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责任、会计稳健性与企业价值关系的实证研究——基于近十年A股上市公司

An Empirical Study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Social Responsibility, Accounting Conservatism and Enterprise Value—Based on A-Share Listed Companies in the Past Decade

摘要: 本文以2011~2020年全部A股上市公司为样本，实证分析了2568级企业的会计稳健性与企业价值之间的关系，并分析了社会责任的调节作用，以及由于约束条件不同而导致的调节作用的不同。研究分析表明：1) 会计稳健性显著正向作用于企业价值；2) 社会责任正向调节会计稳健性与企业价值之间的关系；3) 不同股权性质的企业由于其拥有的资源差异从而导致社会责任的调节作用也有所不同，具体表现为非国有企业社会责任的调节作用比国有企业更加显著；4) 行业竞争环境的强弱也会对社会责任的调节作用有着或多或少的影响。

Abstract: Taking all a-share listed companies from 2011 to 2020 as samples, this paper empirically analyze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accounting conservatism and corporate value of 2568 level enterprises, and analyzes the moderating effect of social responsibility, as well as the different moderating effect caused by different constraints. The results show that: 1) Accounting conservatism has a significant positive effect on enterprise value; 2) Social responsibility positively moderate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accounting conservatism and enterprise value; 3) The moderating effect of social respon-sibility of enterprises with different ownership nature is different due to the difference of resources, which is manifested in that the moderating effect of social responsibility of non-state-owned enter-prises is more significant than that of state-owned enterprises; 4) The strength of the industry competition environment will also have more or less impact on the regulation of social responsibil-ity.

1. 引言

近年来，社会责任缺失现象频繁曝出，近期双汇火腿肠不断被曝出吃出异物、尖锐物；康师傅与统一的老坛酸菜方便面的酸菜包采取中外双标政策，在国内卖土坑酸菜，出口国外的是坛子发酵的正常酸菜，在国内引起强烈抵制；而拥有强烈社会责任意识的白象方便面，被网友曝出其员工队伍大部分是由残疾人组成的。作为国产良心企业的白象受到大众的一致好评，订单量暴增，极大的提高了其企业价值。企业是我国经济活动的主要参与者、就业机会的主要提供者、技术进步的主要推动者，在国家和社会发展中发挥着十分重要的作用。企业社会责任最早是由企业价值的概念衍生而来的，可见社会责任是一个企业的立身之本。利益相关者论认为，企业若想实现价值最大化就必须要照顾到企业的内部利益相关者(股东、员工等)和外部利益相关者(消费者、供应商等)的利益。在社会化大生产过程中，由于企业生产经营过程中的外部性等问题客观存在，使企业的逐利活动与社会的整体利益之间可能会产生矛盾。因此，企业必须承担由此引发的社会责任的经济后果。 [1] 徐茜茹(2021)指出在经营目标和制度约束方面国企和非国企存在较大差异，国有企业的经营目标多为盈利、政治等因素，而非国有企业主要以营利为目的。国有企业在战略和决策的制订、实施、评估全流程中，既要考虑企业自身发展，又要综合考虑利益相关方的诉求，总之就是要全面分析做出的决策对社会和环境的影响，达到实现综合价值最大化的目的。非国有企业往往为了实现利益最大化而较少关注社会责任的履行。 [2] 谢获宝(2021)等也指出企业经营行为往往是在有限约束条件下进行的。与以往文献有所不同，本文主要考虑社会责任的调节作用。鉴于在不同的约束条件下，社会责任所产生的影响会有所不同，因此本文将从资源维度和行业竞争两方面来考虑企业经营约束，实证考察社会责任的调节作用。

关于会计稳健性，企业往往以谨慎且保守的态度来对待会计政策，从而保证公司的会计信息质量，更好地实现企业价值。 [3] 孙金花(2022)等阐述了会计稳健性这一会计治理手段能有效缓解企业信息不对称难题，外部债权人和投资者可以通过会计财务报表准确了解到企业经营的大致走向，从而及时调整战略方向。 [4] 王良(2022)等提到会计稳健性原则有助于公司会计信息质量的提升，并可以缓解外部投资者与管理层之间由于信息不对称而带来的逆向选择风险和道德风险。客观上能够促进企业社会责任的履行和企业价值的实现。因此，本文认为会计稳健性对企业价值有着显著的正相关关系。

