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泰国职业教育历史悠久，最初的职业教育始于十九世纪末的手工业领域。在国家经济发展对技术技能型人才提出更高要求的背景下，泰国政府不断进行教育改革。为了满足社会和劳动力市场的需求，泰国的职业院校着重培养学生的职业技能，使其在国家和地区竞技中能充分展示。学习汉语让学生所学的知识和语言技能能够在实际生活中得以应用，促进了就业。因此，泰国职业院校特别重视汉语教学。
汉语职业教育的发展助力了泰国4.0战略、东部经济走廊建设计划与中国“一带一路”倡议对接，为提升泰国职业技术教育水平、开辟更广阔的国际市场储备人才，促进了中泰文化之间的传播与交流。
通过建立职教联盟和实训基地、联合办学，开创“汉语+”等项目，为泰国培养航天航空、铁路、经贸、物流电商等方面的稀缺人才，把中国优良的职教资源同泰方的需求进行有机结合，助力泰国教育、经济和社会发展。中国在泰国建立了16个孔子学院、11个孔子课堂，是东盟国家中孔子学院和孔子课堂数量最多的国家，也是全球孔子学院最密集、中文教学发展最迅速的国家之一。汉语目前在泰国事实上已经成为仅次于英语的第二外语 [1] ，据不完全统计，目前泰国共有2000多所大中小学开设中文课程，在校学习中文人数超过100万，居全球首位 [2] 。目前汉语课程已经覆盖到各个年龄阶段的人群，截止至2020年，开设中文及相关专业的本科学院校达76所 [3] 。
在此背景下，泰国汉语教学发展的优劣是国内对外汉语教学领域关注的热点问题。深入研究泰国职业院校的中文教育，对进一步促进泰国中文教育发展，帮助国内汉语教师更准确地了解泰国中文教育存在的问题，具有建设性意义；梳理泰国职业院校中文教育发展现状，有利于促进对外汉语教育研究者了解泰国汉语教学相关热点问题及发展趋势，为未来研究者提供研究方向及建议。
2. 数据来源与研究设计
CiteSpace是一款专门用来绘制科学技术发展领域的知识图谱的软件工具，该软件由美国华人学者陈超美博士开发，较多应用在图书情报学、医疗卫生、社会科学、教育学等领域。本研究利用CiteSpace对CNKI上的近十年国内泰国职业院校中文教育领域的期刊论文和学位论文进行分析。
在收集数据时，首先利用CNKI数据库的高级检索功能，以主题词“对外汉语或国际汉语教育”和“泰国职业”检索得2012~2022年收录的中文文献共139篇，对检索结果整理筛选，最终得到138篇文献。在CNKI中导出文献信息为Refworks格式，并使用CiteSpace 6.2.4.msi版本软件进行可视化分析。最后在分析和文献阅读的基础上，得出相关结论并予以讨论。具体来说，宏观上分析统计年度发文趋势、发文机构等信息以了解这一领域研究的整体状况，微观上利用关键词和热点聚类揭示这一研究的主要热点问题及研究前沿的变化。
3. 研究结果与分析
3.1. 年度发文量分析
不同年份文献的发表数量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反映该学科或主题的发展历程、研究热度和重视程度。由图1趋势图和图2分布图可以看出国际中文领域下对泰国职业研究文献的历时分布。整体上看，泰国职业院校的中文教育研究呈缓慢上升趋势，在2016年到达第一个小高峰，发文量19篇，在2018年到达第二个小高峰，发文量达29篇，2020年后，受全球新冠疫情影响，国内的国际中文教师志愿者无法派出，该领域研究受到一定局限。
自2013年我国的“一带一路”倡议提出后，学习华文、了解中国历史文化的泰国人从数量上快速增长，我国也派遣大批国际中文教师志愿者前往泰国任教，据人民网国际频道报道，2003年至2021年，中国已累计派遣20000多人次国际中文教师志愿者赴泰1000多所大中小学任教。孔子学院(课堂)中泰合作方充分利用有利条件，创造了“中文+”理念，并运用于高铁、物流、旅游、电商等行业。“中文 + 职业技能”人才培养模式为泰国企业培养人才支持，促进国际人才流动和贸易往来，泰国职业院校的中文教育逐渐也成为一个研究热点。
