全面推动乡村振兴实现共同富裕的时代背景下，应用数字技术促进乡村各领域数字化转型，激发农村数字化生产力发展，打造智能化、数字化、现代化的乡村不仅仅是积极贯彻落实全面推进乡村振兴的重要举措，还是数字中国建设的内在动力。基于此，在当下我国乡村数字鸿沟问题仍然普遍存在的现实情况下，本文立足于农村中老年这一特定群体，结合三种数字鸿沟的表现形式，即接入沟、应用沟、知识沟，探索在乡村振兴视域下，农村中老年群体在应用数字技术时存在的数字鸿沟是如何产生？如何优化？本文运用访谈法及文本分析法结合三种数字鸿沟的具体划分给出接入沟下的“难应用”、应用沟下的“应用难”、知识沟下的“不应用”以上三方面问题形成原因的具体探究并相对应给出立足于乡村振兴下五个维度分别给出推动农村互联网普惠化发展、接入第三方社会组织开展公益服务、加快适老产品开发服务、加强代际反哺和朋辈交流四方面的优化建议。
Abstract:
In promoting rural revitalization of achieving common prosperity, the application of digital technology to promote digital transformation in rural areas, stimulate the development of the development of rural digital productivity, build intelligent, digital, modern country is not only actively implement the comprehensive rural revitalization of the important measures, or the inner power of the construction of digital China. Based on this, in the present our country rural digital divide problem is still common reality, this paper is based on the rural aged this particular group, combined with the expression of three digital divide, namely, access ditch, ditch, knowledge, explore under the rural revitalization horizon, rural elderly groups in the application of digital technology digital divide is how to produce? How to optimize? This paper using the interview method and text analysis method combined with the three digital divide under the “difficult”, “application” ditch under the application of “application” under the above three aspects of the specific inquiry and corresponding given based on the rural revitalization of the five dimensions to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rural Internet Pratt & Whitney, access to the third party social organizations to carry out the public service, speed up the appropriate product development service, strengthen intergenerational feedback and peer communication four aspects of optimization Suggestions.