基于会计信息质量角度，本文将在以下方面有所介绍：1) 从会计稳健性和社会责任角度，考察分析两者对企业价值的影响，探索企业价值的更多实现途径；2) 以往文献都着重介绍社会责任的主变量作用，本文主要考察社会责任作为调节变量的作用；3) 受产权性质影响，国企和非国企的资源约束会导致社会责任的调节效果不同，本文进一步分析了不同资源约束下的社会责任的调节效果。4) 根据不同的市场竞争环境划分，比较竞争强度大的行业和竞争强度小的行业的社会责任调节作用。本文的创新之处在于：以往研究都将企业社会责任作为解释变量或者被解释变量，本文将企业社会责任作为调节变量，研究社会责任对会计稳健性和企业价值之间的调节作用。

2. 理论分析与研究假设

2.1. 会计稳健性与企业价值

与盈余激进度相反，会计稳健性是指以谨慎的态度来对待不确定的经济业务，这样有利于企业避免风险，做出正确的经营决策，提高市场竞争力，提升企业价值。企业的会计稳健性越高，股东和债权人等利益相关者对该企业的信任和支持力度就会更大，投资意愿也会更加强烈。 [5] 王晓明(2020)认为会计稳健性的治理方式能有效缓解委托代理难题，委托人可以根据准确计量的财务报表信息，及时调整公司经营政策，从而促进企业经营利润的长期可持续性发展。然而由于资本市场的信息不对称性，会计稳健性也会受到影响，会计信息越稳健，会计信息质量越高，企业获得投资的可能性就更大，企业绩效价值也会更高。 [6] 谢喻江(2022)认为会计稳健性在会计工作中的表现就是，对一切损失要及时有效地确认并向外传递，有效避免“坏消息”集中爆发，即稳健性要求企业在确认、计量与报告交易或事项时必须遵循谨慎性原则，避免会计工作中对资产或收益进行高估、对负债或费用等进行低估，因此能极大程度地提高会计信息质量。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H1：会计稳健性与企业价值具有显著的正相关关系。

2.2. 社会责任、会计稳健性与企业价值

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企业具有“经济人”与“道德人”两种属性，即独立的经济实体和独立人格的伦理实体的统一体。企业社会责任是人们将自己对企业的期待，并将其加之其身的一种道德责任，若想要实现自身利益最大化，就要先实现环保与质量责任的统一，实现公平交易与诚实守信的统一，实现顾客满意与消费引导的统一。企业利益来源于社会，若想获利，就必须融入到社会群体之中，并与组织产生互动。 [7] 金桂荣(2022)研究发现长期利益理论、利益相关者理论等都明确了企业承担社会责任不仅能获得利益相关者一贯的信任和支持，还可以增加其在社会资源配置中的优势地位，降低自身的经营风险，从而带来长远的经济利益。 [8] 尹豆豆(2020)通过研究发现企业的社会责任表现好坏能够影响其自身的价值。社会责任信息披露水平越高，企业信誉越好，企业价值越高。 [9] 杨鸿艳(2020)通过研究发现会计稳健性作为企业履行社会责任的一种表现，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起到影响企业价值的作用。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H2：社会责任对于会计稳健性与企业价值之间的关系具有正向调节作用。

2.3. 资源约束的调节作用

企业在经营过程中一方面要受到资源约束的影响，由于产权性质的不同，非国有企业与国有企业相比，在获得国家及有关政府部门的资源时可能会有所限制，国有企业因有国家作为强大的后台支持，在资源供应方面相对稳定和安全。非国有企业在市场竞争中完全依靠自身人脉，其在经营方面的决策稍有不慎，便会面临极大的风险，受到资源限制。此外，非国有企业的社会责任信息披露大多靠应规，与国有企业相比自愿披露者少之又少，因此，非国有企业在维护声誉方面须更加谨慎，提高社会责任信息披露质量，从而加强由于资源约束等不利条件带来的风险应对能力。基于此，有如下假设。

