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江南地区妇女教育概述
An Overview of Women’s Education in the South of the Yangtze River in the Ming Dynasty
DOI: 10.12677/ASS.2023.122067, PDF, HTML, XML, 下载: 196  浏览: 319 
作者: 谭煜杰, 张子卓:中南民族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湖北 武汉
关键词: 妇女教育女教思想Women Education Women’s Education Thought
摘要: 明代江南繁荣发展,妇女教育水平也有较高水平。教育形式上包括家庭教育、夫家教育、姆教闺塾教育和私塾教育,它们有着和其他地区一样的共性,也有江南文教自身的风貌;教育内容上有妇德教育、文化知识教育和写算教育,侧面上反应了江南文教和商业的繁荣。明代江南地区妇女教育的繁荣也产生了其独特的影响。
Abstract: Jiangnan prospered in the Ming Dynasty, and women’s education also had a high level. The forms of education include family education, husband’s education, Mu Jiao boudoir education and private education, which have the same commonalities as other regions, and also have the style of Jiangnan culture and education itself; The educational content includes women’s moral education, cultural knowledge education and writing education, which reflects the prosperity of culture, education and commerce in Jiangnan. The prosperity of women’s education in Jiangnan area in Ming Dynasty also produced its unique influence.
文章引用:谭煜杰, 张子卓. 明代江南地区妇女教育概述[J]. 社会科学前沿, 2023, 12(2): 481-487. https://doi.org/10.12677/ASS.2023.122067

1. 引言

在明代,随着经济发展、印刷术普及等各方面因素的发展,使许多家庭有办法供其子嗣接受教育以求得发展,使教育颇为普遍,普及程度也愈益提高。而江南作为当时全国经济最为发达的地区,其文化教育的普及水平也是相当之高。江南地区自古便有崇学重教的风气,崇祯年间的《松江府志》有记载“田野小民生理裁足,皆知以教子孙读书为事”,足见风气之盛。

江南的尊师重教,蔚然成风,在这样的社会风气下,闺阁女子也有了较多的机会来接受教育,因此在这样一个有着较高文化水准的环境下,江南女子的文化知识水平必然不会太低。

2. 教育形式

2.1. 家庭教育

家庭是明代女子受教的主要场所,因为在传统礼教中,官府创办的学校这样的地方妇女还是没有机会进入的,妇女既得接受教育,又得“令其不出闺门”的礼教规范,那么主要得途径只能是家庭教育了。家庭教育中,女子的教育主要是由家庭中的父母、兄姐及其他长辈负责,他们的言传身教对于子女的成长有着的不可替代的教育作用。

明万历时期的家训中对于女子受教有明确规定:

大凡男女五六岁时,知觉渐开,聪明日启,便当养育良知良能。男则令其就塾,……女则令其不出闺门,亦教以《小学》《列女传》《内则》诸篇古人孝姑、敬夫、教子、贞烈、纺绩等事。务要使其朝夕讲诵,薰陶渐染,以成其德性,敦复古道,感动奋发,而见义勇为。 [1]

由父母亲自施教是明代江南妇女家庭教育的最基本形式。昆山的李璧在其著《介巷集》自序中说:“幼时父母授以闺训,间出遗书分读,颇能成诵。” [2] 但是更多的时候,由于“男主外女主内”的传统观念,在家庭中,父亲更多时候是出门在外,或为官,或为商,或赴考,或服徭役,总之常不在家中,因此母亲在女子的家庭教育中扮演了更关键的角色,使得明代女子的教育权很大程度上是掌握在母亲手里的,而教育内容多以正统女子教育提倡的女子礼教为主。例如嘉兴的桑贞白就说“幼荷严母庭诲,日究女训列传经史,以明古今。方识汉有曹大家,中郎女,晋有窦滔妻,宋有朱淑真,明有朱静巷,俱各篙才巧思,巽句奇章行世。” [3] 在中国传统社会里,一般来说,母亲会承担更多的对子女启蒙教育的责任,尤其是对同为女性的女儿,特别是中下层的家庭,由于家庭财力不足,无力负担聘任先生或者入学,女儿的教育与母亲连结地更紧密。