1. 引言
党的十九报告作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重大决策部署，并制定“三步走”的战略步骤。为尽快补齐农业农村发展短板，筑牢“三农”“压舱石”，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乡村振兴战略实施，2018年3月“两会”期间在参加山东代表团审议时强调指出，乡村振兴是包括产业振兴、人才振兴、文化振兴、生态振兴、组织振兴在内的五大振兴。2019年3月“两会”期间在参加河南代表团审议时，习近平总书记又提出了实施乡村振兴的六项具体要求。2020年中央农村工作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指出，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战略全局看，民族要复兴，乡村必振兴；从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看，稳住农业基本盘、守好“三农”基础是应变局、开新局的“压舱石” [1] 。2021年2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脱贫攻坚总结表彰大会上庄严宣告，我国现行标准下农村贫困人口全部脱贫，贫困县全部摘帽，贫困村全部出列，区域性整体贫困得到解决，完成了消除绝对贫困的艰巨任务。由此，我国“三农”工作由脱贫攻坚转向全面乡村振兴。此外，农业农村部于2020年制定的《数字农业农村发展规划(2019~2025年)》明确提出，要用数字化引领驱动农业农村现代化，为实现乡村全面振兴提供有力支撑；2022年中央农村工作会议又把“大力推进数字乡村建设”单列出来，提出要以数字技术赋能乡村公共服务，推动“互联网+政务服务”向乡村延伸覆盖。所谓数字乡村就是依托数字经济的发展，应用数字技术促进乡村各领域数字化转型，激发农村数字化生产力发展，打造智能化、数字化、现代化的乡村 [2] 。由此可见，在实践层面，国家运用数字化发展推动乡村振兴，从而实现共同富裕的政策意图已较为清晰。现阶段随着以互联网、通信、5G技术的不断发展，在社会各区域的不断普及，数字化发展愈来愈成为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驱动力。但是，逐年突显的人口老龄化问题逐渐也成为我国近年来不得不面对的一大重要问题之一。2021年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数据显示，我国60岁以上人口已超2.6亿，占比达18.7%，比2020年提升5.44个百分点 [3] 。据民政部公布的最新预测，到“十四五”期末，我国60岁及以上老年人口规模将达到3亿。我国正逐步向中度、甚至深度老龄化社会迈进，老龄化现象也将会在较长一段时间内成为我国社会的主流趋势。当乡村振兴的宏伟蓝图遇上中、深度的老龄化社会，一条清晰的矛盾线成为了阻碍乡村振兴发展的沟壑。
随着国家乡村振兴的战略实施以及数字化建设的落地赋能，农村中老年人群体对于智能手机的感知程度得到提升。但是农村中老年人群体由于文化程度以及数字技能的缺失，使得数字鸿沟在乡村地区愈发凸显。基于此，推动数字乡村深入发展，弥补农村数字鸿沟，成为推进乡村数字化发展的必要途径。在刚过去不久的二十大报告中进一步指出，要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坚持农业农村优先发展、快速发展，加快建设农业强国。进一步强调了，数字乡村建设对于实现乡村振兴的重要性。那么要实现数字乡村，推动乡村振兴。首先，就要解决最根本的屏障——乡村数字鸿沟的问题。
2. 文献回顾及概念界定
自党的十九大报告召开以来，和数字鸿沟相关的学术论文层出不穷(搜索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发现，从2017年11月以来，中文文献里文章标题含有“老年人数字鸿沟”的期刊论文共有892篇，且呈逐年大幅增加趋势)。基于本文对892篇文献进行可视化分析，对892篇文献中主要主题分布和次要主题分布进行分析后筛选出709篇，并对其按主/次要主题分类，具体划分见表1：