H3：非国有企业的社会责任调节作用与国有企业相比，具有显著的正向调节效果。

2.4. 市场约束的调节作用

另一方面，企业也会不可避免地受到市场约束方面带来的影响，主要表现为外部竞争。而在外部竞争市场环境中，企业面临同行业的竞争威胁较大，无论采取何种竞争策略，企业最终都要和竞争对手达成瓜分市场的协定。如果行业内竞争对手势力较弱，那么企业面临的市场环境便会相对缓和一些，一旦有一家企业的社会责任质量水平得到显著提高以后，便会在同行业内崭露头角，也会使社会责任对会计稳健性与企业价值之间关系的调节力量更加明显；如果行业内竞争对手势力较强，那么企业面临的市场环境便会更加严峻，与同行相比，社会责任的调节作用显得微乎其微。在衡量市场竞争强度时，本文参考 [10] 毛志宏(2016)等人对行业竞争程度、企业社会责任与会计稳健性的研究，采用赫芬达尔指数(HII)作为衡量行业竞争程度的指标。基于此，有如下假设。

H4：行业竞争强度低的行业的社会责任的调节作用比竞争程度高的行业的调节作用更加显著。

3. 研究设计

3.1. 样本选取与数据来源

本文选取沪深A股上市公司2011~2020十年的数据为样本，并做了以下筛选：1) 剔除掉*ST、ST、PT类公司；2) 剔除掉金融和保险一类的公司；3) 剔除掉不相关的缺失值数据。通过以上筛选，最终得到符合条件的16,282个样本，为了消除极端值的干扰，对所有模型中的连续型变量在1%和99%分位上进行了Winsorize缩尾处理。

3.2. 主要变量介绍

3.2.1. 被解释变量

企业价值(TobinQ)，是上市公司在经营管理中所创造的价值总和。企业价值有多种衡量方式，本文选用托宾Q值(TobinQ)，即市值与总资产之比，该指标反映了上市公司的长期财务绩效，企业长期的经营状况得到了集中体现。该数据取自国泰安(CSMAR)数据库。

3.2.2. 解释变量

会计稳健性(Cscore)，“坏消息”比“好消息”反应的增量及时性，该值越大，公司会计稳健性越高。数据来源于 [11] Khan和Watts (2009)对 [12] Basu (1997)的模型改进后得出的Cscore指标，Cscore越大，表示会计稳健性程度越高。

社会责任(CSR)，来自和讯网2011~2020年度的社会责任报告排行，总得分采用股东责任、员工责任、供应商、客户、消费者责任、环境责任等权重分配计算得出。本文将社会责任作为调节变量，目的是考察社会责任对于会计稳健性和企业价值之间关系的强弱调节关系。

资源约束(Res)，依照产权性质的不同，国企非国企获得的资源不同，将全部样本分为两类，其中国有企业为1，非国有企业为0。

市场约束(Mar)，将上市公司样本按照本行业竞争强度划分为两类，根据前人研究，采用赫芬达尔指数(HII)衡量行业集中度，计算方法是该公司所在行业中所有公司占市场份额的平方和。研究显示HHI越大，表明市场集中程度和垄断程度越高，行业竞争程度越低。本文按照赫芬达尔指数(HII)的75%来分界，高于75%的部分定义为虚拟变量1，低于75%的部分定义为虚拟变量0。

3.2.3. 控制变量

参考以往研究以及结合本文需要，选取了企业规模(SIZE)、资产负债率(LEV)、股权集中度(TOP1)、总资产周转率(Turn)四个控制变量，控制行业(IND)和年份变量(YEAR)，具体见表1变量定义。