Figure 1. Trend of the annual number of papers published in Chinese education research in vocational colleges in Thailand
图1. 泰国职业院校中文教育研究年度发文量变化趋势图
Figure 2. Distribution of the annual number of papers published in Chinese education research in vocational colleges in Thailand
图2. 泰国职业院校中文教育研究年度发文量分布图
3.2. 发文机构分析
对发文机构的分析有助于了解学科研究的分布特征，如地域分布、高校分布。表1显示了对泰国职业院校中文教育领域研究的核心机构，可以看出高校是研究的主要单位，其中89.58%的学科专题是中国语言文字，学科专业大多是汉语国际教育专业和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从学位授予单位分布来看，渤海大学(18篇)、兰州大学(17篇)、广西师范大学(13篇)、辽宁师范大学(10篇)、沈阳师范大学(9篇)等是发文数量较多的单位。从地域上来看，这些发文量高的发文机构多分布于北方，如辽宁省(渤海大学、辽宁师范大学、沈阳师范大学、辽宁大学、沈阳大学)、山东省(曲阜师范大学、鲁东大学)，还分布在与东南亚国家接壤的广西省(广西师范大学)和云南省(云南大学)。隶属于辽宁省的几个高校均是早期就开展了汉语国际教育硕士专业教育试点工作，其中辽宁大学和辽宁师范大学于2005年设立了汉语国际教育专业，并且这些高校的大部分汉语国际教育学生都有过派遣泰国的职业院校进行中文教学的经历，所以在该研究领域研究较为广泛。
Table 1. The core institutions of Chinese education in vocational colleges in Thailand
表1. 泰国职业院校中文教育领域研究的核心机构
3.3. 研究热点分析
关键词是对文章内容的高度凝练和概括，对一个研究领域下不同年份文献中的高频关键词进行共现和聚类分析，可以发现该领域的研究热点。对所选的文献进行共现处理后得到词频大于2的表2关键词排名表和图3关键词共现图谱。泰国、汉语教学、职业学校、泰国职业、对策、教学设计这些关键词具有较高的中心性，表明泰国职业中文教育的分支领域以这些关键词所代表的节点为桥梁和纽带相互联结，从侧面也反映出泰国职业院校中文教育研究领域的研究热点与研究趋势。在该领域主要聚焦在教学上，包括教学前的教学设计、教学时的课堂管理和以及教学后反思得出的教学策略。
Table 2. Keyword ranking table of Chinese education research in vocational colleges in Thailand
表2. 泰国职业院校中文教育研究关键词排名表
Figure 3. Knowledge graph of keyword co-occurrence of Chinese education research in vocational colleges in Thailand
图3. 泰国职业院校中文教育研究关键词共现知识图谱
对泰国职业院校中文教育研究关键词共现知识图谱进行聚类分析，得到泰国职业院校中文教育研究热点聚类图谱，如图4所示，得到了9个热点主题，分别是泰国、泰国职校、职业学校、偏误分析、教材、案例分析、影响因素、教学研究和泰国职业学校。可以看出泰国职业院校是覆盖全部热点的，泰国职校、职业学校和泰国职业学校均是指泰国职业院校，下面将泰国职校、职业学校和泰国职业学校这三个热点合并成为聚类1泰国职业院校并对上面提及热点主题进行详细论述。