Table 1. Primary/secondary topic distribution
表1. 主/次要主题分布
数据来源：中国期刊网。
如表所示，绝大部分学者都是立足于社会整个老年人群体，且更多的侧重于城市地区的老年人群体去讨论数字鸿沟对老年人群体的影响，鲜少有社会学者就乡村地区展开有关中老年群体数字鸿沟展开系统调查。更少学者将乡村数字代沟与乡村振兴联系起来予以探究。基于对相关文献阅读，笔者决定本论文以乡村振兴背景下的五个维度为索引运用访谈法和文本分析法分别探讨乡村特定背景下，出现在中老年群体之间的数字鸿沟如何产生？造成哪些实际困难？以及如何优化问题进行探究。
宏观上数字鸿沟指的是在全球数字化大背景的发展进程中，在不同国家、地区、行业、企业、社区之间，由于其对信息、网络技术的拥有程度、应用程度以及创新能力的差别而造成的各群体间信息落差及贫富进一步两极分化的趋势；在本文里，在应运保罗·艾特威尔(Paul Attewell)的关于对数字鸿沟的具体划分，“接入沟”与“使用沟”之外，还借鉴了韦路、张明新学者提出的区别于传统数字鸿沟理论研究视域所聚焦的互联网信息技术的“接入”与“应用”，侧重于数字技术接入与使用过后带来的社会影响的知识沟，即不同的社会群体对于数字技术使用的信息素养与使用质量之间的鸿沟。代际差异是数字鸿沟的在家庭层面的重要表现形式，指因年龄、成长环境、经济水平和知识接受度等差异所引起的代际之间(具体指老年群体和青年群体)在信息科技接受程度、使用频率和知识掌握上存在巨大差距。
3. 乡村中老年人数字鸿沟治理实践中的现实困境
3.1. 接入沟下的“难应用”
据第49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60岁以上的老年网民普及率仅为23.7%，而年轻网民普及率已达73%。这反映出当前我国依然面临老年人数字“接入鸿沟”。同时，值得注意的是，我国城乡之间的发展差距导致农村的数字化基础设施与服务水平相对较低，使得数字“接入鸿沟”在农村地区更为凸显 [4] 。
本文随机对Z村村民进行采访调研，选取了一些具有针对性的内容，具体如下：
村民杨阿姨表示：“我们村属于山区，我们这里有智能手机的人家，也就是子女买来孝顺老两口的，平时信号很差的，听年轻人过年过节回来讲说，打电话老是有卡顿。像我们上了年纪的老人，有了智能手机也舍不得用，就家里放着呗。”
可见，在产业经济方面，首先数字技术的引入、普及、应用，都需要大量的成本投入。导致农村信息基础设施薄弱的主要原因是资金成本、地理位置、物资人力等。部分农村地区处于地形复杂区域，交通设施落后，进行信息基础设施建设的人力、物力难以到达，带来了资金和技术上的挑战。其次，家庭收入的差异也是影响数字技术能否成功接入家家户户的重要原因，在农村里，对于没有退休工资和固定收入的农村中老年群体而言，上网费用、购买智能手机等移动设备以及月卡的费用等非必要支出仍会促使其放弃触网机会从而被排斥在新技术之外；最后，智能终端产品在市场驱动下聚焦于青年消费需求来进行技术研发与设计，也会在一定程度降低农村中老年群体的使用欲望。
村民吴某表示：“这个智能机啊，好啊，但是，对于我们这一辈子没出过远门人来说，也害怕啊。前段时间，听说隔壁村老两口，下载了看视频软件图个乐呵儿，没想到支付宝里儿子给的零花钱被冻结了，现在还不知道原因呢，没办法，儿子没在身边。”
可见，在文化基底方面，在媒介技术不断更迭的当下，农村中老年群体对智能手机使用的接纳和使用程度愈来愈高，但是作为“数字弱势群体”，农村中老年群体在智能手机使用过程中由于个体受教育程度、身体机能等因素的限制，以及如今数字化发展所带来的信息泄露、电信诈骗等弊端，中老年人成为这些不法分子特定“客户”群体，导致现如今中老年群体对互联网媒介、智能平台存在着怀疑和恐惧心理。《中老年人上网状况及风险网络调查报告》指出，年纪越大遭遇网谣言比例越高，即使是高学历的老年人也同样会受到谣言的影响 [5] 。
因此，中老年群体很难通过网络及时获取满足自己需求的有效信息，同时也无法有效的去表达自己的需求。于是形成了中老年人不想学、学不会、拒绝学新的网络技术，这无疑使得互联网技术难以真正“接入”到老年人心里。
3.2. 应用沟下的“应用难”