但是在明代江南地区,父亲在妇女教育上仍然扮演了重要的角色。明代新昌章孺人的墓志铭有记载道:“孺人之知书也,自其父省菴翁,翁先世累有显人,家故多书,而翁尤好书,日诵及六千字为准,日诵不及六千字不寝。于书尤好诵五经,自汉以来诸家之说五经者,皆能通之。为文博雅尤工骚选,然冲澹不好仕进,以布衣终。翁无子而有女一人,孺人也。自幼受句读于翁,翁以为能。既乃稍进《孝经》、《论语》、《大学》及史传所载列女贤人孝弟之事,种种能识其大指” [4] 。

父母施教虽然是最普遍的形式,但是有时候也会出现其他的情况,例如其他的长辈代父母而施教。例如明代嘉善女子沈榛,她便是由外祖父所教育,“外父手授《诗》、《礼》、《内则》,及三唐近体,《香奁草堂》诸集,故所拈小令长调,皆清婉有致,书法秀劲。”世人赞扬她“不愧巾帼学士矣。” [5] 还有无锡女医谈允贤,她在其著《女医杂言》自序中说:“妾时垂髫侍侧,亚中府君命歌五七言诗,及诵《女教》、《孝经》等篇以侑觞。奉政喜日:‘女甚聪慧,当不以寻常女红拘,使习吾医可也。’妾时能记忆,不知其言之善也。是后读《难经》《脉诀》等书,昼夜不辍,暇时请太宜人讲解大义,顿觉隙嘹无窒碾,是已知其言之善,而未尝有所试也。” [6] 。还有向兄弟求学的妇女。《明史·列女传》有记,“蒋烈妇,丹阳姜士进妻。幼颖悟,喜读书。弟文止方就外傅。夜归,辄以饼饵啖之,令诵日所授书,悉能记忆,久之遂能文。” [7]

2.2. 夫家教育

以上讨论的是妇女在家庭中所受教育的形式,但是明代江南妇女一般在十五至十八岁便已出嫁,其后的生活都是在夫家中度过,嫁入夫家后,妇女也会出现新的教育形式。明末大儒张履祥曾说:“为夫者谆复教导之;为舅姑者详言正色以训诫之;妯娌之先至者亦宜款曲开谕,使其知所趋向,久而服习,与之俱化矣。不可遽尔弃疾,坐成其失也。教妇初来,今日新妇,他日母姑,如何忽诸!” [8] 可见夫家教育也为人所重视。

如明末才女顾若濮,好读书,及其为妇,勤内职,终不废学。夫君早卒,若璞在其舅黄汝亨的引导下,系统学习了《周易》《诗经》《庄子》《楚辞》和秦汉大家的散文,《仁和县志》载:“汝亨分守湖西,致政归,若璞日候中堂,汝亨未出,则手持一编书,屏立以待。有所须辄先意具,海内宾客溢座,治酒食立备。汝亨叹曰:‘今日正犹儿在也。’”为人姑后,若璞又教其子灿妇丁玉如读唐人诗 [9] 。还有太仓人赵宦光在为其妻陆卿子所作的诗集《考檗集》序中提到:“内子十五归我,即志于学,学焉即志于学。又十余年而刻《云卧稿》” [10] 。由此可以看出陆卿子是在嫁给赵宦光后开始学习诗词的,而后学识精进得以写出《云卧稿》,这表明丈夫对妻子的文化学识的教育。