Table 1. Variable definitions

表1. 变量定义

3.3. 回归模型的建立

为了检验本文提出的假设，参考前人研究，控制行业和年份，构建了如下多元回归模型：

3.3.1. 会计稳健性对企业价值的影响

${\text{ROA}}_{\text{i,t}}={\text{a}}_0+{\text{a}}_{\text{1}}\text{Cscore}+\sum {\lambda }_{\text{i}}\text{CONTROLS}+\sum \text{IND}+\sum \text{YEAR}+{\epsilon }_{\text{i,t}}$ (1)

3.3.2. 社会责任对会计稳健性与企业价值之间关系的调节作用

${\text{ROA}}_{\text{i,t}}={\text{b}}_0+{\text{b}}_{\text{1}}\text{Cscore}+{\text{b}}_{\text{2}}\text{CSR}+{\text{b}}_{\text{3}}\text{CSR}\ast \text{Cscore}+\sum {\lambda }_{\text{i}}\text{CONTROLS}+\sum \text{IND}+\sum \text{YEAR}+{\epsilon }_{\text{i,t}}$ (2)

3.3.3. 资源约束的调节作用

${\text{ROA}}_{\text{i,t}}={\text{c}}_0+{\text{c}}_{\text{1}}\text{Cscore}+{\text{c}}_{\text{2}}\text{CSR}+{\text{C}}_{\text{3}}\text{CSR}\ast \text{Cscore}+{\text{C}}_{\text{4}}\text{Res}+\sum {\lambda }_{\text{i}}\text{CONTROLS}+\sum \text{IND}+\sum \text{YEAR}+{\epsilon }_{\text{i,t}}$ (3)

3.3.4. 市场约束的调节作用

${\text{ROA}}_{\text{i,t}}={\text{d}}_0+{\text{d}}_{\text{1}}\text{Cscore}+{\text{d}}_{\text{2}}\text{CSR}+{\text{d}}_{\text{3}}\text{CSR}\ast \text{Cscore}+{\text{d}}_{\text{4}}\text{Mar}+\sum {\lambda }_{\text{i}}\text{CONTROLS}+\sum \text{IND}+\sum \text{YEAR}+{\epsilon }_{\text{i,t}}$ (4)

其中，a₀、b₀、c₀、d₀为常数项，ε为随机扰动项，a_i、b_i、c_i、d_i为待估系数，it代表第i (1 ≤ i ≤ 2568)家企业第t (2011 ≤ t ≤ 2020)年数据。

4. 实证分析

4.1. 描述性统计和相关性检验

如表2所示，目标结果样本有16282个，会计稳健性(Cscore)的平均值是0.024，最小值是负值，最大值为0.153，这表明我国A股上市公司的会计信息质量水平总体较低，标准差为0.015，说明总体差距不大。社会责任(CSR)均值为0.541，标准差为0.498，表明我国A股上市公司的社会责任质量参差不齐，差距较大。企业价值(ROA)均值为2.028，最小值为0.685，最大值为259.1，总体差距很大，表明A股上市企业彼此之间的发展水平存在较大差距。根据相关性分析检验可知，会计稳健性与企业价值在1%的水平上呈显著的正相关关系，各个控制变量也都在1%水平上显著相关，此外，本文对各回归模型进行了共线性诊断，结果显示方差膨胀因子(VIF)均小于2，说明本文的回归模型不存在严重的多重共线性问题。

Table 2. Descriptive statistics

表2. 描述性统计

4.2. 回归结果分析

表3汇报了社会责任、会计稳健性与企业价值的多元回归结果，具体如下：从第一列回归分析结果可看出，会计稳健性和企业价值在1%的水平上显著正相关，由第四列数据可以看出加入一系列控制变量以后，会计稳健性对企业价值仍具有1%水平显著正相关性，假设一得到验证；在加入了社会责任这一调节变量后，从第三列回归数据中，可以看出社会责任和会计稳健性交乘项(CSR*Cscore)的回归系数为16.631，表明社会责任对企业价值具有明显的正向调节作用，且在1%水平上显著，第六列加入各项控制变量以后交乘项的回归系数为20.828，显著性增加，即社会责任会计稳健性与企业价值之间的关系仍然具有1%水平上的显著性，假设二得到验证。