据访谈，村民王大爷表示：“现在这社会发展的太快了，上个月陪老伴儿去县里医院开点药，女儿不在身边，差点没开上，进去摸不着北，挂号都不知道咋挂，还好碰了个年轻护士，帮我们操作，不然只能白跑一趟了。”
可见现如今“应用难”随处可见。
一是看病就医难。随着大数据、互联网技术的发展，数字赋能社会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其中，为医疗健康事业也提供了非常之大的助力。医院也实现了线上预约、挂号、缴费等一系列云端流程，然而，中老年群体因为没有掌握互联网技术、智能设备的使用技能，无疑也给老年群体带来了看病就医的难题。
二是办事问政难。现如今，支付宝、微信以及各种民生软件的出台，代替了传统的线下缴纳养老保险、党费的诸多业务；此外，各省市政府也开通了网络问政服务平台，一网通办、一网统管。但是，这对于中老年人群体却并不友好，面对崭新的政务服务方式，使得中老年人在网络上毫无存在感。
三是现金支付难。近年来，支付宝、微信等支付软件的飞速发展，移动支付已经成为当下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的支付方式，“一机在手，天下我有”的时代已经到来并逐步发展成熟。不管是生活用品的开销还是社保医保水电物业费的缴纳，人们都会选择在线支付。但是这一便捷的支付方式却难倒了中老年群体，不知道如何使用、不确定是否安全支付，成为大多数中老年人望而止步的重要原因。《中老年互联网生活研究报告》显示，46.3%的中老年人从未用过手机支付，只有17.4%的中老年人经常使用。
3.3. 知识沟下的“不应用”
在教育知识能力方面，农村地区中老年人的受教育程度整体较低，难以去真正利用现代信息技术；由于农村的地域特殊性、读写能力的低下导致农村中老年人在智能手机使用与操作中具有诸多不便，也因而缺乏相应的学习和探索能力，在使用内容上存在单一化与局限性。在自身身体机能方面，随着年龄的增大，中老年人群体还面临着自身思维能力的降低，更排斥新事物的出现。在代际关系方面，美国计算机科学家尼葛洛庞帝曾说：“尽管许多人担心新兴技术会加剧社会的两极分化，使整个社会日益分裂为信息富裕者和信息匮乏者，富人和穷人，乃至‘第一世界和第三世界’，但最大的鸿沟将横亘在两代人之间 [6] 。”在农村里，存在着年轻人外出务工，留守老人规模不断增加的现状，无法与子女进行沟通交流来了解学习互联网产品，老年人数字鸿沟愈发严重。
生理机能的衰退造成的数字使用技能、学习能力的薄弱与特殊地域下的读写认知匮乏、代际数字反哺的失效等相互叠加，进一步放大农村中老年人的数字使用鸿沟。媒介的更迭进步与信息的海量便捷不仅没有给“赶不上趟”的农村中老年群体带来真正的技术红利，反而增加其面对不确定信息与互联网风险的不安与恐慌。
4. 优化路径：乡村数字鸿沟的弥合建议
4.1. 产业振兴：推动农村互联网普惠化发展
在十九大报告中指出，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更加突出的问题是发展不平衡不充分。可想而知，经济发展水平的差异是产生数字鸿沟的根本原因。此外，据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2020年我国城镇居民的人均可支配收入为43,834元，农村居民只有17,131元，两者之比是2.56：1。因此对于解决根本上乡村老人数字鸿沟的问题，政府要扮演好“带头人”的角色，首先要加快对农村地区基础设施建设的投入，优化农村信息资源的配置，营造良好的信息消费环境，降低农村互联网资费，让农村老人“可以上网、上的起网”。其次，随着互联网的普及，网络上消费者群体不应该在局限于年轻人群体，随着农村中老年人消费力的不断提高，企业可以有针对性的，结合中老年人的生理特征及实际需求，加强自身技术革新，减少倾向性，推动电子产品与应用程序平台的适老化改造，使其更好的满足中老年人的需求，设计出操作、步骤更加简单的应用软件。最后，降低老年人网络使用的门槛，对老年人进行网络费用补贴，让每个老年人用得起智能手机，逐步缩小城乡老人收入差距。使广大的农村老年群体能真正受益于数字红利。
4.2. 组织振兴：接入第三方社会组织开展公益服务
农村基层组织、农村村委会，可以积极去联络接入社会组织和年轻志愿者，为中老年群体提供了解学习互联网应用技术的渠道和窗口，通过组织多样化、公益化的社会服务是老年人群体更近一步接触、学习和应用智能设备。让老年人克服恐惧，真正“敢用、会用、想用”。