Figure 4. Cluster map of Chinese education research hotspots in vocational colleges in Thailand
图4. 泰国职业院校中文教育研究热点聚类图谱
聚类1、聚类2、聚类9：泰国职业院校。泰国学校分为两种类型，第一种是普通类学校，另一类是职业技术类学校，泰国政府和泰国社会高度重视泰国的职业教育。目前泰国共有职业技术学校近千所，基于对职业技术学校的定位和性质，职校普遍侧重培养学生的专业技能，开设的专业课程也具有很强的实践性，以期培养学生一技之长，解决学生就业问题。职校学生们大部分时间在学习他们的专业课程和进行大量的实操练习，而对于理论课程而言，学校和学生对其的课程要求和重视程度就相对较低，所以汉语课程在泰国职校中的发展前景并不乐观。王晨对泰国职校汉语教育情况进行调查和研究，发现汉语在职业学校的发展不见起色，更没有得到高度的重视也没有更长远的发展，学生学习汉语的水平也依然徘徊在初级阶段 [4] 。葛丽影指出泰国职业学校的学制特点和泰国学生的学习特点决定了在泰国职业学校里的汉语教学不会受到重视，汉语教学被学校领导和学生忽视的现象比较严重， 因此泰国职业学校的汉语教学效果不好 [5] 。张倩研究发现泰国职校的汉语教学工作一直处于滞后状态，大部分学习者的汉语水平依旧处于低水平状态 [6] 。
聚类3：偏误分析。在“偏误分析”聚类下的高频关键词有：汉字书写、上声发音、文字差异、可能补语、平面量词等，可以概括为对汉语语言要素(语音、语法、词汇、汉字)的偏误分析。学者们研究主要从偏误分析，偏误原因分析及提出教学策略三方面进行论述。李杨辰通过统计数据发现泰国学习者习得可能补语产生偏误的类型主要是：误加、误代、遗漏、错序四类，产生偏误的原因主要是受学习者因素和教学因素和两个方面的影响，针对学习者使用可能补语产生的偏误类型及原因，从教师和课堂教学提出了一系列有针对性地教学建议 [7] 。叶冬梅以泰国北标职院的学生为对象，实地调查、访谈的方式收集偏误语料，对调查结果进行统计分析后，再结合HSK动态作文语料库中的偏误语料，总结出了泰国学生使用汉语否定词“不”、“没(有)”的偏误类型，并从汉泰语言对比的角度分析了偏误产生的原因，继而提出了具有针对性的教学对策 [8] 。
聚类4：教材。在“教材”聚类下的高频关键词有：汉语教材、对比、改进建议、汉语推广、口语教材等。在泰国职业学校常见的汉语教材主要有三类：第一类是中国编辑出版的通用型教材，一般来自中国国家汉办捐赠，例如《交际汉语》《体验汉语》《跟我学汉语》系列教材等；第二类教材是中泰合编或由泰国方面编辑出版的本土化教材，例如《汉语应用》《汉语入门》《通讯汉语》等；第三类是自编教材 [9] 。针对泰国职业学校汉语教材的相关研究较少，针对泰国职业学校学生的特点和需求的而编写的汉语教材也较薄弱，大部分文献是针对教材编写提出建议 [10] 。
聚类5：案例分析。在“案例分析”聚类下的高频关键词有：问题行为、学生需求、课堂管理等。主要对泰国职业院校汉语的课堂管理进行案例分析，案例包括环境、教师、学生、课堂规则、课堂活动、教学突发事件等内容，分析后通过反思提出更合理的解决方案。刘康将泰国难府Wingsa职业技术学院汉语课堂授课情况作为研究对象，经过分类和整理形成了19个具有真实性、可研究性、启发性的案例。通过对案例的分析，同时结合访谈和问卷调查，指出泰国职业院校汉语课堂管理存在的问题，并提出相应解决策略 [11] 。