2.3. 姆教与闺塾教育

自古以来就有女师来负责女子的教育,明代吕坤编写的女教书《闺范》讲述女子之道时就说:“先王重阴教,故妇人有女师,讲明古语,称引昔贤。” [11] 明清之前专事女子教育者称傅姆,也有“姆教”一说,《礼记·内则》中有记,“女子十年不出,姆教婉娩听从,执麻枲,治丝茧,织纴组紃,学女事以共衣服。观于祭祀,纳酒浆笾豆菹醢,礼相助奠。” [12] 明仁孝皇后认为女子十岁之前必须接受姆师的教导:“古者教必有方,男子八岁而入小学,女子十岁而听姆教。” [13] 表明了明代官方对女子姆教的重视。明代江南妇女从姆教者为数不少,墓志铭中常有“秀颖不凡,幼从姆教”、“性淳笃,克承姆教”、“少间姆教”或“娴於姆教” [14] ,而对这些从事女子教育的塾师也是有比较高的要求。可见这也是种比较常见的妇女教育形式。一些官宦或者富裕的商人之家还会将塾师聘请于家中,为自家的女儿进行单独教导,在明代通称为“闺塾”,从事女子教育的塾师被称为“闺塾师”。

在明代,传统礼教处于愈发严格的境界,男女之别经常被强调,因此具有较高文化知识的女子更经常被聘为闺塾师。明末江南富商邹枢在《十美词纪》中讲到女子如意的自述,反应了富贵家庭聘请女性闺塾师的情况:

我南城织户陆氏女,七岁鬻于顾氏家。主怜我聪颖,命我入馆伴读。主母延女师训诸姑,师姓沈,嘉兴秀水人,工诗词,尽心教我,以故诗词颇。 [15]

但是在传统社会中,男性在受文化教育上毫无疑问仍然是比女性要更有优势,因此也有聘请男性闺塾师的情况。这在文艺作品中也有所反应,明代著名戏曲《牡丹亭》中就有相关的一幕,杜宝夫妇商量要为女儿聘请闺塾师,最后是老儒陈最良为杜丽娘教书。

2.4. 私塾教育

私塾教育的教学形式主要出现在私学中。明代江南崇学重教,家塾、义学在江南较为兴盛。家塾、义学一般是由大家族或者几个家庭延聘老师来教育本族或是家中的子弟,原本只是为男性所设,但是发展到明代,已经有女馆、女塾,甚至出现了男女共塾的情况,江南也不例外。

女馆、女塾自然是为女子开设,但是男女共塾也并不奇怪,在元末已有出现。由于儿童所受蒙教内容类似,因此会发展出这样的情况,一般来说,是女子跟随自己的兄弟入塾。明末著名文学家王思任之女王端淑便有这样的经历,她自幼聪颖过人,“从诸兄弟就外傅,授《四书》、《毛诗》,过目即成诵” [16] 。相关情况的反应在明代的文学作品中还有很多,虽然文学作品不能够像一般史料一样具有严谨性,但是其取材也是来源于当时的生活,并不是凭空捏造,相关情景的描述十分详细。例如明末凌濛初的话本小说《李将军错认舅刘氏女诡从夫》中写道:“淮南有个民家,姓刘,生有一女,唤翠翠。生来聪明异常,见字便认。五六岁时,便能诵读诗书。父母见他如此,商量索性送他到学堂去,等他多读些在肚里,做个不带冠的秀才。邻近有个义学,请着个老学究,有好些生童在里头从他读书,刘老也把女儿送去入学。” [17]

3. 教育内容

明代妇女教育的内容主要分有三种,一种是妇德的教育,另一种是文化知识的教育,还有一种是女红教育。

3.1. 妇德教育

历代女教最为强调的都是妇德的培养,而到了明代,随着封建礼教的不断强化,女子教育也发展到了一个新的阶段,社会各个阶层都对女子的道德修养教育极为重视,特别强调女子道德规范的实行。