4.3. 文化振兴：加强网络安全法律保障
现如今虽说互联网的高速发展带来日常生活的便捷，但是伴随其产生的还有层出不穷的网络、电信诈骗，这无疑是劝退很多老年人接触新技术的原因。近年来，虽然国内打击网络诈骗的力度在不断加大，同时防范网络诈骗的意识已经深入国民的心中，但新技术仍是悬在中老年人心中的一把双刃剑，学有可能被骗，不学又跟不上社会的发展。2018年，中国老龄科学研究中心发布的《老龄蓝皮书：中国城乡老年人生活状况调查报告》指出，2015年，农村老年人口占老年总人口的48%，较2000年的65.8%大幅下降13.8%，城镇化水平不断提高；老年人口的年龄结构相对年轻，60~69岁的低龄老年人口占56.1%，低龄老年人口总量超过中高领老年人口总和；老年人口受教育程度大幅提升，文盲率下降为29.6%，这为农村互联网的推广与学习提供了良好的客观条件 [7] 。在这种环境下，要想保障现在社会下中老年人的网络信息安全，就要为中老年人提供一个和谐且与新技术接轨的环境，这时就需要国家以及政府充分发挥其引导作用，就要在源头上严厉打击网络诈骗违法犯罪，建立健全长效网络安全的监管机制；同时在法律层面补充和完善网络安全法，为维护中老年人的网络安全提供坚实的法律保障。从而形成良好的网络生态环境，为实现乡村振兴铺垫强有力的法律保障。
4.4. 人力振兴：加强代际反哺和朋辈交流
在现实生活中，尤其农村地区，很大一部分中老年人并没有经济收入，在生活中更多依靠社会养老保障体系和子女的供养。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2022年2月发布的数据显示，非网民不上网的原因，有48.4%是不懂电脑或网络，25.7%是不懂拼音等文化程度限制，17.5%是没有电脑等上网设备。因此，亲代老年人子女应正视中老年人在数字化生活中的需求，为家庭中的老人提供经济上的支持，如为老人配备相应的数字化设备，智能手机、电脑等。年轻子女应该多关注父母在应用数字技术时所遇到的问题并耐心解答，作为生活在数字年代的中青年。熟练的掌握了网络技能和数字技术，应自觉承担起代际反哺的责任 [8] 。数字反哺是弥合代际数字鸿沟最好的途径之一。两代人的相互信任是数字反哺奏效的前提和基础。一方面，年轻人要理解老年人群体接受新事物的滞后性，主动传授一些相关的上网技能和判断信息真伪的经验。另一方面，老年人自身也要主动积极去克服守旧思想、更新观念，主动学习各种信息技术和知识，尽快融入数字社会 [9] 。此外，生活和社会背景相似的朋辈群体间的同质化程度较高，对彼此的学习有更大的影响，因此，应该鼓励先掌握应用技能的农村老年人主动帮扶后进的老年人，实现朋辈间的交流与帮助，降低老年人的心理负担，从而更快的学习和使用互联网和电子产品 [10] 。
总的来说，农村中老年群体面临着数字鸿沟的难题，受精神接入、物质接入、技能接入、使用接入等多种复杂因素影响造成农村中老年人在信息技术应用、信息知识利用等方面与其他群体有差距，以及农村中老年人之间的差距 [11] 。
5. 结语
弥合乡村数字鸿沟一是解决乡村老年人数字化生存困境的重要途径之一；二也是实现乡村振兴的必要切入点。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乡村数字鸿沟的产生也证明了我国科技技术发展的迅速以及新媒体技术对我们日常生活影响之广。近年来，政府相关部门对于克服乡村数字鸿沟也采取了一系列切实有效的措施，如国务院办公厅提出要进一步推动解决老年人在享受数字技术时带来的数字鸿沟，坚持传统服务方式与智能化服务创新并行，为老年人提供更周全、更贴心、更便捷的便利化服务。在信息科技日新月异的今天，为中老年人提供人性化、差异化的特殊服务，使广大农村的中老年人能够更好地适应并融入智慧社会，共享技术进步带来的红利，是应有的人文感知与文明认知，也是精细化社会治理应有的温度。只有帮助农村地区中老年人跨过数字鸿沟，不让每一个老人在智能时代被落下，数字时代才能成为全民共享的时代，乡村振兴的国家目标才得以真正实现。但这些政策的落实和相关服务的完善细化还需要社会各界的共同努力，真正使老年人群体享受到数字技术带来的数字红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