聚类6：影响因素。在“影响因素”聚类下的高频关键词有：动机、动机缺失、应对策略、共现等。这一热点主要聚焦在对汉语学习的学习动机和态度研究，对影响因素进行剖析后提出应对策略。李猛以泰国职校学生为对象，通过问卷调查、访谈、课堂观察以及查阅有关文献的方法调查研究泰国职校生汉语学习动机的现状和特点以及造成他们汉语学习动机缺失的影响因素，发现泰国职校学生汉语学习动机具有一定的复合性，内部动机较弱，整体稳定性差，工具型动机较强，出现了明显的动机缺失，分析造成学习动机缺失的因素，最后从语言、学习者和学习情境三个层面提出了针对泰国职校学生汉语学习动机缺失的应对策略 [12] 。
聚类7：教学研究。在“教学研究”聚类下的高频关键词有：汉泰对比、对比分析、习得考察、交际汉语、旅游汉语。主要聚焦在教学法、教材使用及对比和语言要素教学上。在教学法方面，夭瑶对情景教学法在泰国职业中学初级汉语口语教学中进行研究 [13] ，李盼对游戏教学法在泰国沙缴职业技术学院汉语课堂教学中进行研究 [14] ，司芳草对TPRS教学法在泰国职校初级汉语口语教学中进行研究 [15] ；在教材使用及对比方面，黄然对泰国职教委选用较多的中泰合编汉语教材《体验汉语》(基础教程1泰语版)和泰国本国教师自编自用的教材《Chinese for Communication 1》进行对比分析 [16] ，熊婷选用两套泰国职业教育委员会编写的教材《汉语应用》和《通讯汉语》中的词汇作为研究对象，从词汇的数量、词汇的复现率以及词汇的难度等方面进行对比研究 [17] ；在语言要素教学上，于文婷对泰国职业学院旅游专业汉语口语教学进行研究 [18] ，李晓对泰国职业院校初级汉语颜色词教学进行研究 [19] 。
通过上述分析可以知道，聚类3偏误分析、聚类4教材、聚类7教学研究有很高的重合性，原因是中文教育主要聚焦于“三教”问题上，“三教”指的是教师、教材和教法，其中对教法的研究最多，教材次之，教师最末。“三教”问题不仅局限于泰国职业院校中文教育，更是全世界中文教育的共性问题。
3.4. 研究趋势分析
对泰国职业院校中文教育研究高频关键词进行突显分析，对词频变化和热点发展进行梳理，可以探究泰国职业院校中文教育研究领域的研究热点和未来研究趋势。
Figure 5. Key Word highlight atlas of Chinese education research in vocational colleges in Thailand
图5. 泰国职业院校中文教育研究关键词突显图谱
从泰国职业院校中文教育研究关键词突显图谱(图5)可以看出，共有25个高频关键词发生突变，“泰国”和“语言政策”伴随着研究的始末，所以结合泰国职业院校中文教育发展情况和语言政策，分析这些高频关键词突变出现的时间及突变强度，本文根据突显图谱情况将2012~2022年泰国职业院校中文教育的研究热点分为以下3个部分进行研究分析:
2012年至2014年，“游戏”“语音偏误”“色军府”“偏误原因”“汉语教育”“解决措施”“效果分析”等是该研究领域的热点话题。“游戏”是指游戏教学法及课堂活动，在检索的文献中对“游戏”一词检索，有13篇文献是该研究热点，并与“偏误”“措施”等词具有很强关联性，这与泰国的教育政策有很大关系，泰国教育秉承着“寓教于乐”的教育理念，提倡快乐教学，泰国学校和学生们认为课堂就应该是生动活泼、有趣的，特别是在职业学校，更加注重课程的实践性，理论课程应更加富有趣味性，所以研究聚焦在泰国职业院校中文教育的游戏教学法研究；“色军府”是位于泰国东北部的一个地区，色军府一共有21所职业技术学校，其中4所是公立职业技术学校，17所是私立职业技术学校，是泰国东北部私立职业学校最多的府，但针对东北部职业学校的汉语推广情况调查的研究却为零，因此这也成为以后研究方向的一个热点。