表4汇报了分组回归的结果，第一列和第二列的交乘项系数分别为7.017，30.068，且都在1%水平上显著正相关，表明国有企业和非国有企业都具有显著的社会责任调节作用，不同的是，国有企业的显著性系数远低于非国有企业，这表明非国有企业的社会责任的调节作用大于国有企业，据此可推测非国有企业虽然资源有限，但是社会责任的提升更能增加会计稳健性对企业价值的影响，即进步空间更大，假设三得到验证；第三列的交乘项系数为21.998，行业竞争强度小的企业社会责任的调节作用在1%水平上显著正相关，第四列的交乘项系数为11.927，行业竞争强度大的企业的社会责任调节作用在5%水平上显著正相关，对比可知，竞争强度小的企业的社会责任调节作用比竞争强度大的企业的社会责任的调节作用更强，即在行业竞争环境比较温和的情境下，企业披露的社会责任质量水平的提高会显著提升会计稳健性对企业价值的影响，假设四得到验证。

Table 3. Multiple regression analysis

表3. 多元回归分析

Standard errors in parentheses. ^*p < 0.1, ^**p < 0.05, ^***p < 0.01.

注：^***、^**和^*分别表示在1%、5%和10%水平上显著。

Table 4. Grouping regression

表4. 分组回归

Standard errors in parentheses. ^*p < 0.1, ^**p < 0.05, ^***p < 0.01.

注：^***、^**和^*分别表示在1%、5%和10%水平上显著。

5. 稳健性检验

本文采用市净率(每股收益/每股股价)，来替代托宾Q值对企业价值的衡量，然后进行多元回归和分组回归。有关回归结果显示，会计稳健性与市净率所代表的企业价值在1%水平上显著正相关，社会责任对会计稳健性与市净率之间的关系在1%水平上同样具有显著的正向调节作用，在加入了一系列相关的控制变量以后，结果愈加显著；关于分组回归，国有企业的回归系数为20.939，低于非国有企业的回归系数38.329，二者都在1%水平上显著正相关；无论行业竞争是强是弱，两者社会责任的调节作用也十分显著，行业竞争弱的企业回归系数为32.489，行业竞争强的企业的回归系数为24.152，即行业竞争弱的企业的社会责任的调节作用更加强烈，与托宾Q值的回归结果一样稳健。

6. 研究结论与启示

本文以2011~2020年的全部A股上市公司为样本，实证分析了会计稳健性对企业价值的影响关系，并在此过程中发现了社会责任的调节作用，同时考察了资源约束和市场约束带来的调节变化，研究结果表明：会计稳健性对企业价值具有显著正向影响，社会责任对会计稳健性与企业价值之间的关系具有正向调节作用，其中，非国有企业比国有企业的社会责任调节作用更加显著，行业竞争比较缓和的企业的社会责任调节作用相较于竞争激烈的企业更能提升会计稳健性对企业价值的影响作用。本文的创新之处就在于会计稳健性与企业价值之间的关系受到社会责任的调节作用，社会责任披露质量高的企业会计稳健性与企业价值之间的关系更显著。

当然，本文还存在许多不足之处，首先，对于社会责任指标的衡量，本文没有实际考证润灵环球等其他相关数据库的价值，没有比较和考虑各类数据的优缺点，仅仅考虑到和讯网的数据个数就直接选择采用和讯网社会责任综合评级得分，还需要进一步考量；其次，本文关于企业价值的衡量主要采用了托宾Q值，没有选择总资产收益率(ROA)和净资产收益率(ROE)，依照以往研究，社会责任的调节作用对长期财务绩效(ROE)具有正向影响，对于短期财务绩效(ROA)具有负向影响；最后，在资源约束和市场约束两方面，社会责任的调节作用差别不是很显著，还需要再探讨一个更有说服力的变量，未来研究可考虑其他变量的调节可行性。