明仁孝皇后在《内训》中就说:“夫人之所以克圣者,莫严于养其徳性,以修其身,故首之以徳性,而次之以修身。”、“夫身不修,则德不立,徳不立而能成化于家者盖寡矣,而况于天下乎?”“昔者明王之所以谨婚姻之始者,重似续之道也。家之隆替,国之废兴,于斯系焉。于乎闺门之内,修身之教,其勖慎之哉!” [18] 明代吕坤也表示:“妇道母仪,始于女德,未有女无良而妇淑者也,故首女德” [19] 。可见其重视程度。

根据柳洁挺对《明清以来苏州社会史碑刻集》以及《四库全书》别集类里江南文人的文集中女性墓志铭中提到的江南妇女所读之书做的统计,可以看出,《孝经》是江南妇女最常读的书籍,其次为《列女传》,再次为《小学》,其他依次为《女诫》、《内则》、稗官小说,《论语》、《大学》、《国风》以及古文长篇,都是江南妇女从小所读 [20] 。虽然墓志铭一般来说是由家族或者请私人撰写,具有一定的美化,但是这些记载也呈现了一种公式化的描述,体现出了江南妇女读书的共性,表明女教书在江南妇女生活中的重要地位,侧面上也说明妇德教育在明代江南的普及和深入。

但也有另一种情况,对妇女进行妇德教育时却没有教授其识字知识,受这类教育的妇女是没有办法去进行阅读的。这是由于传统女教思想中限制,甚至禁止女子学习识字的观念造成的,明代徐学谟甚至说:“妇人识字,多致诲淫” [21] 。可见此观念根深蒂固。如定海的邵玉“幼而明慧,闻弟蛭辈读书即能诵之,於字画不甚识,而义理多所通解” [22] 。

3.2. 文化知识教育

传统的女教思想认为妇女只宜识些文字书算,但是在明代江南却呈现另一种风貌,有条件妇女会接受各类文化知识的教育。晚明时期各类女性诗人、作家的文集作品被争相辑纂出版,大部分为江南人。可见有能力教育女子的家庭还是往往对秀慧通书的女儿进一步深造,施以诗书经史的教育。

江南女子以博学多才出众,这是与她们自小便受到文化知识教育分不开的。如“华亭王风娴,王解元献吉之姊,进士张本嘉之妻。垂髫时,大父试以骈句云:秀眉新月小。即应声日:鬓发片云浓。成年后王风娴很有诗名,有两个女儿,张引元、张引庆,她教女儿也是诗词文赋不少,将“左、国、骚、选诸书示之,姝一一了悟。” [23] 还有“溧阳贺靓君,六七岁时能属对。一夕纳凉,父日:夜坐看萤飞。靓君即应日:晓眠闻燕语。及笄归庠生史事。理家之暇,惟好吟咏,著《愁人集》一卷 [24] 。像她们这样的江南女子还有许多。

3.3. 写算教育

明代江南经济繁盛,不少家庭需要经商理财,因此这些家庭中的女性便受到写算上的教育,帮助治家理财。这种简单的文墨书算教育对女性来说要求的文化素养不高,不需要接触到过多的文化教育,贴合传统上限制女性文化教育的观念,又能在实际上提高女性相夫治家的能力,因此在江南有条件的家庭都会对女性施以写算上的教育。

例如许相卿为其作墓志铭的董氏“性警颖,晓数计”,后来揽摄为家政,“耕桑丰歉,赋役期会,储费盈缩,市易苦良……一一目揣心计,指课无遗算” [25] 。南京的刘淑凤,“性聪慧,幼习姆教,稍长通书数” [26] 。江南商人家庭中,可能会更希望妻子会书算,以便能帮助丈夫管理家中的商业事务,尤其是一些需要经常外出经商或是经营小本生意的商人,掌握写算的妻子会在很大程度上降低丈夫的财务负担,甚至能协助招揽生意,这无疑对家庭的经济生活有很大的帮助。