2015年至2017年，教材“编写”“零起点”“培训模式”成为该阶段研究领域的热点话题。该阶段的研究视角不局限于教学研究，拓展到了教材设计、教学对象特点等多个方面。在2013年下半年，泰国职业技术教育委员会进行汉语课程改革，教材使用混乱的局面开始好转，职业学校使用的教材也开始趋于统一，教材的编写与研究成为该阶段的研究热点，这也为泰国职业院校中文教育的研究带来了新的启示，为满足不同学习者的需求，编写符合国际化、国别化标准的教材显得尤为重要。研究者开始探索如何将中国的语言和文化元素有机融入教材中，以便更好地传播中国文化，提升学习者的跨文化交际能力。同时在该阶段，研究学者们注意到了教学对象多数是零基础汉语学习者，关注“零起点”学习者的教学策略成为研究的热点，如何在零起点的基础上，设计科学有效的教学方法，提高学习者的汉语水平，成为研究者关注的焦点。
2018年至2022年，“汉语教材”、“教学建议”、“教学现状”等成为热点，受到全球新冠疫情的影响，很多国际中文教师志愿者无法“走出去”，研究方向受到限制，这时的研究主要转向教材研究和线上教学模式的探讨。在泰国职业中文教育研究领域，对教材的研究可以分为两大类，一类是对单个系列教材里的某个特定的内容进行研究，一类是两个系列的教材进行对比分析研究；研究最多的方向是教材的适应性研究；研究最多的教材是《汉语应用》、《通讯汉语》和《交际汉语》，这三本教材都是泰国本土汉语教材，这一阶段的教材研究聚焦在本土化研究上。
4. 研究结论与发展建议
4.1. 研究结论
本文借助CiteSpace知识图谱软件对近十年(2012~2022年)中国知网期刊数据库中的泰国职业院校中文教育研究领域的文献进行了统计分析，发现该研究领域从年度发文量看，是呈缓慢上升趋势的，该领域研究具备较好的发展前景；从发文机构的分析，高校是研究的主要单位且发文量高的机构多分布于北方和与东南亚国家接壤的广西省和云南省；从研究热点分析，泰国院校中文教育主要聚焦于“三教”问题上，教法研究最多，教材次之，教师最末；研究视角呈多元化发展，从关键词突变图谱上看，研究热点层出不穷，不同阶段都有新的热点出现，研究的热点与泰国的语言政策和国际中文发展情况密切相关。
4.2. 发展建议
基于上述分析，笔者认为泰国汉语教学研究还可以从以下两个方面去深入研究，对已有的研究进一步完善：
第一，拓宽研究的领域，丰富已有的研究。从关键词共现图谱中可以发现，“汉语教学”或“国际汉语教育”“泰国职业教育”等中心性较高且频次也高，已经有了较为丰富的研究成果。而“汉语教学方法和教材”的研究较多，但是对“教师”的研究较少。教育离不开教师，推动中文教师发展是区域国别中文教育的关键因素之一。培养高水平、高素质的本土中文教师成为推动泰国中文教育事业发展的关键。因此，学者应丰富此类研究，对于泰国职业院校教师培养、本土汉语教师现状等应更加关注，才有利于拓宽研究领域，从理论上推动泰国职业院校中文教学的发展。
第二，扩展研究机构，更多关注国别化中文教育。研究结果显示，研究泰国职业院校中文教学的机构主要为高等院校，但是在我国有很多研究东南亚或东盟的科研机构，建议这些机构更多关注国际中文教育。国际中文教育的事业主体和主要研究对象均在中国以外的广大区域和众多国家。因此，只有全面、深入、客观地认识世界各地的中文教育，中文教育才能更快更好地走向世界，才能为中国语言文化的全球传播发挥更大作用 [20] 。随着我国区域国别研究的深入推进，国别化中文教育研究将成为重要的研究领域。
研究显示，对泰国职业院校中文教学的研究，在年度发文量上呈现较大差异，三年疫情期间发文量较少。后疫情时代，随着中泰各领域交流的逐步复苏，泰国职业院校中文教育也将重回巅峰时期，甚至将迅猛发展。因此，希望专家学者更加重视该领域的研究。后续研究能将泰国职业院校中文教学自身的特点与不同的研究方法相结合，客观、科学地呈现研究结果，推动泰国职业院校中文教学相关研究全面发展。
基金项目
国家民委“一带一路”国别和区域研究中心东盟职业教育研究中心2022年度招标课题——泰国职业院校中文教育现状与展望研究(课题编号：DMZJZB202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