4. 影响

浓重的教育氛围熏陶对江南地区产生了独特的影响。这些影响也成为了明代江南文化的一部分。

4.1. 妇女精神生活的丰富

明代江南印刷业的繁荣,使得接受了识字教育的妇女得以接触到各色各样的书籍作品,这大大地丰富了她们的精神生活。据前文引述的江南妇女所读之书的统计,可以看出稗官小说这样的通俗文化产品颇受妇女欢迎。她们通过阅读,与小说、戏曲、杂剧中的角色进行内心对话,寄托自己的情感,也可以在阅读中体会故事中角色的各种情感。这样的娱乐方式开启了她们的精神境界,极大地丰富了她们的精神生活。例如明代最受欢迎的通俗传奇《牡丹亭》,众多妇女对此爱不释手,甚至到了痴迷的地步。例如娄江女子俞二娘,其人“秀慧能文词”,“酷嗜《牡丹亭》传奇,蝇头细字,批注其侧”,最后因其不幸的婚姻“十七惋愤而终”,可见《牡丹亭》对她情感生活的影响 [27] 。还有广陵冯小青的故事更是被人广为流传,她曾作诗“冷雨幽窗不可听,挑灯闲看《牡丹亭》,人间亦有痴于我,岂独伤心是小青。”通过阅读《牡丹亭》,寄托、抒发了她强烈的情感,产生了极大的精神共鸣 [28] 。

也有一些妇女,她们并没有沉浸于通俗小说创造的情感世界,而是把阅读的热情投入到了各类经典上,例如明末清初大家顾炎武之母昆山王氏,年轻时“昼则纺绩,夜观书至二更乃息”,“尤好观《史记》《通鉴》及本朝政纪诸书” [29] 。总之,接受了识字甚至是更多文化教育的妇女,她们的精神生活得到了极大的丰富,不论是情感需求亦或是更多的知识需求,都得到满足和释放。

4.2. 江南地区“才女文化”的形成和女性文学的兴起

明代中后期,许多天资奇佳,精通诗词书画的才女在江南涌现,她们著书结社,形成了江南地区特有的“才女文化”,这正是由于江南地区兴盛的文化教育而促进的。繁荣的教育大大地提高了妇女的文化水平和知识素养,一些富裕之家会资助家族内女性刊刻出版她们的文学作品,例如像顾若濮的《卧月轩稿》、钱凤纶的《古香楼集》等皆为家族内“聚金刊集”。在众多留有诗文集的明代女子中,以江南才女人数最多,约有一半以上为江南人,江南才女文化在明代妇女文化里占据了不可忽视的地位。这些才女们把日常所见、所闻、所做、所想都用诗词书画记录了下来,在历史空间里中留下了女性独有的视角与韵味,亦留给后人在女性艺术文化创造上的享受。而她们所创造的江南妇女文化也成为江南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4.3. 封建礼教对妇女思想影响的加强

明代江南地区女教繁盛,政府亦相当重视妇女教化,而在明代江南地区坊刻出版、流行的女性读物如前文所述,以《孝经》《列女传》《内则》等女教书为主,这些女教书所传播的封建礼教思想必然会深入女性的思想,可见女教之风在江南应是大盛。尽管在明中后期,江南地区的传统女性道德教育思想出现了一些变化‚但以封建礼法、纲常名教为核心的一整套传统理论体系仍为社会所推崇。以《女诫》等为代表的正统女教思想仍是女性教育的基本规范。由此推知,明代江南地区的妇女在这一类女子教育的启蒙下,她们对于封建礼法的服从和认同必然根深蒂固的。而到了明末清初,江南地区妇女殉节人数之多,又成了江南特有的一个历史现象,与其封建礼教思想的宣扬教化不无关系。

5. 影响

江南经济的繁荣促成了文化教育的繁荣,文化教育的繁荣又给较多的妇女带来了接受教育的机会。这些接受了各种教育方式,各种教育内容的妇女们,她们用自己的学识和技巧创造了江南独特的妇女文化,形成了独特的文化现象,成为江南文化中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在历史上留下了属于江南妇女的独特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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